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我的東西,你倒是比我還清楚?!背跷宕蛄酥懿灰滓蝗?,笑著說道。
“快點動手?!绷譂h生伸出手指著太陽,然后五指張開,比劃了幾下說道:“還有四個小時入夜,抓緊時間。我得想想怎么處理這只樟木妖。”
“你覺得這只樟木妖有問題?”周不易問道。
“必須有問題。你想想。為什么李瘋子把我們關(guān)跟這只樟木妖一起?”
“因為我們正好在這間樟木妖的房間,又可能正好這里只有這間囚室。不把我們關(guān)這能把我們關(guān)那里去?”初五笑著說道,似乎覺得林漢生問得問題很簡單。
“那他為什么要扔一把柴刀給我們?”周不易聽完林漢生跟初五的話后,也心生疑問,這個李瘋子到底葫蘆里在賣的什么藥!
這下問題可把初五難住了,看著答不上來的問題。初五撇了撇嘴,小聲呢喃:“我還是去做我的卡匙好了。”說罷,繼續(xù)搗鼓自己手里的那把柴刀。
“趁現(xiàn)在光線充足,屋子敞亮。不易,我們兩研究下這個樟木妖?!绷譂h生對這個樟木妖實在是太在意了,一個是它確實可疑,一個是煉妖真是少見。
兩人走進(jìn)一看,我的個乖乖,那不看還行,這借著日光一看得真切,兩人差點沒吐出來。
那樟木妖人的身體,老鼠的臉,肚皮從肚臍眼開始腐爛,那個內(nèi)臟喲,全部清晰可見。
“我的天老爺。這是要干什么!”林漢生渾身打了個哆嗦,一股寒從被尾脊直從天靈蓋。
“什么?”聽到林漢生的話,好奇的初五也跑過來瞧了瞧,得了,這一瞧完初五直接跑邊角吐去了。
初五這一吐,加上吃的是竹筍,吐出來的那個酸味。直接把另外兩個給帶吐了。
“我說你不行就別看。整得這些伙都被你帶吐了。”周不易抱怨道。
“兄弟,對不住了。真的忍不住。”初五撐著墻說道。
林漢生吐了幾口后,定了定神,手捏法印,強忍要吐的沖動,呢喃數(shù)句,在自己的額頭比劃了幾下,又在初五跟林漢生兩人額頭比劃了幾下。
說來也神,就這么比劃幾下,讓人居然就不想吐了,情況得以好轉(zhuǎn)。
“快快找東西把這些臟東西蓋住。不然等等這咒就要失靈了?!绷譂h生用腳把地上的泥巴全踢到那些嘔吐物上面蓋住味道。
“叔,你這幾下是什么玩意?挺神的啊?!背跷迥四ㄗ靻柕?。
“別問了,說出來你又得吐了。趕緊兒把卡匙做出來。入夜可就麻煩了?!绷譂h生說道。
“林叔,你有沒有發(fā)現(xiàn)一個問題?”周不易對著林漢生說道。
“什么事?”林漢生轉(zhuǎn)過頭看著周不易問道。
“李瘋子說過了今晚一切就會恢復(fù)原來的樣子?!敝懿灰缀袅丝跉?,認(rèn)真的說道:“老婆被強奸死了,女兒也被術(shù)士弄死了,恢復(fù)原狀是不是要復(fù)活他們?”
“胡說八道。天底下哪有這種滑稽之事。扭轉(zhuǎn)乾坤,逆轉(zhuǎn)生死這是不可能做到的!”林漢生無法茍同周不易的說法。
彼岸煙火1
又多了個收藏。什么時候才能有評論跟推薦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