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多久林雅蘭和徐萊背著林少城找蘇曼的事被他知道了,平常的他一定會責(zé)怪徐萊管閑事,今天卻一聲不吭。
就連平常最討厭的應(yīng)酬也參加了。對方公司的老板見林少城親自上陣感到十分榮幸,一個勁兒地敬酒,不一會兒他就醉了。
見他這樣徐萊又有了新想法。他決定將林少城帶到蘇曼家。
夜晚十點多,蘇曼剛收拾完就聽到門鈴聲。上次的案子麥子完成得很好,所以蘇曼給她放了幾天假。
她打開門見到徐萊和一身酒氣醉得不省人事的林少城說道“徐萊”。
“先讓讓,我實在堅持不住了。蘇曼,剩下的事交給你了,我先走了”徐萊說完便一溜煙兒離開了。
“哎,別交給我呀,這怎么弄啊”她追上前去說。
關(guān)上門后走到茶幾前,看著喝得酩酊大醉的林少城她突然有了一種奇怪的感覺。
她去廚房給他對了些蜂蜜水出來后卻發(fā)現(xiàn)他不見了。難道他是裝的,他走了嗎?這時聽到浴室傳來水聲。
她試探性地敲了敲門果然他在里面。他找了借口騙她進了浴室。他一把摟住蘇曼,蘇曼驚訝道“你不是喝醉了嗎”?
“不這樣,怎么騙過那些人”。
……
第二天。林少城率先從臥室出來,接著麥子回來了,她正疑惑在這看到老板,然后蘇曼穿著睡衣從臥室出來,瞬間明白了什么。
“那個,林總,蘇曼姐,我就是回來拿個東西,我什么都沒看到啊”。
麥子走之前蘇曼走到門口叫住她“麥子,一會兒去公司別胡說啊”。
麥子猥瑣的笑了笑道“那就得看你怎么封我的口了,不跟你說了,我要遲到了。拜拜,老板娘”。
蘇曼想抽她,只是丫動作太快了。
“一會兒我在前面路口下吧,別讓別人看見了”蘇曼說。
林少城猶豫了一下最后還是答應(yīng)了她。中午,她去總經(jīng)理辦公室簽文件秘書告訴她老板不在。
她給林去了電話“你怎么沒在公司啊”?
“我現(xiàn)在有更重要的事,回去再跟你說”,林回道。
“好,那你注意安全啊”。
“蘇曼,收拾一下,到公司門口來,我等你”說著便掛斷電話。
上車后蘇曼一臉疑惑的看著他。
半個多小時后。
民政局。
“到這來干什么”?蘇問。
林少城將兩家的戶口簿拿出來。接著蘇曼就跟著他走了進去。
領(lǐng)完證后民政局門口林少城牽起她的手說“現(xiàn)在,你是真的跑不掉了”。
二人相視一笑。
林說“這件事先別告訴其他人”。
“為什么?家人也不行”?蘇問。
“到時候你就知道了”林說。
“好吧,反正林總做事總是這么神秘”。
林調(diào)侃道“蘇小姐,現(xiàn)在,我可是你的合法丈夫,你應(yīng)該叫我老公”。
蘇曼搖搖頭然后看向窗外。晚餐時林少城跟她說起原因。
“對了,上次雅蘭姐說你為我賭上了林氏是怎么回事”?
“這是我跟赫連佑打的賭,如果我輸了,林氏和你都是他的。如果我贏了,他就退出”。
“原來我是賭注”?!
“知道你會不高興,可是我不想騙你”。
“那你怎么就敢肯定自己一定會贏”?
“因為我們彼此都還愛著對方”。
“那如果你賭輸了怎么辦”?
“在我心里你是最重要的,而林氏對我來說是一份沉甸甸的責(zé)任,它關(guān)乎著幾萬人的生計。我壓上此生最重要的兩個賭注就是不想給自己留后路,因為我相信贏得人一定是我,雖然這么比喻很不恰當(dāng),但是我想說不管怎樣,你永遠都占據(jù)著我心里最重要的位置”。
蘇曼笑了笑道“那林添一呢”?
“愛屋及烏,你說呢”?
這算是回答她了吧,她也懶得深究。天底下,沒有父母不愛孩子的,況且林家那么多傭人他還能親自照顧兒子,已經(jīng)說明孩子在他心里的重要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