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八章 兇手
咕嘟!雖然很想要那把刀,可是古伊娜聽父親說刀是劍客的生命,那如果自己拿走了大哥哥的刀,大哥哥會傷心吧!
“我……我不要了!”古伊娜雖然在搖頭,可目光卻沒有離開刀身。
“這本來就屬于你的,來,拿去吧!古伊娜,真是個好名字!”朱利安看著眼前的小女孩,拿起和道一文字送到古伊娜手上,心中忍不住感慨起來,他沒想到只是一睜眼古伊娜都已經(jīng)長這么大了,他到底睡了多久?
“館主你看,我沒說謊!”就在朱利安感慨之際,之前離開的仆人帶著耕四郎一行人匆匆而來。
“??!真的醒了!你小子怎么回事?可擔心死我們了!”人群中九德身穿劍道練習(xí)服看到醒過來的朱利安后三兩步來到朱利安身前不敢置信的樣子。
“?。磕恪闶悄莻€叫……九拉是吧?我這次沒記錯吧!”
朱利安還想和古伊娜培養(yǎng)一下感情呢,沒想到這一群人就來了,他只好蹲下身摸了摸抱著和道一文字的古伊娜,起身后看到眼前的九德一副我記得你的樣子。
“我……”九德原本欣喜的臉孔一下就僵在臉上,算了我還是不要糾正了,九德無奈的拍怕朱利安的肩膀算是打過招呼后到一旁自閉去了。
“九德,你帶大家去練習(xí)吧!”耕四郎這時終于開口了,對九德吩咐一聲來到朱利安面前。
“是!”
九德帶人走了,只剩下朱利安與耕四郎和站在一旁的古伊娜。
“你醒來就好了,不然我都不知道將來要怎么和禾子交代!”
朱利安看著耕四郎,依然還是那一身簡樸的武士服,和善的面容帶著平光眼鏡不像武士反而像一個學(xué)者,只是原本一頭烏發(fā)的耕四郎在鬢角已經(jīng)開始出現(xiàn)白發(fā)。
“讓你擔心了,我也沒想到自己會昏迷過去,這是禾子的孩子吧!都長這么大了!”朱利安也不知道怎么和耕四郎說,其實他內(nèi)心對耕四郎是有怨氣的,但看到耕四郎明顯的老態(tài),朱利安只好強行轉(zhuǎn)移話題。
“她叫古伊娜!你把和道一文字給她了嗎?”看著老實站在旁別抱著和道一文字的古伊娜耕四郎面露寵愛之色。
“嗯!”朱利安只是點點頭,兩個人一時陷入沉默之中,禾子之死永遠在兩個人之間豎立一道墻。
“古伊娜,你先自己去練習(xí)劍道吧!”
兩人沉默所帶來的沉悶氣氛讓古伊娜多少有些無所適從,耕四郎見狀便開口打發(fā)古伊娜離開。
“好的父親,古伊娜將來一定會成為偉大的劍豪的!”古伊娜本來就想離開了,她已經(jīng)迫不及待的去欣賞自己新到手的和道一文字了,聽到耕四郎的話后用力的點頭后抱著和道一文字離開了。
“這孩子的志向和禾子年輕時很像,我打算未來把武道館交給她!”耕四郎看著離去的古伊娜,感慨道。
“禾子她也曾經(jīng)想要成為大劍豪嗎?”禾子有這樣的志愿這是朱利安沒想到的。
“是啊!那個時候是我剛遇到她不久,成為大劍豪是她的夢想,只是因為她身為女子的緣故,后來被迫放棄了劍道,也許這也是她會嫁給我的原因吧!和道一文字原本就是禾子的佩劍?。 备睦擅媛稇涯钪?,好像想到了曾經(jīng)年輕的回憶。
“禾子她到底是怎么死的?”禾子是朱利安與耕四郎兩個男人之間的紐帶,雖然朱利安也想了解禾子更多的故事,但禾子之死是朱利安現(xiàn)在最想知道的,因此他不得不打斷耕四郎的回憶。
“在這里說不太方便,跟我來吧!”耕四郎也知道朱利安肯定會問禾子的死因,也沒計較朱利安打斷自己的無禮舉動。
二人穿過走廊,來到后面的主屋,推開門,朱利安抬頭就看到墻上掛著的禾子畫像,那個女子好像在迎接他的歸來。
耕四郎拿起一炷香點燃插在禾子畫像前的香爐中,朱利安同樣拿起一炷香點燃拿在手中卻遲遲沒動,只是靜靜的看著畫像上的人。
耕四郎見此也沒催促,安靜的在跪坐在榻榻米上看著朱利安。
直到香快要燃燒殆盡朱利安才終于插在香爐之上,然后在耕四郎對面坐下。
“其實禾子的死都怪我!”朱利安一坐下耕四郎就滿是自責開口。
朱利安沒有開口詢問為什么,他知道耕四郎會講下去。
耕四郎自責中繼續(xù)講述道:“就在你離開后不久,我也因為一些事情不得不離開村子,那個時候禾子已經(jīng)快要生下古伊娜,但我還是不得不離開,然而當我回來后就發(fā)現(xiàn)武道館被人襲擊了,禾子她……”
說道這里耕四郎言語哽咽中再也說不下去,痛苦的低下頭去。
朱利安聽到這里雖然強忍著怒火,但還是無法原諒眼前的耕四郎,禾子有身孕時他竟然沒有陪在禾子身邊,怒火讓朱利安的力量開始不受控制的泄露出來,身下的榻榻米咔嚓咔嚓被撕成碎片。
“然后呢?兇手是什么人?”朱利安雖然氣憤耕四郎,可他更想知道兇手是什么人,但是怒氣卻毫不掩飾。
耕四郎聽到朱利安的逼問緩和一下情緒后繼續(xù)道:“那時我回來后發(fā)現(xiàn)被襲擊的武道館,整個武道館除了禾子外還有還有留守的人,可是他們?nèi)慷急蝗艘詮姶蟮牧α繗⑺?,我在這里找到了禾子的尸體和她懷中的古伊娜,禾子她是被人用利器貫穿后胸流血過多而死,兇手應(yīng)該是想要連古伊娜一起殺死的,可是禾子用身體保護住古伊娜,也許兇手是怕被人發(fā)現(xiàn)吧,沒有認真檢查,武道館留守的二十多人除了古伊娜之外全部遇害?!?p> “說了這么多,兇手到底是誰?”朱利安緊握的雙拳重重砸在地板上,聽著耕四郎講述當時所見,他腦海中可以想象禾子當時慘死的畫面,怒火已經(jīng)快要燃燒。
“對不起!這四年來我一直有在查找,可對方實力很強,沒有一個人來得及呼救,也沒有人看到兇手的模樣。”耕四郎的頭更低了,他同樣無法為禾子復(fù)仇而痛苦。
“可惡!”朱利安一拳將耕四郎打得撞到后面的墻壁才停下,他無法想象禾子被人殺害不說,就連兇手是誰都不知道。
“還有一個線索,據(jù)打漁的村民說就在事發(fā)當天看到過一搜海賊船來過,因為恐懼的緣故,村民沒來得及看清海賊旗就嚇得逃跑,慌亂中卻摔暈了過去,但是這幾年我卻沒能查到是哪伙海賊!”耕四郎頹廢的靠在墻上,朱利安的一拳并沒有傷到他。
“海賊!”朱利安聞言看了耕四郎一眼后帶著滿身的煞氣離去。
郝經(jīng)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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