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澈和老馬回到帥府時,大夫人正在花園里翻曬干花,秦夢遠遠的瞥見腿一撒就朝著母親便跑了過去。
秦澈一轉(zhuǎn)頭人就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靜好?”
“怎么了,公子爺?”
“算了,指不定又是被什么新奇給吸引了過去?!?p> 秦澈在心里說道,面上不動聲色的擺了擺手,“沒事,我們繼續(xù)走吧!”
“好,公子爺?!?p> 大夫人看見女兒一副神態(tài)天真,嬌憨頑皮的模樣,溫和一笑。
秦夢年紀雖幼但卻生的溫婉可人,容貌清麗。
轉(zhuǎn)而摸了摸她的頭“你一個女兒家的,一天不好好待在家又跑去哪里胡逛了?”
“娘,這都什么時代了,你怎么還把我當舊式的那些官家小姐養(yǎng)???”
秦夢嘟了嘟嘴,做出一副小不悅的樣子,神態(tài)像極了一個受了氣的頑皮小猴子。
“再說,我并沒有去胡逛啊,我剛才是和老馬一起出去找三哥了!”
大夫人放下了手里的活計,云黃色的老式繡花旗袍裹在身上,臉上浮過一縷秦夢說不出的表情,像是有些驚訝但又不像。
“娘,你怎么了?”
她立馬又平靜的轉(zhuǎn)臉微微一笑,示意她不要站著,坐下來!
“靜好,你坐下吧!”
“哎——,好”
都說女人心海底針,秦夢此刻坐在母親身邊看著她,假裝做出來一副托腮的可愛模樣,但腦海里卻是不斷在變換著她剛才的那個表情。
樹上已經(jīng)沒有葉子了幾乎,深秋時節(jié)里的一切自然之景都顯得有些頹黃了起來。
幾只不知名的鳥兒在最高的樹梢上嘰嘰喳喳的叫著,大夫人像是沒聽見似的依舊在專心的擺弄手里的干花,秦夢越想越覺得自己是在折磨自己。
便索性轉(zhuǎn)移了注意力,把眼神從母親的花籃里轉(zhuǎn)移到了身后的那棵大桐樹上。
嘴角一彎,閉上眼聽鳥兒你一言我一語的唱著不知名的歌兒!
……
宋書錦坐在黃包車上被許慢一路拉到了一個被一圈黑色鐵門緊緊圍在其中的教堂門口。
映入眼簾的是一圈黑色鐵門,教堂被緊緊的圍在其中,里面還有一片綠草如茵的坪地,坪地上還有不少的白鴿。
他扶著她小心的走了下來。
這個教堂從外面看起來有些雖破舊但還沒有廢棄,宋書錦和許慢走進去時,一個頭上圍著黑紗,身穿長袍似修女模樣看不清臉的女人正坐在坪地的長木椅上翻看著手里的《圣經(jīng)》書。
許慢看著宋書錦笑了笑,“等我一下!”繼而向著那修女走了過去,兩人嘀嘀咕咕的不知道在說什么。
宋書錦看見兩人一會兒又開始了比劃手勢,不禁笑了笑,她側(cè)耳聽見教堂里有神父到禱告聲傳來。
她隨著那禱告聲走了過去,許慢跑上來一把拽住了她胳膊。
“你聽見禱告聲了嗎?”
許慢眉頭一皺,眼神里閃過一絲驚恐,又有些不自然的朝她看了好一會兒。
“你聽錯了吧?這哪有什么禱告聲啊?”
說著就拽著她往教堂的最西邊走去,宋書錦瞥了一眼身邊這個謙謙公子,眉間卻是比他剛才更大的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