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剛才還在自己手里的那一疊厚厚的港幣,現(xiàn)在卻是分文不剩,暴炎臉上卻沒有絲毫的不舍。
就在剛才,暴炎讓狗腿子張德帥將整個赤柱監(jiān)獄里,他認識的獄警里,相對來說家里窮,或者是孤兒的一眾獄警招來。
他將鬼見愁的全部家當拿了出來,平分給了所有人。
當時那些獄警,一進門看到暴炎手上的那一疊港幣,眼睛都直了,看樣子恨不得抱著那一疊港幣親上一口。
當聽說暴炎想將錢給他們平分的時候,他們甚至不敢相信。
因為暴炎是新上任的保安科長,幾乎所有的獄警對暴炎都不熟悉,只知道暴炎的外號叫鬼見愁,而且暴炎對犯人越獄似乎有著不可描述的痛恨。
人家都說新官上任三把火,當那一疊港幣全部分發(fā)到每個人的手里時,暴炎甚至能感覺得到,幾乎每個人看向自己的眼神中,都帶著濃濃的信任和依賴。
只不過,信任和依賴的可能不是他這個人,而是他兜里的錢。
但是,暴炎依舊滿足的笑了,他知道這個世界的金錢,即使他帶去的現(xiàn)實位面,可能也花不出去,而且,現(xiàn)在是系統(tǒng)在身后催著,暴炎不能有絲毫的松懈,相比回到現(xiàn)實位面那可能花不出去的金錢來說,暴炎覺得還是先完成任務保命要緊。
這個時代的香港人,不能說全部都為了金錢而臟了良心吧,但是如果要是在不臟良心的基礎上,僅僅做到長官的命令就是天命來說,這還是能夠輕易做到的。
暴炎之所以將這些錢全部發(fā)給所有人,就是為了能給自己培養(yǎng)幾個親信。
系統(tǒng)給他的任務來看,是要擊殺監(jiān)獄的犯人,而他身為監(jiān)獄的看守者,這本來是不合規(guī)矩的。
甚至,暴炎記得,在電影的原劇情里,鬼見愁想要殺掉鐘天正的時候,他身后甚至出現(xiàn)有反駁他的獄警,在暴炎看來,這就是鬼見愁身為一個新任的保安科長的失誤。
連手下人都對你的決策有異議,那身為掌權者的你,手里到底能有多少權利?
雖然在這個年代,赤柱監(jiān)獄里并不存在所謂的監(jiān)控,攝像頭。
但是,暴炎并不能直接上去就將系統(tǒng)發(fā)布任務的那幾個人擊斃,雖然自己手上有一把無限子彈的沙漠之鷹,但是,那幾個囚犯又不是活靶子,能在監(jiān)獄里當老大的,哪一個不是將腦袋綁在褲腰帶上的?
而且,鐘天正身為主角,總是在快要死亡的時候來一波爆發(fā),暴炎不敢冒著這種的風險。
“系統(tǒng),系統(tǒng)!在嗎?”
“宿主有什么事?”
“如果我完成了這次的任務,以后還能不能來這個位面?”
“介于宿主此次靈魂穿越,且為新手權限下的任務,此次完成任務之后,將不得再踏足這個位面?!?p> “新手權限下的任務?那是不是說等我擁有初級權限就可以任意穿梭以前去過的位面了?”
“宿主權限不足,無法解答?!?p> 暴炎看著手里的那一把系統(tǒng)贈送自己的無限子彈沙漠之鷹,心里慢慢的有了一絲對未來的規(guī)劃。
“那我在這個位面服用大還丹的話,是不是能滋養(yǎng)到我本身的身體呢?還有,這個位面的東西我能不能帶出去?“
“大還丹的功效可以帶出這個位面,宿主只要將自己想帶出位面的東西放置于儲物空間之中即可?!?p> “好了,沒事了,你可以退下了?!?p> 暴炎笑盈盈的摸了摸自己的無限子彈沙漠之鷹,看來自己和妹妹不必再挨餓了。
。。。
監(jiān)獄食堂。
鐘天正這兩天總感覺監(jiān)獄的氣氛很不對勁。
監(jiān)獄里大陸幫和香港幫的積怨已深,基本上無法化解,這點上,鐘天正并不覺得意外。
唯一令他意外的是,新來的保安科長鬼見愁,這段時間并沒有找他的任何麻煩。
雖然說別人沒有找他的麻煩,在別人看來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但是這里是什么地方?這里是監(jiān)獄啊,監(jiān)管人員與囚犯本來就不是處于平等的地位。
再加上因為自己的原因,導致上一屆保安科長被調走,新來的保安科長于情于理都要來打壓自己一番,這并不是說一定要打壓自己,最少也要做給外人看,讓其他的人知道,保安科長這個位置依舊是不可侵犯的。
但是現(xiàn)在都好幾天了,保安科長沒有任何的動靜,唯一有動靜的地方就是,加強了整個赤柱監(jiān)獄的監(jiān)管力度。
整個監(jiān)獄現(xiàn)在是進來容易出去難,甚至與門口安排了最少10個獄警。
別覺得10個好像很少一樣,以前的時候,最多的時候,也只有2個獄警。
現(xiàn)在所有進出的車輛的檢查,每一個車輛都要檢查最少半個小時以上。
現(xiàn)在就連靠近大海的懸崖邊的鐵絲網(wǎng)上,都通上了高壓電,有時候休息的時候,鐘天正剛一靠近鐵絲網(wǎng),就能聽到鐵絲網(wǎng)上電流滋滋的叫聲。
聽到這種電流的聲音,別說讓鐘天正去爬鐵絲網(wǎng),就是讓他靠近,他都覺得心驚肉跳的。
不過雖然說好幾天了都沒見鬼見愁,但是就憑這些政策的實施下去,鐘天正自己都覺得監(jiān)獄所有犯人好像都意識到新來的這個保安科長不是省油的燈,都不愿意做出頭鳥。
拿起勺子,狠狠的給自己嘴里喂了一大口的米飯,鐘天正知道,哪個犯人也都不是嚇大的,總有人會忍不住犯事的,自己還是老老實實的待在監(jiān)獄里,還有13個月自己就刑滿釋放了。
鐘天正一邊想著這些事,一邊忙著吃飯,結果世事總不是你能料到的。突然一大把米飯的灑在自己的頭上。
“媽的,香港仔了不起?。 ?p> 伴隨著一聲怒吼,整個食堂瞬間亂成一團,鐘天正雖然是個香港人,甚至他跟監(jiān)獄的香港幫派老大傻標來往慎密,但是他不想?yún)⑴c到這些打斗之中,抱著還沒吃完的米飯邊躲邊吃。
當暴炎跟隨一眾警衛(wèi)來到食堂的時候,暴炎就看到整個場面亂作一團,鐘天正躲在角落的一個桌子下面,一邊給嘴里喂飯,一邊看著周圍的情況。
至于其他人,很多人都不知道自己拳頭打到了誰,基本上就是看到人就打,有一個滿臉是血的人躺在地上不斷的呻吟著,但是周圍依舊圍著許多香港人在毆打著他。
“停手!全部停手!”
暴炎甚至都沒說話,身邊的狗腿子張德帥卻很懂暴炎的心思,拿著手里的警棍,不斷的指揮著獄警們鎮(zhèn)壓暴動的犯人。
隨著獄警們幾警棍下去干翻了幾個最活躍的,本來亂作一團的飯?zhí)美?,很多人也看到了暴炎等人的到來,也連忙停手。
暴炎看著局勢慢慢平穩(wěn)了下來,面帶著冷色朝著停手的犯人們走了過去。
本來剛剛打架的時候一臉囂張的犯人,一個個全部都雙手抱頭蹲了下去。
唯一沒有蹲下的就是大圈龍帶領的大陸幫的一眾人馬,因為倒在地上被打的滿臉是血的他們大陸幫的一個成員。
雖然大圈龍知道隨著暴炎的到來,這場架肯定是打不起來了,但是,如果要是跟大家一樣同時蹲下來,那豈不是顯得自己很懦弱。
自己兄弟都被打的滿臉是血了,自己這個當老大的,一看暴炎來了,趕緊雙手抱頭蹲下,那自己的一眾小弟怎么看他?
大圈龍雖然不想惹事,但是,也不會怕事,整個監(jiān)獄里勢力最強大的除了獄警,那就是大陸幫。
暴炎看到所有人基本上都乖乖的蹲了下來,但是只有大圈龍這邊一個個還腰桿挺得比誰都直。
暴炎看了一眼倒在地上的不斷哀嚎的囚犯,看著大圈龍等人一臉不滿的看著自己。
暴炎眼神微微瞇起,眼睛里散發(fā)著危險的氣息,一步一步的朝著大圈龍的位置走了過去。
大圈龍其實并沒有想著跟暴炎過不去,但是該做的樣子他還是要做到位,也就是想有個臺階下而已,但是看到暴炎一臉冷色的朝著自己等人走了過來,其實大圈龍心里也有點心虛。
我就是想要個臺階下而已,你用的著用這么危險的眼神看著我么?你懂不懂身為一個保安科長的待人處事?。?p> 大圈龍其實這時候已經(jīng)很心虛了,有心蹲下來,但是想到自己既然已經(jīng)得罪了暴炎,即使現(xiàn)在蹲下,恐怕在暴炎的心里,自己也是不服從管教的那一伙人吧。
在食堂的所有囚犯面前,隨著暴炎走到大圈龍的面前,沒有說一句話,甚至連一個動作都沒有,就只是冷冷的看著大圈龍,食堂的所有囚犯幾乎全部屏住了呼吸。
哪怕是一直跟大陸幫過不去的香港幫老大傻標和盲蛇兩個人,也都是目不轉睛的看著大圈龍和暴炎,心里恨不得兩個人即刻干起來。
暴炎就站在大圈龍的面前,他知道別看大圈龍的大陸幫好像在監(jiān)獄里勢力最大,但是,大圈龍自己本身是個慫B,原劇情里,其實以大陸幫的勢力,雖然不說能完全滅掉香港幫和潮州幫,但是最少能將這兩個幫派壓得抬不起頭。正因為他自己的慫,導致了看上去好像三足鼎立的樣子。
暴炎不知道他現(xiàn)在的表情是什么樣子的,但是,隨著大圈龍及其手下的一幫人蹲了下去,暴炎心里其實對大圈龍這個名字已經(jīng)劃傷了叉叉。
雖然說大圈龍為了找個臺階下,并不是真的和自己過不去,但是身為保安科長,被囚犯忤逆。
在暴炎看來這簡直就是恥辱,難怪劇情里鬼見愁從一開始就跟大圈龍過不去,就是在這里,大圈龍得罪的鬼見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