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過一會應該就能醒了?!惫苁抡f完,站到一邊。
…
嘣,傭人又一次被打飛,他撞在海崖上,嘴里猛的吐出一口鮮血,他抓著身邊的巖石,看著踏浪而來的海大人。
“你這個卑賤的奴仆,低下的落魄人,我一定會讓人殺了你。”傭人大聲朝海大人吼著,嘴里的牙屈指可數(shù),說話時還有血沫噴出來。
“呵呵,所以我才不能讓你活著啊,”海大人慢慢抽出了背后的刀,“這刀法我也是剛得到?jīng)]多久,你很幸運,是我第一個用來試刀的人?!?p> “你要殺我,我告訴你,我父親,我父親是云族支脈的族長,他不會坐視不管的?!眰蛉诉€在威脅海大人,但他的眼神中卻有著恐懼。
“那又如何,我海勝為本家賣命,又不為你們小小的支脈,再說了,我覺得在天魔入侵的當下,他們不會放棄一個可用的戰(zhàn)力,對不對?!焙俟律碜樱瑢⒌恫迦肽_下的大浪,“安心上路吧,流雨刀-怒濤斬?!?p> 海勝自下而上揮出一刀,從他腳下的大浪掀起一道巨大的彎月形水刃,直奔傭人而去,傭人想逃,但腿卻軟了,動彈不得。
水刃極其鋒利,將這海崖直接劈成兩半,留出兩個光滑的切面,傭人被劈成兩半,他的手還緊緊的抓著身旁的巖石,被切成兩部分的身子掛在海崖上。
“借助海水竟有這般威力,看來聚字訣還得更加努力的修煉才行。”海勝將刀插回刀鞘,看著掛在海崖上的傭人,不能讓他掛在這,得抹除痕跡。
海勝的手向上一抬,一道激流從海崖下出現(xiàn),將傭人的尸體擊落,傭人落入海中,“喂喂海獸,也算有點價值。”海勝說完,踏著浪離開了。
船上。
云瀟問道,“到家還有多長時間?”
“半個小時。”管事說完,頓了一會,“大小姐,請恕我無禮,出發(fā)前族長說讓您考慮一下和冰族的聯(lián)姻?!?p> “又是聯(lián)姻?這家族離了聯(lián)姻就活不下去了嗎?”云瀟冷冷的說道。
“還有,您的父親怕您再堅持不見,現(xiàn)在應該和冰族的客人在碼頭等著了。”管事說道。
“你說什么?”周圍的溫度瞬間下降,離云瀟較近的位置都結(jié)上了冰。
“您不要生氣,這是您父親特意交代,不讓我在來時告訴你的?!惫苁抡f道。
“失敗,太失敗了,再想個辦法,我要離開?!?p> 云瀟剛想發(fā)火,她聽到了殘風的呢喃,“他醒了?”云瀟問道。
管事連忙走到殘風身邊,“還沒醒,不過無心丸已經(jīng)解了,要不要我叫醒他?!痹茷t點了點頭。
管事抬起右手,水氣匯聚在他的手上,變成一個水球,然后管事把水球甩在殘風的臉上。
殘風猛地睜開雙眼,下意識的向左翻身,想要起來,但這一下卻壓到了左臂,左臂上的傷還沒好,疼的殘風再次躺下,表情抽搐。
管事見狀,一把抓住殘風的脖子,將他拖到了云瀟面前。
“咳咳咳,”殘風差點沒喘過氣來。
“你叫什么名字?”云瀟問道。
“這是哪?你是誰?”殘風反問道。
啪,管事從背后打了殘風一拳,殘風的頭猛地撞到了地板上,額頭流出鮮血,“大小姐問你話,你敢不答?”
殘風的腦中閃過一個念頭,他立起身子,摸著頭,裝作迷糊的看向云瀟,“你好漂亮啊,你是誰?。窟@又是哪?”
管事又想上手打殘風,云瀟卻揮手阻止了他,“你先出去等一下,你們也是。”云瀟對管事和侍女命令道。
管事和侍女都出去了,云瀟站起來,“我是云瀟,這里是玉海,你的問題我回答了,說吧,你是誰?”
“?。俊睔堬L做了一個呆呆的表情。
“你最好不要給我裝傻,”云瀟的周圍慢慢冒出冰凌,這些冰棱對著殘風,“除非你想由內(nèi)而外的冷靜一下。”
殘風知道騙不過,便低下頭,一言不發(fā)。
云瀟手指一動,一根冰凌便刺向殘風的左臂,撲哧,直接穿透。
“啊,”殘風捂住左臂,痛苦的叫了一聲。
“要不是看在你還有用,剛才那一下我就瞄準你的心臟了?!痹茷t說道。
“我一個廢人,能有什么用?!睔堬L咬著牙說道。
云瀟將一根冰凌拿在手中,輕輕的點在殘風的額頭上,冰凌的頂部粘上了殘風的血,“你不知道嗎?你身上有魔氣的痕跡,不過其他的卻沒有什么異常,這讓我很好奇。”
“魔氣?你在說什么?那種東西我怎么會有。”殘風還在狡辯,想要隱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