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
一聲槍響過后,幾乎所有的人,全部都愣在了當(dāng)場。
甚至那個被他們制服在地的人,鮮血隨著那聲槍響噴了他們一臉,所有在場的獄警一個個全部眼睛瞪得老圓,一臉驚恐的看著暴炎。
暴炎一臉淡定的吹了吹手槍上不斷冒出的灰煙,輕笑了一聲。
“啊~”
“殺人了!”
一個個獄警幾乎恨不得爹媽當(dāng)初給他多生幾條腿,一個個邊跑邊大聲的喊叫,好像是暴炎隨時都會沖著他們開槍一樣。
暴炎略微皺了皺眉眉頭,雖然他知道全天下的獄警幾乎都最多只能在犯人面前耍一耍威風(fēng),但是沒想到的是,這些獄警的心里承受能力這么差。
轉(zhuǎn)頭看向張德帥,張德帥其實本來也被嚇呆了,他最多也就是當(dāng)一個狗腿子罷了,從來沒想過還有一天親眼看到槍殺事件啊。
雖然心里慫成狗,但是張德帥是與暴炎接觸最多的人,現(xiàn)在看到暴炎看向自己的眼神,自然知道暴炎是什么意思。
張德帥聲音略帶顫抖的咆哮了一聲:“安——靜!”
雖然聲音帶著顫抖,但是,好像是生怕惹怒了暴炎一樣,張德帥幾乎用盡全身的力氣喊出這兩個字。
張德帥力壓群雄的聲音還是有一定的效果的,一群獄警們顫顫巍巍的轉(zhuǎn)過頭來,看了眼張德帥,又看了一眼暴炎,但是很快,頭就低了下去。
“咳咳~“
暴炎看到情形穩(wěn)定了下來,干咳了兩聲,隨即道:
“你們現(xiàn)在跑有用嗎?剛剛我們殺了人,你們現(xiàn)在急急忙忙,滿臉是血的跑出去有用嗎?”
什么叫“我們“殺了人,明明是你自己殺了人好不好?幾乎所有的獄警心里都不禁翻了翻白眼。
暴炎看到獄警們的表情,大致上也明白了他們心里所想,揮了揮手繼續(xù)道:
“別以為是我殺了人你們就跟這件事沒關(guān)系,如果不是你們將他按在地上讓他沒辦法逃跑,那我怎么可能殺掉他?“
暴炎的話幾乎同時激怒了所有的獄警,其中有一個看上去身材高大的獄警不服氣的反駁了一聲:“那你只是讓我們將他抓起來,我們以為你只是想收拾他一頓,沒想到你…你…“
這個獄警的話幾乎道出所有在場獄警的心聲,就連狗腿子張德帥也是一臉不服氣的看著暴炎,只不過張德帥躲在一邊,他以為暴炎沒有注意到他。
“法官會聽你們的話么?法官會信么?“暴炎重新收起手槍,坐在了自己的辦公椅子上,看上去一臉理所當(dāng)然的模樣。
“這……“看著一個個互相對視,一臉絕望的獄警們,暴炎覺得自己的忽悠能力還不錯的。
當(dāng)然跟這個時代也脫不開關(guān)系,這個時代的香港,法律保護(hù)的對象大多是有錢人,對窮人其實并沒有那么強的保護(hù),當(dāng)然與黑社會橫行也有一定的原因。
眼看獄警們一個個被自己嚇唬的差不多了,暴炎微微一笑。
“當(dāng)然,我的目的并不是為了害你們,咱們無冤無仇的,只不過,在這監(jiān)獄里,我有幾個人想要殺掉?!?p> “殺掉之后,我自然會去自首,而且坦白整個過程都是我一人所為?!?p> “你們也不用擔(dān)心我會說話不算話,只要我殺掉了這幾個囚犯,就算我想要拉你們下水,你們這么多人作證,難道還怕我一個人的證詞不成?”
“如果現(xiàn)在有人去告發(fā)我,那我保證百分之百能拉你們幾個人下水,而且別忘了我手里有槍。”
說到槍,幾乎所有的人都低下頭看了一眼被暴炎一槍打穿腦袋的鐘天正。
看著腦漿都被打的糊了滿地,整張臉貼著冰冷的地面,甚至于臨死之前那一臉好奇的眼神,好像是在為那突然的槍聲感覺到好奇的鐘天正。
眾人幾乎都倒吸一口涼氣,他們可不愿意死成這個樣子。
幾乎全部在暴炎的意料之中,等所有人都顫顫巍巍的走出辦公室的時候,甚至有的人剛一出門,腿都軟了。
看著這一副慫B模樣的獄警們,暴炎不禁暗暗搖頭。
獄警的心理承受能力太差了,根本就沒辦法派上大用場,不過好在的一點就是,這次將主角鐘天正除掉了。
在暴炎的心里,主角鐘天正的運氣簡直太逆天了,從【監(jiān)獄風(fēng)云】1、2兩部里,有很多次都差點讓主角鐘天正喪命,但是他就是不死,甚至就連越獄之后用警犬去追捕他,都能讓他爬到樹上的方法來躲避。
所以在暴炎的心里,鐘天正是自己必須首先除掉的。
除掉了主角,至于其他的人,在暴炎看來,在自己的地盤上,有一眾獄警的幫忙下,那不是反手間就能滅掉的么?
給張德帥打了個招呼,讓他找人將鐘天正的尸體處理掉,在張德帥一臉不情愿的眼神下,暴炎轉(zhuǎn)身離開了辦公室。
“阿正都出去三天了,怎么回事?難道阿正越獄了?”
“不知道啊,剛剛聽獄警說阿正這小子從辦理完手續(xù)之后,離開監(jiān)獄就再沒回來?!?p> “怎么可能啊,我看阿正不像是那種人?。俊?p> “蠢啊你,誰出去了還想再回來,來來來,咋們賭一下阿正那小子究竟能逃出去多少天。我坐莊,誰也別跟我搶,2天1賠1,3天1賠3,5天的話1賠5。逃犯最高逃跑記錄是7天,如果超過7天的話,那我就1賠10!“
“好~好~好,我壓2天吧?!?p> ……
看著眼前的這些犯人們,雖然一個個都拿阿正的逃亡來賭博,這個跟阿正關(guān)系最鐵的香港幫老大傻標(biāo),心里有些納悶。
阿正當(dāng)時離開的時候,還專門來跟自己道了個別,自己當(dāng)時看他并沒有什么越獄逃亡的跡象啊。
為什么現(xiàn)在還不回來?是因為有什么事情耽擱了?還是因為什么?
拽了拽頭上的頭發(fā),想不明白的傻標(biāo)一臉的思索模樣。
“傻標(biāo),你賭不賭?你要不賭我可就封盤了。“
看著盲蛇在問自己,傻標(biāo)本著想不懂的東西就不在去想的原則,趕忙摸出自己身上的煙。
“MD,誰說我不賭,別急著封盤,我壓10盒煙,賭超過7天!”
話音剛落,就看見所有的人,全部都閉上了嘴,幾乎所有人都將拿出來賭的東西全都找地方到處藏。
怎么回事?
結(jié)果傻標(biāo)轉(zhuǎn)過頭一看就知道了,暴炎身后跟著一大群的獄警,從暴炎的臉色就能看的出來暴炎正處于怒火沖天的當(dāng)頭。
雖然說暴炎當(dāng)時說的好聽,但是自己等人還是不要當(dāng)這個出頭鳥了,而且暴炎現(xiàn)在的心情也不太好,萬一因為這個把自己收拾一頓,那也不劃算不是?
“我看我對你們是太好了是吧?。?!“
“我當(dāng)初說過,所有的事情我都可以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唯有越獄不行,這是底線!??!“
“你們有人將我的話當(dāng)一回事嗎?。?!”
聽著暴炎那好似咆哮般的聲音,幾乎所有的犯人心里都在罵阿正的不靠譜。
你說你要回家奔喪,人家二話沒說就給你辦理了,結(jié)果你忘恩負(fù)義給逃跑了,完全不給人家一絲一毫的面子啊。
而且你說你小子跑了就跑了吧,現(xiàn)在把鬼見愁惹怒了拿我們?nèi)鰵?,我們又沒越獄。
甚至就連阿正的死黨傻標(biāo)看著暴炎那一臉憤怒的表情,心里也感覺到有一些愧對暴炎,心里想著等阿正被捉回來之后,自己一定要好好教育一下阿正,做人一定要知恩圖報。
也幸虧阿正現(xiàn)在死掉了聽不到傻標(biāo)心里的想法,如果阿正還能聽到傻標(biāo)現(xiàn)在心里的想法,恐怕也要冤枉的吐血而亡了。
我手續(xù)都辦好了,還沒出監(jiān)獄大門呢,結(jié)果就被人擊斃了,我有啥辦法。。。
看著幾乎所有的人都一副咬牙切齒的模樣,恨不得等阿正回來了將他咬牙切齒的模樣,暴炎心里稍稍有些得意,如果自己去拿什么奧斯卡,那妥妥的影帝?。?p> 心里不管怎么想,但是表面上暴炎依舊還是暴怒的模樣。
“現(xiàn)在,我點到誰的名字,誰就跟我出來,如果要是有任何的反抗,我就讓他親身體驗一下阿正回來之后會遭受到什么待遇。”
聽著暴炎咬牙切齒的話語,一眾犯人幾乎都縮了縮自己的脖子,看樣子好像生怕被暴炎點到一樣。
就現(xiàn)在暴炎這一副暴怒的模樣,任誰看了,恐怕也不會覺得暴炎現(xiàn)在叫人出去是談心吧。
從手里拿出一張小紙片卷成的小卷卷,暴炎慢慢的打開來。
“大圈龍?!?p> 隨著暴炎念出這個名字,大陸幫的一眾打手幾乎是在同一時間站了起來,一臉怒色的看著暴炎。
暴炎臉上的冷色沒有絲毫的改變,就只是用冰冷的眼神看著大陸幫的一眾成員。
大圈龍趕忙站了起來,壓了壓大陸幫的一群打手小弟,雖然他不知道暴炎叫他是想干什么,但是在他看來,應(yīng)該也就是叫他去詢問一下當(dāng)時阿正的情況吧。
自己身為大陸幫的掌權(quán)人,暴炎可能覺得自己知道的消息應(yīng)該能多一些。
而且現(xiàn)在的暴炎明顯就是一副怒火中燒的模樣啊,如果自己的大陸幫現(xiàn)在跟暴炎結(jié)仇,那在赤柱監(jiān)獄這一畝三分地上,那以后大陸幫可就沒好日子過了。
正所謂欲戴其冠,必承其重。
有的時候掌權(quán)人并不像我們平??吹降哪菢用篮?,很多事情其實也是身不由己的。
看著身高只有一米六的大圈龍,將幾個身高一米八以上的幾個大陸幫囚犯安撫下來之后,暴炎轉(zhuǎn)過身就往外面走,大圈龍也連忙跟在暴炎的身后,隨著暴炎的步伐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