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必動手呢?”那組織頭目依舊慢斯條理的,他又拿起杯子喝了一口水,繼續(xù)勸道:“惹怒了我,你們也沒什么好處。看你這小姑娘也只是個孩子,何不安心留在這里。我對女人從來沒太多要求,只要乖乖的聽話,這里就永遠(yuǎn)會給你們吃住。比到了外邊,被那些魔鬼吃掉要好啊。”
不是云夢夕吹,她可從來不覺得她需要靠一個男人才能活下去,相反,她很喜歡靠自己的努力,所帶來的成就感。
被斬了手臂的彬哥已經(jīng)奄奄一息了,鮮血流了滿地。他兩眼睜地大大的,充滿了乞求,他一直在說話:“救救我……救救我……”可惜沒有一個人去關(guān)心他的死活。
樓漠天早已掙脫了斷臂的束縛。他想拍干凈染上的臟污,可惜沒那么容易弄干凈,心情壞極了。他知道那是個不容易對付的,開口刺激他:“人丑多作怪,看了就倒胃口?!?p> 這句話是在罵那組織頭目丑,可是不知道的是,就這么簡單的一句話,卻成功的刺痛了他心里的傷口。
組織頭目曾經(jīng)愛過一個年輕的女教師,可惜那女教師卻不喜歡他,和另一個男人談戀愛。在喪尸爆發(fā)以后,他幾次三番舍命救她。
那時候,他們還躲在學(xué)校的演播室里,共同對抗喪尸,照顧存活的學(xué)生。他以為,在共同歷經(jīng)生死后,會讓他們開出愛的花朵。
誰知,當(dāng)那個男人來救她的時候,他那幾次的舍命相救,都抵不過他們那一眼對視的深情。
他怒火中燒,點火燒了演播室??捎譀_進(jìn)火海,依舊救出了那個女人,燒傷了自己。
可是那個女人是怎么對他的?在她醒過來后居然驚嚇萬分,懼怕他被火燒傷后的臉,還要去找那個已經(jīng)死掉的男人。呵呵!都死了,他居然還比不上。這個忘恩負(fù)義的女人。
那女人現(xiàn)在還活在他的臥室里,像條狗一樣的活著。他特地給她找來一條脖圈,是曾經(jīng)鎖狼狗用的鏈條。拴住了,哪里都去不了。這下,不就成了他的女人了嘛,還要愛情做什么。
房間里的人,都能明顯感受到組織頭目的怒意。那幾個被叫聲吸引進(jìn)來的人都開始發(fā)抖了,他們可是見識過他們老大發(fā)怒的樣子的。
他們哆哆嗦嗦地看著,組織頭目用惡鬼般的眼神看向樓漠天,不敢發(fā)出聲音,轉(zhuǎn)身都跑掉了。
樓漠天感到了強烈的殺意,他也抽出了劍,做出防衛(wèi)的姿勢。
組織頭目用手掰開剩下的鐵籠子,猛地掀翻了桌子。
桌子飛起,地面鐵刺叢生,眾人幸好及時跳離地面。
那組織頭目,踩彎尖刺而來,拳頭處長出鐵刺。這可比那彬哥的骨刺厲害多了。
他一拳頭刺來,樓漠天翻身離開,沙發(fā)被他劃破了一大口子。
他又一腳踢飛沙發(fā),沙發(fā)順勢砸到了因為失血過多,虛弱的躺在地上的彬哥。
這個背叛樓家的保鏢,就這么一命嗚呼了。
香姨年紀(jì)大了,沒年輕人那跳來飛去的本事。她在腳底展開了鐵盾防衛(wèi),也沖那組織頭目放鐵刺。
這會兒,她是惱恨自己的,同樣是金屬系的異能,她居然比那人渣要使的差。
她憋足了氣,一定要使個大招出來,砍死那個人渣。
組織頭目對樓漠天是窮追不舍,他的身體全是金屬化。而且,經(jīng)過他的不斷瘋狂磨煉,一般的兵器都傷不了他。
他無視周圍對他的攻擊,就盯著那個污辱他丑的小子。房間里的家具,在他的無差別攻擊下,都成了破爛。
云夢夕也是頭疼,這個比鋼鐵還耐砍的身體,到底要怎么才能攻破。
狂亂的戰(zhàn)斗中,云夢夕錯手刺傷了組織頭目的眼睛。組織頭目被刺痛,因為憤怒,血紅的眼睛轉(zhuǎn)向了云夢夕。他又再一次用鐵籠想困住云夢夕。
幾次鐵籠攻擊,要不是云夢夕能用時間異能消失掉鐵籠,她很可能已經(jīng)被困住了。
多次躲避之后,混亂中居然逃到了組織頭目背后,將計就計,云夢夕給他身體也回溯了。
組織頭目恢復(fù)原本面貌,嘿!還是個五官端正的男人,但也僅僅是剎那間,又恢復(fù)了燒傷后的模樣。
僅是那么一瞬間,香姨已經(jīng)濃縮了她的金系異能,造出了一根比精鋼還堅硬的金屬,刺中了組織頭目的胸口。也因為是一瞬間的事情,恢復(fù)了鋼鐵般堅硬的胸口,牢牢地留住了那根尖刺。
在劇痛和窒息中,組織頭目晃了兩下,不甘地倒下了。
組織頭目死后,房間里安靜下來。
博哲文露出了身體,他其實也才來,他拍手叫好:“厲害!太厲害了!”
樓漠天上去扶住晃悠的云夢夕,云夢夕又異能使用過度,要暈了。
本來云夢夕想堅持堅持,到底這樓上樓下的,還有一大批敵人要打呢??墒菢悄鞙厝岬谋鹆怂?,又溫柔地說:“你先休息休息,之后的事我們會處理。”
這聲音太過柔軟,為云夢夕送上了睡意。
趙宇覆問那不停喝彩的博哲文:“探查到了什么?”
提到這個,博哲文表情憤怒,他看到了這組織的骯臟,已經(jīng)超出了他的現(xiàn)象:“那兩個小鬼被關(guān)在這樓的一個房間里,里面還關(guān)著別人。樓下的那些女人,就是公用的,完全沒有自由。樓上還關(guān)著幾個女人,在不同的房間里,其中有一個,哎~已經(jīng)被折磨的不成人形了……真慘吶!我看不過去,就找到開鎖鏈的鑰匙,先把她放了。可是她不敢離開那個房間了?!?p> “守衛(wèi)呢?”趙宇覆又問。
“守衛(wèi)零零散散的,全無紀(jì)律?!?p> 房間地面上還有鐵刺,大家小心地避開鐵刺離開房間,走到門外。
門外的人見到他們活著出來了,都十分驚訝。有人問:“我們老大呢?”
“死了?!睒悄燧p飄飄地告訴他們。
他們有的人不信,要看老大的尸體。可樓漠天從來就不是喜歡被命令的人。他拿起手里的劍觀賞,因為是珍寶,移動間劃過一道炫麗的劍光。他繼續(xù)說道:“從現(xiàn)在開始,這里由我們接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