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謝下官,下官還要多謝將軍前來救援澈溪郡,救助百姓?!闭碌轮辽跏桥宸恼f道。
“這是我的責任。不必謝?!庇粝X得這澈溪郡的郡守甚是客氣。
“如若沒什么事情,下官先行告退?!闭碌轮琳f完便轉(zhuǎn)身離開。
郁衡易在往這邊靠近的時候正好遇上匆匆忙忙往外趕的老者,便要求翻閱了一下畫稿。
不久,郁衡易便進了房間,說道:“汐兒,你這畫稿不像是一天兩天就可以畫好的。”
郁汐臉上還是笑容依舊,順手倒了一杯茶,遞給了坐在椅上的郁衡易。
“什么都瞞不過爹您,這畫稿是我半個月前就開始著手了,也是到了今天才完完全全畫好。原本只是想嘗試一下,結(jié)果今日看來,倒是可以派上用場了。”郁汐有些感慨道。
“這么多天,辛苦你了?!庇艉庖卓催^那個畫稿,覺得那個畫稿甚是不一樣,很多地方的構(gòu)成都與平常的投石器不一樣。便不再問制造原理。而是有些心疼自己的女兒。
“不辛苦,如若真能制造出來,我們便有可能占了優(yōu)勢……只不過……我們要堅守這五天,無論如何都不能讓敵人攻下這座城池?!庇粝篮玫脑O(shè)想道。
“這五天尤為重要——”郁衡易點了點頭,越來越覺得這五天將會極為難熬。
“爹,我們也趕緊行動起來吧?!庇粝d奮的說道。
郁汐見郁衡易有些感慨,便立即激勵自己的父親,同時也在激勵著自己。
“走!”郁衡易干脆利落的站了起來,抬腳便往外走去。
澈溪郡在加緊準備各種防御軍事,雨皇城也集結(jié)了一萬五千精兵,正準備出發(fā)。
原本要在兩日前就要出發(fā),可因為副將遲遲未曾確定下來,便推遲了出發(fā)時間。
“何將軍,準備出發(fā)了。”何芊琪對自己的父親何汕泉說道。
這次何芊琪身著一身棕色的鎧甲,倒也顯得精明干練,眼中還有些許的期待。
這次藍弈黎并未出現(xiàn),倒是藍奕祁親自來為三支隊伍壯行。藍奕祁看著身著鎧甲的何芊琪,心里可謂五味陳雜。
不過,看到了何芊琪對其溫柔一笑,那顆懸著的新似乎又放下來那么一點。
吉時已到,三支隊迅速出發(fā),何芊琪看了看藍奕祁,便也開始了征程。
藍奕祁看著隊伍的離開,略帶笑意的笑了笑,不過笑容有些邪魅。
藍弈黎此刻正籌備著慰問邊疆,不過此事還未與朝中大臣商量,在藍弈黎看來,大臣們是不會同意的。
而藍弈黎此次勢在必行,藍弈黎自然有辦法說服那些不同意的大臣,他已經(jīng)不是當初那個處處都受制與太后和大臣的皇上。
現(xiàn)在,他已經(jīng)有了他想要守護的人,必須要迅速強大起來……
正在準備的防御的郁衡易與郁汐突然接到緊急情報——這次的匡兀國的軍隊里,也有北邊的文熙國的參與,其中文熙國的公主就在其中,只是未曾出戰(zhàn),并不曾探查到。
“可曾有其他兩個國家的勢力?”郁衡易皺著眉頭問道。
“這……恕屬下無能暫時還沒有探察到?!碧今R抱拳道。
“這也不能怪你,繼續(xù)探察,有什么情況立刻上報。”郁汐倒是很是善解人意。
“是!”探馬起身迅速離開,回到自己的崗位。
“爹,這要好好考慮考慮這次的仗要怎么打了?”郁汐皺了皺眉道。
“是啊,這可不是我國和匡兀國兩國之間的問題了,而是上升到了三個國家,甚至又是四個國家之間的問題了?!庇艉庖渍驹诔菈ι峡粗h方感慨道。
“如此一來,證明三國之間還在合作,只是合作強度沒有以前那么大了。但是能明顯看出,他們之間的信任度似乎再次加強了?!庇粝厕D(zhuǎn)身看向城墻的另一邊。
郁衡易一時間沒有說話,郁汐又繼續(xù)感慨道:“如此下去,對國家是一個很大的危害啊,要早些攻破他們的聯(lián)盟,而攻破聯(lián)盟最直接的方法就是先滅掉一個相對薄弱的國家,之后,再專心的去對付另外一個國家。”
“這確實沒錯,但是,也要看看皇上與朝中大臣有沒有這個心思,如今,算是太平盛世,這次被匡兀國攻占了一個郡,便弄得人心惶惶,百姓的情緒極為不穩(wěn)定,可見,百姓在和平的世道中生活的習慣了,不一定會想要做出改變,再去征服其他國家吶。”郁衡易分析著如今的形勢。
如今的藍雨國確實處于太平盛世,作為百姓,一旦處于安逸狀態(tài),便不會想去發(fā)動戰(zhàn)爭,惹得國家動蕩。
“百姓定是不希望如此,但是,他們的締結(jié)確實已經(jīng)危害到了我國的安危了,我們應該居安思危,早做打算……朝中大臣怎么想的我不清楚,但是,皇上,我覺得他會支持這個方案的?!庇粝故峭τ凶孕诺?,對于皇上的想法的自信把自己都嚇了一跳。
自己竟然能脫口而出藍弈黎對此事的想法,郁汐突然又想到自己臨走前給藍弈黎留的一封信,不知道藍弈黎有沒有看。
郁汐想到這,不禁臉上有一絲發(fā)燙。
郁衡易自然看到了這不太尋常的變化,只是沒有戳穿,倒是有些調(diào)侃道:“看來你呀,是一刻也閑不住,估計文熙國又會落在你手里。”
“如果皇上真的將次重任交給我,我定不會辜負他的信任,只是到時候又要辛苦父親與我一起受苦了?!庇粝芸旎謴土苏5纳裆粗艉庖椎?。眼中流露出的抱歉倒是很明顯。
“與你一起征戰(zhàn)我放心?!庇艉庖状认榈难凵窨粗粝f道。
“多謝父親信任。也多謝父親的照顧?!庇粝跏歉兄x父親對自己的支持。心里自然是充滿了感激。
“傻丫頭,這是我應該做的?!庇艉庖着铝伺挠粝暮箢i,笑著說道。
“只是不知道哥和霖梅姐姐怎么樣了?”郁汐突然想起自己的哥哥,似是自言自語,又似在問郁衡易道。
“估計他呀,現(xiàn)在有些不開心吧!這次沒有他,表面上肯定不會表現(xiàn)出什么不滿,其實,心里定是十分失落?!?p> 郁衡易可算是比較了解郁潮的,畢竟自己的兒子,什么脾性,自然是清楚的,感嘆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