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墨彥帶著他的狗回到他父母的家里,而二哈回到家后,也趕緊找了一個地方把辣條藏好,免得被他鏟屎官給丟掉。
二哈藏好后,乖乖走到白墨彥的身邊,看到白墨彥不理它,它抖動身體,身上的水就被甩出來了,白墨彥被牽連其中,無奈拍了二哈的狗頭,站起來去洗手間洗漱一番。這時候二哈以為鏟屎官要幫它洗澡,它趕緊咬了一條毛巾緊跟其后,可惜一進來,鏟屎官只顧自己,絲毫沒有要理它的意思,它朝著白墨彥汪汪叫。嚎叫了好久,鏟屎官還是沒有理它,它最后攔在門口,不讓白墨彥出去。
白墨彥看著這傻狗,還以為自己要幫它洗澡,那是不可能呢,那么臟,等父母回來再幫它洗吧。他從二哈身上跨過,二哈一頭懵逼。
再看,鏟屎官居然在客廳看書去了,現(xiàn)在二哈一臉驚呆,鏟屎官怎么可以這樣,居然不幫我洗澡,太過分了,它又叼著毛巾去找白墨彥,甚至咬白墨彥的褲腳,可惜白墨彥依舊沒有理它,最后感覺無趣,乖乖松開。
二哈生氣了,最后把毛巾叼回自己的窩,在客廳亂竄起來,想在白墨彥跟前找存在感,可惜這一動作太溫柔,絲毫沒有引起鏟屎官的注意,于是它去拆家,咬沙發(fā),汪汪叫,很好,這回二哈終于引起鏟屎官的注意了。
白墨彥從書中抬起頭來,站起來去拿著二哈的狗糧跟零食對著二哈說:“奶糖,如果你咬壞沙發(fā),再亂叫,你這個月的狗糧,零食通通沒有了,自己找吃的?!闭f著就要把它的狗糧扔掉。
二哈看著鏟屎官拿著自己的狗糧跟零食,忍不住嚎叫起來了,嗷嗚嗷嗚,鏟屎官你不能這樣,我的,全都是我的。
白墨彥看著嚎叫的二哈,又嚴(yán)肅的說:“你現(xiàn)在去陽臺面壁思過,不準(zhǔn)調(diào)皮?!倍粗P屎官指著的方向,它乖乖走過去了,看著安靜下來二哈,白墨彥又重新走過去繼續(xù)看書了。
二哈為什么這么聽話,肯定是被白墨彥狠狠修理過,那會可是記憶猶深,現(xiàn)在都忘不了呢。
而二哈走到陽臺乖乖趴著,時不時搖搖尾巴,但眼睛卻緊緊盯著客廳,過了好一會兒,鏟屎官居然沒有看它,于是它悄悄站起來,小心翼翼走到它藏辣條的地方,拖出它藏好的辣條,然后又悄悄走回陽臺,趴著準(zhǔn)備吃辣條。而它拿辣條動作可是熟練的狠呀以前應(yīng)該沒少干過的。
當(dāng)它剛想吃的時候,白墨彥的母親回來了,可惜二哈沒有聽見,沉浸在辣條的世界中,吃得津津有味。
白母沒有看到二哈來迎接,只看到兒砸在看書,她放下手上的東西問:“兒砸,奶糖呢。”
“陽臺。”
白母聽完后走到陽臺,看到二哈吃辣條,忍不住驚叫起來,“兒砸,你看奶糖,它居然吃辣條?!?p> 白墨彥扶了一下腦門,無奈的說:“媽,小聲點,這家伙可能了,以后需要好好管教一下啦?!?p> “怎么啦,兒砸,它的辣條哪里來的,你給買的嗎?”
“我買,怎么可能,它偷的。”
“不會吧,你在說笑嗎,我家的奶糖可乖啦,怎么會偷,你不是帶它出去放風(fēng)嗎,怎么就會偷辣條呢。”白母皺著眉說道。
白墨彥非常無語,最后還是把前因后果說了一遍,白母卻笑了,直說二哈有前途。不過為了二哈好,不讓二哈吃那么多,最后過去把辣條扔掉,帶著二哈去洗澡。
二哈看到辣條被扔,可傷心啦,最后在白母哄騙下,終于不鬧了。而二哈在未來的日子也時不時吃上了辣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