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fēng)遙之看著一個個臉上驚詫的表情心里舒服多了。
平日里倒是會說道,一到該出力的時候個個不是愛裝聾作啞?繼續(xù)啊?
她看著都煩了。
不是不想說嗎?
她偏要他們說。
往日不是懟她挺嗨欺負(fù)她沒幫手嗎?
她看他們每每懟完還都一副意猶未盡的模樣呵,這次她給他們提供這個機會讓他們盡了興!
選擇了承認(rèn)了她那就要服從她,留下來了那就要承擔(dān)該負(fù)起來的責(zé)任!
眾臣你看我我看你,也不知道是誰使的陰招,戶部尚書腳下踉蹌,離了隊。
風(fēng)遙之挑眉,
“愛卿有什么要說的?”
“回陛下,臣、臣——
是上官大人他有話要說,上官大人性格靦腆不敢直接面圣,他讓臣幫忙向皇上您請示,他有話要說,”
戶部尚書情急之下想到之前記住的一個名字直接把那人拉出來頂上去。
底下一片嘩然。
除了北越使臣云里霧里不明所以。
眾臣開始竊竊私語:
“戶部尚書這是冊子看多了犯了糊涂了吧?上官言誰?結(jié)巴一個!怎么把他扯上了?”
“可不是嗎?這這不是胡來嗎這是?”
………
風(fēng)遙之不悅:“諸卿看來是都想說啊?需要不要朕特意把朝堂讓給你們讓你們說個夠嗯?”
眾臣瞬間安靜如雞。
她巡視一圈后,“上官言何在?上前講話?!?p> 眾臣皆默。
他們的女帝陛下真真是……心大。
早知道還不如他們上。
現(xiàn)在上還來得及不?
顯然,來不及了。
上官言上前一步,道:
“臣在?!?p> “你有何話要說?”
“臣有話問這位使臣大人。”
“準(zhǔn)。”
風(fēng)遙之大手一揮,允了。
使臣是懵的。
剛才風(fēng)遙之一番話著實唬住他了,他還以為這女帝還有什么招要對他們使著,怎么又成了這樣了?
“女帝陛下,下臣以為……”
風(fēng)遙之懶洋洋道:“啊,這位上官大人有話要對你們說,你們聽一聽也無妨,是吧?”
上官言受到了鼓勵當(dāng)即開口了:
“不知這位大人如何稱呼?啊,這并不重要,本官問的幾個問題也很簡單:
不知大人您來之前可有去了解過我南瀾風(fēng)土人情?可有知道我南瀾同你北越有何不同?可有想過一個問題,女帝陛下尊貴如此你北越是否真的想靠厚臉皮逼陛下下嫁,
可有想過,你們區(qū)區(qū)一個皇子殿下如何能當(dāng)?shù)闷???p> 眾大臣目瞪口呆,認(rèn)識的不認(rèn)識的聽說了他事例的無一不在想:不是說他是個結(jié)巴怎的話講的這么順暢?
使臣半天反駁不出一個字。
能講什么呢?又有什么可講呢?
他們以為有婚契在手,哪怕是女帝也只有認(rèn)下來的份,他們此行真正的目的就是此,達成了誰還去在意那些,
上官言笑了:
“貴國遣爾等千里迢迢來京為我南瀾太皇太后祝壽我等甚是感激,但,”
他頓頓,
使者心里“咯噔”一下。
“但貴國冒然提出這等事宜,又借一假婚契妄圖逼婚我朝國君,此為,不仁不義,當(dāng)然,貴國前車之鑒不勝枚舉,再添這一例也無可厚非。
只是,諸君莫忘了,這是在我南瀾國土之上?!?p> 使臣尷尬極:“我等、我等只是負(fù)責(zé)送禮,其他、其他自有皇子殿下……”
“那么請問,大人既然僅是負(fù)責(zé)送禮緣何還帶著婚契并在禮單?
而大人口中的皇子殿下此刻又身在何處?為何不來朝覲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