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你的劍?!?p> 寧凡盯著站在林若心面前,拿著劍,盯著林若心喉嚨的家伙。
這家伙,身上衣服標志,是內(nèi)門中某個弟子的管家。
“你是誰?讓我放下劍,你在開玩笑吧?!?p> 拿著劍的管家,眉頭一挑,冷笑一聲。
他上下掃了寧凡衣服一眼。
“一個外門弟子,居然敢對我怒吼,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煩了?!?p> 管家一甩手,他身邊站著的兩個劍士,就要上錢對付寧凡。
然而,寧凡身體一側,兩個人便被他一人一拳擊倒在地。
同時,那拿著劍的管家,愣神不已。
他手中空空如也,手中劍已經(jīng)不見了。
去哪里了?在寧凡手中。
寧凡拿著他的劍,劍尖直逼對方喉嚨。
他劍尖一頂,劍尖鋒利,吹毛斷發(fā)。
鮮血,已然是從對方喉嚨流出。
“你劍意九層的管家,就這么狂了嗎?”
寧凡冷笑一聲。
“滾,別讓我看到你,不然,打斷你狗腿?!睂幏惭凵褚缓?,直接大喝一聲。
管家被寧凡一聲大吼,嚇一跳。
他面色有些蒼白,吞咽了一下唾液。
可,他沒有離開。
“我主人讓我?guī)叩摹!?p> “你主人是誰?”寧凡眼睛一瞇。
“內(nèi)門弟子,劍云揚,內(nèi)門十杰之一。”管家沉聲道。
“所以,我勸你還是最好不要管這件事,對你沒好處?!?p> 管家見寧凡神色微微一沉,以為寧凡怕了他,怕了劍云揚,直接威脅道。
“怎么?威脅我?你知道我是誰嗎?”寧凡眉頭一挑。
“我是他劍云揚的夢魘?!?p> “我是寧凡?!?p> 寧凡冷笑一聲,一個巴掌甩出去。
打的這個管家,連滾帶爬。
“廢物?!?p> 管家被人從地上拉起來。
冷眼掃了一下,更被罵了一句。
“主人?”
管家從地上站起來,看向來人,發(fā)現(xiàn)是劍云揚,連忙尊敬道。
劍云揚冷哼,轉(zhuǎn)而看向?qū)幏病?p> 他眼神陰沉。
“沒想到,你居然沒死?!?p> “我命大著呢,老天爺想讓我多活一段時間。”寧凡笑了笑,淡然無比。
“倒是某人,這個時候,居然還有閑情逸致找婢女啊?!睂幏侧托σ宦?。
“寧凡,你嘚瑟什么?再怎么說,我也是你師兄吧,身為外門弟子,對內(nèi)門弟子不敬,該罰?!眲υ茡P面色陰沉,眼神陰狠盯著寧凡。
宛如一只眼睛毒蛇。
“拿內(nèi)門弟子名頭來壓我?劍云揚,我怕你是睡覺睡混過頭了吧?劍宗世界,實力為尊,名頭之類,都是虛妄。”寧凡嘲諷笑著。
“哼,我看你是不自量力?!?p> “劍宗第三條規(guī)則,外門弟子不得與內(nèi)門弟子爭執(zhí),不得與內(nèi)門弟子反抗,遇到內(nèi)門弟子,該下跪叩首三下。”
“這女人,林若心,一個外門講師,我內(nèi)門弟子,有權處理她,讓她當一個婢女,那是她的福氣,由不得她來選擇。”
“而你,以外門雜役身份,對我不敬,我現(xiàn)在,給你一個贖罪機會,跪下來,磕三個頭?!?p> 劍云揚瞇著眼睛,他判定,寧凡不敢違背劍宗規(guī)則。
寧凡瞇著眼睛,盯著劍云揚。
林若心走到寧凡身邊,“寧凡,別逞強,大不了我去給他當婢女就是了?!?p> “不能去。”寧凡對林若心道。
雖說林若心為他的講師,可寧凡把她當成了朋友,當成了親人。
這劍云揚要把她弄成婢女,他什么居心,寧凡豈能不知道?
劍宗這么多女劍修,為何偏偏找上林若心?
哼,要說他劍云揚沒有歹意,打死自己,自己都不信。
寧凡態(tài)度堅決,總之,林若心不能答應,也不能去。
“可,他是內(nèi)門弟子。”
林若心還是有些擔心。
畢竟劍云揚身份擺在那里。
“內(nèi)門弟子又如何?林老師,這世間法則,一切以實力為尊,實力為上,規(guī)則,那是強者制定的,今天,這規(guī)則,我就違背了,又如何?
大不了被罰緊閉半個月,遭受百棍之苦而已,這算的了什么?”
寧凡輕輕笑了笑,示意林若心不要擔心。
可,林若心總之心里過意不去。
但,她清楚寧凡脾性,看來寧凡今日打定主意要跟劍云揚力抗到底了。
“怎么?要反抗劍宗規(guī)則嗎?”劍云揚瞇著眼睛,似笑非笑,盯著寧凡沉聲冷笑。
“你說呢?”寧凡嗤笑反問。
“劍云揚,來吧,咱們斗一場如何?怎么說,你我之前,也有過一次戰(zhàn)斗約定。
原本是一年之期,我要跟你打斗一場,生死之戰(zhàn)。
現(xiàn)在,我改變主意了,我們可以提前來打一場生死之戰(zhàn),你覺得佮?
沒問題的話,現(xiàn)在就可以開始。”
寧凡拔出了血痕劍,眉頭一挑,鬢角長發(fā)飛揚,一臉傲然。
“主人,弄死他,這個家伙,就是找死。”
劍云揚的管家,看不清形勢,還以為此時的劍云揚有藏劍山莊做后臺。
還以為此時的劍云揚能夠輕而易舉擊敗寧凡,也以為寧凡真的是外門弟子的實力。
在劍云揚面前,能有什么作為?
然而,劍云揚回應他的,卻是狠狠一抹陰厲瞪眼。
嚇得管家噤若寒蟬,連忙閉上了嘴巴。
劍云揚攥緊拳頭,身體都在微微顫抖。
“這寧凡,顯然是故意挑釁我?!?p> “他在故意挑釁我!”
“父親都死了,他一定認為,我打不過他?!?p> “而且,現(xiàn)如今,他的實力,鬼神莫測,我看不透。”
“不能打,絕對不能打?!?p> “如果他實力太強,我敗了,豈不是把我之前的名分,都給丟了?”
“還有,蘭劍生那個混蛋,都沒殺了他寧凡,他身上一定有保命東西?!?p> “他敢這么囂張對我,肯定有所依仗?!?p> 一瞬間,劍云揚心中急轉(zhuǎn)思緒,思緒轉(zhuǎn)動萬千。
寧凡站在劍云揚對面,眼神盯著對方。
似笑非笑,自信無比。
他心中冷笑,看著劍云揚眼神轉(zhuǎn)動,“呵呵,看來他怕了?!?p> “他不敢賭了,劍云揚啊,劍云揚,你也不過如此。”
至此,寧凡覺得,劍云揚已經(jīng)再無任何戰(zhàn)勝他的希望。
一個人,若是心中有了怯意,有了顧慮。
他怎能去一往無前,視死如歸?
一個人,沒了視死如歸的心,還怎么能斗得過對手?
哼,你劍云揚,也不過是土雞瓦狗,如此而已!
垃圾,天才?
內(nèi)門十杰?
都是狗屁!
劍云揚殊不知,此時的他,在寧凡心中,已然與垃圾土狗,沒有什么區(qū)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