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真走出房間看見許雅憶,頭就開始疼了,眉頭微微皺了一下。
許雅憶看她出來,像哈巴狗似的湊了過來。伸手抱住她的身體,把她牢牢困在自己的的懷里。
說自己好朋友是哈巴狗,這真的很不厚道,但天真實在想不出比哈巴狗更貼切的詞形容她了。
“真真,快和我說說,你們兩個是怎么好上的?”
天真一臉生無可戀,低聲說道:“怕了你了,你先放開我,我都告訴你。”
許雅憶一聽有八卦,更開心了,急忙松開了天真,“快說!快說!”
天真真誠的解釋著,“我真的不知道他怎么會在這里,我們就只是上下級的關(guān)系,再說他喝醉了,說的話不能信?!?p> 許雅憶的臉瞬間就拉了下來,“怎么會,酒后吐真言,剛才沈總明明說你是他女朋友,他沒有必要撒謊??!”
天真拍了下她的肩膀:“是,他沒有必要,我更沒有必要,再說我們根本就不是一個世界的,他絕對不會喜歡我,我也絕不可能喜歡他?!?p> “啊!”許雅憶不愿相信,“你就不再考慮一下嗎?”
“不,你要是不信,等明天他醒來,你自己問?!?p> 許雅憶失落的嘆了口氣,轉(zhuǎn)身走回了自己的房間,不可能啊,怎么會沒有關(guān)系。
羅天真憋住笑,把沙發(fā)上的抱枕都擺在了一旁,收拾出睡覺的地方。
她現(xiàn)在可不能和許雅憶睡一張床上。
天真躺在沙發(fā)上,四周寂靜無聲,但窗外的月光照進了屋子,還是能看見屋子里的一切。
無論是白天還是黑夜都有光照亮的地方。
她每次睡覺的時候總愛胡思亂想,折騰好久才能睡著。
吱——
開門的聲音擾亂了她的思緒,天真閉上了眼睛,沈修辰輕手輕腳走到她的跟前。
天真感受到一股強大的力量包裹著她,她心里已經(jīng)知道身旁的人是誰了。
兩個人的呼吸聲混合著悸動,照亮了這個夜晚。
沈修辰伸手把羅天真抱了起來,天真不敢睜開眼睛,連呼吸都不會了。
沈修辰一路把她抱進了房間,輕輕的放在了床上。
天真惴惴不安,心想沈修辰不會要和她同床共枕吧。
緊張得眼睛閉的更緊了,心跳的越來越快。
沈修辰俯下身,湊近她的臉,停了幾秒,沒有任何動作。
天真感覺到他的壓迫,使勁憋著氣。
他該不會想,不會的。
正想著,一股冰涼的觸感落在了她的額頭上,一秒,二秒,三秒。
沈修辰的唇才離開了她的額頭。
沈修辰把被子蓋在天真的身上,細心的整理好就出去了。
羅天真長長呼出了一口氣,整個身體都動彈不了,心臟砰砰跳個不停。
她回想著剛才發(fā)生的一切,摸了下額頭,腦袋都要炸開了。
整個晚上都在胡思亂想,不知道什么時候睡著的。
第二天,她醒來的時候,沈修辰離開了。
她連吃早飯的心情都沒有了,就趕去了公司。
進公司的時候,聽到王主管和佳佳被辭退的消息,羅天真多少感到可惜,畢竟佳佳是和她們一起進入公司的。倒是林悠今天額外開心,嘴都快咧到耳根后面了。
“真真,你猜這高經(jīng)理一走,誰會接替這個位置?!?p> 天真對這種事情向來不關(guān)心,“王主管吧!”
雅憶配合著點點頭,“我覺得也是,王主管都快四十了,連老婆都沒娶上,這愛情本來就沒有,事業(yè)在沒有起色,估計他的發(fā)際線又得往后移了?!?p> 天真笑了一下,“這話要是被王主管聽到,你就死定了,人家明明才三十五,怎么被你一說,成離退休老干部了?!?p> 林悠嘻嘻地笑著,說:“不是我說,你都沒看到他臉上的褶子,拿熨斗都不一定燙得開,平時就小氣巴拉的,估計連護膚品都不舍得給自己買。我聽說他周末都在公司,用辦公室的電腦辦公?!?p> 羅天真噓了一聲,小聲的說:“王主管進來了。”
林悠立馬轉(zhuǎn)過身,看著走進來的王主管。
“都停下你們手中的工作?!蓖踔鞴芘氖职汛蠹业哪抗舛嘉抢?。
主管笑意盈盈,說道:“從今天開始,我身邊的這位簡安妮小姐就正式成為銷售部二組經(jīng)理,大家鼓掌歡迎?!蓖醮蟪傻男睦镆а狼旋X,他不甘心,一個黃毛丫頭,居然一進公司就當(dāng)了經(jīng)理。煮熟的鴨子就這么飛了。
站在王主管身后的女人走了出來,一身白色的套裝,微卷的過肩長發(fā),膚色雪白,薄唇輕啟道:“大家好,我叫簡安妮,能進入沈氏百貨工作,是我一直以來的夢想,希望在未來能和大家一起努力,讓銷售二組的業(yè)績蒸蒸日上?!?p> 大家互相看了看,全都鼓掌歡迎新上任的銷售部經(jīng)理。
天真愣在一旁,林悠小聲叫著她的名字,天真回神,連忙跟著拍了幾下手。
小夏,就是新上任的銷售部經(jīng)理,之前在簡家的時候就提過她要來沈氏上班,她怎么就忘了嗎。
簡小夏和王主管進了辦公室以后,大家就開始議論紛紛。
“真真,這女的一看就是個花瓶,徒有其表,估計是個富二代,托關(guān)系進了沈氏,直接就當(dāng)上了經(jīng)理?!绷钟朴窒蛱煺姘l(fā)表自己的見解。
天真急忙反駁道:“我覺得她長得漂亮,學(xué)歷高,能力好,很適合當(dāng)這個經(jīng)理?!?p> 林悠費解的說:“你怎么知道她學(xué)歷高,能力好,你和她認識嗎?”
天真的眼睛不自然的看向了旁邊,“當(dāng)然不認識了,我姓羅,她姓簡,我們怎么認識?”
天真激動地樣子看在林悠眼里,更讓她覺得奇怪,但她并沒有再問什么。
天真心里也放松了不少,她真的不擅長說謊,每次說謊一緊張,說話就緊張,渾身不自然。
但小夏居然把自己的名字改成簡安妮,應(yīng)該是不想和過去有任何關(guān)系,自然更不想和毀了她過去的人有半點牽連,所以他們裝作互不認識,應(yīng)該是目前最好的狀態(tài)。
但天真沒有細想,簡小夏的專業(yè)更適合在行政部發(fā)展,為什么會選擇她并不擅長的銷售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