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看了下交易任務(wù),后面的我這不是想著應(yīng)該沒什么呀,所以就不看了。哎呀你別這么看著我我好怕怕啊?!?p> “容亦,”北昱棠按耐住想暴揍他一頓的沖動走到他身畔用只有他們兩個人才能聽到的聲音低低道,
“你不要忘了你也是需要它的,沒有她在它只會是廢物一樣對我們沒有任何用處,”
當(dāng)初會找上他也是因為這一點誰知道!他還不如自己動手大不了聽棋這個身份他丟棄了不用!
容亦沉默,他手上的動作攥緊的拳頭出賣他內(nèi)心其實已經(jīng)很暴躁。
“那你說怎么辦?”
北昱棠沒有立即回答,目光落在言若身上。
言若秒懂,
“你們有事慢慢聊我們先去看看人找沒找到要不要幫個忙什么的?!?p> 一把拉過明諾常月他帶著人就往外走了。
明諾、常月:“……”
確定人已經(jīng)走遠(yuǎn)北昱棠看向容亦,
“你身上的‘瑰枝’紋路游走到哪里了?胳膊?還是胸口?”
“肩上。你呢?”
北昱棠:“快到胸口了?!?p> “那只青瑰碧玉簪呢?你不是沒有再碰了怎么它會蔓延這么快?”
容亦忽然又笑了,
“也對,它畢竟是你母親遺物你能忍住不碰才叫有怪?!?p> 說到這里他低低笑著,枉他用毒數(shù)載自己到頭來還是栽在了毒上面。
世人只知道青瑰據(jù)傳是一處寶庫的鑰匙卻不知道,青瑰本身還是一種毒。
最開始他也不知道,不但不知道他甚至是最渴望得到它的人中的一個。
在得知了計堯山有個可能藏有青瑰的山洞他去了,它確實在而他也得到了它。
可是,代價卻是,他只有半年可活。
也正是那個時候他發(fā)現(xiàn)了自己身體不對勁他才知道這一點,青瑰身上有毒,名為“瑰枝”的毒,又或者說青瑰本身就是一種毒,只要是碰了它的人手上就會出現(xiàn)一道如玫瑰荊棘的紋絡(luò)。
紋絡(luò)蔓延到胸口意味著他還有不到半個月的性命。
不怪他這么氣。
“與你何干,”
北昱棠突然出手打落了他手心里攥著的珠子將他抵在墻面上,
“不要以為我不敢拿你怎樣。你想找死我不攔著不要拉上我?!?p> 他還有要做的事情沒完成,還有要報的仇沒報完,他必須活著。
“你慌了?!?p> 容亦笑嘻嘻說道,
“能從一貫淡定的你身上看出來心慌的樣子真的是稀奇呵?!?p> 他推開北昱棠,彎下腰撿起了珠子說道:“何必那么緊張呢?它又不是毒藥。”
只不過他無聊了把玩的東西而已。
不過,這家伙有點躁動了啊。
“你還沒說該怎么辦呢。”
平復(fù)了心緒北昱棠說:“不怎么辦,先找到女帝用她的血控制住毒素的蔓延,”
容亦點點頭,
“可以啊,都聽你的。
藥引你都找齊了?”
“嗯?!?p> 容亦應(yīng)了一聲表示自己心里有數(shù)了,沒有再問其他的。
要知道的已經(jīng)知道了,沒必要了。
“咦,你那個跟班呢?”
出了議事廳他忽然又問了一句。
北昱棠警惕地看著他:“怎么?你又想干嘛?
我警告你,別把主意打到我身邊的人身上?!?p> 容亦笑的燦爛:“你看你,那么緊張干什么,我就只是問問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