化妝間內(nèi),女人慵懶地披著黑色的大衣外套,鵝頸和鎖骨微微敞露,兩條白皙的長腿裸露在外,一頭卷發(fā)隨意地散亂著,看上去頗添魅惑。
來人是陸司澤,席休容很不喜歡他,不,甚至是非常的討厭!
由心底里不想給陸司澤看見時優(yōu)如此曼妙的身材,席休容更加攏緊大衣。
陸司澤寡淡又深邃的黑瞳凝視了會兒眼前的女人,似是要將她徹底辨識清楚。
但似乎很快就知道這是不可能的,快步將整個化妝間都查看了遍,確認(rèn)這里只有時優(yōu)和自己后,沉聲開口。
“兩年前的事情,起因是我的錯,但是綿恩的孩子也沒了。我希望你以后如果還想出氣,可以找我的麻煩,不要再去招惹綿恩。你怎么搭上的席休容我們沒人知道,也不想知道,席家我和綿恩都招惹不起,所以她也不敢說什么,對我也三緘其口,但請你不要再為難她。”
席休容瞇起眼睛,突然輕笑出聲。
“你這樣的,居然還有人為你打破頭,本來以為那女人挺聰明,還懂得利用我,沒想到還是個傻子?!?p> 陸司澤沒太聽懂他說的什么意思,大致猜測了下,以為是時優(yōu)還對當(dāng)年的事心有不甘,甚至以為時優(yōu)在說巫綿恩是利用時優(yōu),面目變得更加冷酷。
“綿恩是挺傻,帶著懷孕的身體去求你諒解,甚至在你得獎的時候為你獻花送上祝福,可換來的是什么?不過是你的一巴掌和失去我們的孩子。時優(yōu),欠你的,在綿恩流產(chǎn)和這些年綿恩照顧你的日子里早就還干凈了!”
面對陸司澤的質(zhì)問,席休容其實一個字也沒聽懂,莫名穿梭回來后一切都發(fā)生得太快,為了解決和調(diào)查車禍,根本沒時間去了解這么多事情。
不過陸司澤的話還是給了他不少信息,為什么巫綿恩會這么針對時優(yōu),為什么原本還謙遜有禮的陸司澤在洗手間見到自己的第一刻立馬翻臉,原來這三個人之前還有那么多感情糾葛。
可惜,陸司澤這個男人太蠢,居然連巫綿恩那女人那點花招都看不清。果然被養(yǎng)在花房的大少爺,是不會了解這些人心險惡的。
“人情,是還不干凈的。再說了,是欠人情還是請君入甕只有自己知道,我現(xiàn)在這個樣子,陸先生不怕巫小姐誤會嗎?請你出去?!?p> 陸司澤被女人的話一噎,臉色煞白,輕哼一聲后,轉(zhuǎn)身走到門邊。正要擰開手把,側(cè)身說道:“別以為可以在席家兩兄弟之間游刃有余,席家的水深得很,你好自為之?!?p> 突然,陸司澤身后的門被人猛地一開,房內(nèi)二人皆轉(zhuǎn)身看去,只見巫綿恩和一批工作人員站在那。
嗯,很好,這巫綿恩估計又要開始了。
果然不出席休容所料,巫綿恩先是震驚地看著陸司澤,目光向里望去,再看到幾乎赤身裸體的“時優(yōu)”,眼眶忽而就開始泛紅,漸漸地,淚珠也涌了上來。
但是來人并沒有哭,只是對著陸司澤莞爾一笑,微微低頭,眼淚好像是忍不住地流了出來,女人抬手拭去。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打擾你們說話了。司澤,導(dǎo)演在找你,我……我看你突然不在片場,所以心急,便過來找你了。你……你好了就趕快過來?!?p> “綿恩!”陸司澤叫著巫綿恩的名字就沖了出去,一把抓住巫綿恩的手腕,扳過女人的肩膀,在看到她通紅的眼圈和晶瑩的眼淚時,心疼地拭去。
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對化妝間里的女人更加嗤之以鼻。
“時優(yōu)啊,咱們以前真的有眼不識泰山呢,不止勾搭席家那個羅剎,聽說之前席休愷都指名道姓要你一個人去接機呢,現(xiàn)在又和咱們綿恩的司澤糾纏不清,服了服了!”
“她的本事可不止這點!誒,聽說啊剛剛,席休容差點為了她,讓導(dǎo)演把咱們綿恩的女一號給撤了呢!為的是讓她當(dāng)女一號!”
突然女人勾唇冷笑地走到門邊,寒眸地嘲笑地看著這群竊竊私語的人群。
正打算開口讓這群聒噪的女人學(xué)會閉嘴時,就聽一旁響起一對男女的對話聲:“哥,你說是我的耳朵聾了還是我們倆一起聾了?不是巫綿恩自己跟陸司澤說她要被換了嗎?你什么時候說過了?”
“呵,不知道了。我明明跟導(dǎo)演說的是這出劇很重要,如果有誰不專業(yè),讓他盡情指正,不需要賣任何人的面子。怎么這話一到巫綿恩的嘴里就變了?!?
漪蘭甘棠
前面幾天污棠出門了~不過不怕,更新一直很穩(wěn)定~! 污棠最近算了命,發(fā)現(xiàn)命中缺收藏,評論,票票和發(fā)發(f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