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ㄌ貏e注意一下:這是極有意思的一章,當(dāng)然,也因人而異,個中意思,全憑自取。
另外,明確透露一下,這里邊,有想要確定的人。)
風(fēng),繼續(xù)吹,不忍遠(yuǎn)離,心里亦有夢!
……
站在風(fēng)中,聊天,也該有些暢快。
“你,怎么還在這里?”盧雷問道。
“因為在這里,所以在這里!”花梨棠淡淡說道,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樣。
盧雷當(dāng)然聽不出這話里還有話,更聽不出這話里,已經(jīng)省去了一些東西最為重要的東西。
因為盧雷沒有在意,無心思考,所以沒能聽懂。
也正因為盧雷沒能聽懂,所以,這話,依舊只能是這話,也只能是這般說道。
若是有一天盧雷懂得了這句話,也便不用再把它給補全了。
所以,它從始至終,最好的表達方式,便是這樣,也只能是這樣。
“你不是已經(jīng)一轉(zhuǎn)了嘛?”盧雷有些耿直說道。
便是連盧雷都一轉(zhuǎn)了,那么,其他人,與之同時來的,也應(yīng)該早就一轉(zhuǎn)了才是。
畢竟,不是每個人都有那份耐力,也不是每個人都需像盧雷這般要修煉那么久。
“嗯”花梨棠說道“是的。”
“那你怎么還在這里,怎么還不去上面拜師?”盧雷說道。
“因為喜歡這里!”花梨棠說著便笑了起來,那是一種很幸福的模樣。
就像,一種看著梨花與海棠同時盛放的幸福。
世間傳說的是一樹梨花壓海棠,而這,大概也便就是花梨棠為何喜歡說梨花映海棠的緣故吧!
因為她笑的就像是梨花映海棠,而非梨花壓海棠。
想是,她已在鏡中確認(rèn)過了無數(shù)遍,欣賞過了無數(shù)遍。
但即便是盧雷已經(jīng)想到了這里,依舊還是未能猜測出花梨棠的那句‘喜歡這里’的真正含義,因為盧雷還未擁有作為一個人會有的某些正常情感。
與華風(fēng)不同,華風(fēng)說喜歡這里,那么便就真的只是喜歡這里。
而花梨棠說喜歡這里,卻是因為喜歡這里……
聽到這句話,盧雷怔了怔,又是同樣的一句話,為何這世間的女子,皆喜歡如此?
想不明白也便不再去想。
盧雷抬頭望去,夜幕已經(jīng)開始在拉扯,那么自身的星輝,也準(zhǔn)備閃耀起來。
借著修煉的理由,趕緊回到了小樓。
花梨棠沒有走,依舊只是站在湖邊,靜靜的,也不知是在看湖里,還是在想事情。
不時的還深情回望一眼盧雷所在的小樓。
盧雷不敢讓花梨棠看到自己,盡管已經(jīng)到了屋里,但星光漸起的他,也只能如此。
……
過了數(shù)日,盧雷身上的星光,終于完全隱沒,生活,也終于回到了千篇一律的修煉之中。
這一夜,魚裳還是到了盧雷小樓的樓頂之上,猶豫再三,最終還是下了去。
盧雷初見,顧不上寒暄,連上前拿過魚裳帶來的食物。
依舊如常般的隨意說道“這幾天去哪了?不來也不說一聲,可把我餓的。”
“怎么,你談情說愛的,不是已經(jīng)飽了嘛?還用得著吃?再者,我不來,你的小情人,不會拿給你嘛?”魚裳語氣只是淡淡的說道,而且平滑如一,盧雷甚至找不到音色之中有任何的起伏。
盧雷不知道魚裳為何會突然間莫名其妙的講這些,更覺得有些匪夷所思,小情人又是什么意思?
“我沒有??!”盧雷想了一下,確定的回道。
“就連謊話都會說了嘛?還是對著我,你還把不把我這個師傅放在眼里了?”魚裳怒氣瞬間便提了上來。
原本為了盧雷的安全著想,叫他不要出去,出去見了隔壁少女也就算了,竟然還敢對著她這個師傅撒謊,這才是魚裳最為生氣的。
難不成,真的是溫柔鄉(xiāng),英雄冢嘛?
“我真的沒有!”盧雷認(rèn)真回道。
“哼”魚裳更是生氣說道“從你剛才的猶豫之中,便足以說明問題了,你還想狡辯什么?低個頭,認(rèn)個錯,很難嘛?還是你覺得你根本就沒有錯?”
“我……”盧雷愣了一下,原來,那么,問題就在于因為剛才自己想了一下?
想到了這里,還是覺得該是解釋一下,說道“我只是覺得星光日間沒有了問題,想出去看看,而后她走了過來,隨意的聊上幾句,便回來了,況且她也并沒有發(fā)現(xiàn)我有什么問題啊。”
“出去?你全把我的話都當(dāng)了耳邊風(fēng)了嘛?還是你覺得我這師傅不稱職,想去找別的?或者去別的宮去?”魚裳怒氣依舊在,若不是考慮到境界的問題,刻意收斂了許多,單論氣勢,便足以完全鎮(zhèn)壓很多人。
“好吧,那我認(rèn)錯成了吧?我親愛的師傅!”盧雷沒有辦法,魚裳話都已經(jīng)說到了這份上,還能再說些什么呢,反正,趕緊認(rèn)錯,應(yīng)該是沒有什么不對的。
同時,表明自己的立場,這也很重要。
“假惺惺,裝模作樣?!濒~裳怒罵道。
“我……”盧雷頓時都不知自己還能說些什么了,但還是趕緊說道“我哪里就裝模作樣了?您突然那么生氣干嘛?”
“哼”魚裳沒有再說話,甩了甩衣袖,直接便消失不見。
留下了還在一臉茫然的盧雷繼續(xù)在那茫然。
再次出現(xiàn)在樓頂,不知是真的冷靜了些,還是終于緩了些過來。
自說自話道“對啊,我那么生氣干嘛?不管了,找個人打一頓再說!”
……
“誰是蕭景騰?給我出來!”
水瓶宮之上,突然便是一聲炸響,引來無數(shù)注目,便是木天機,也都趕緊出現(xiàn)在了這里,因為他從魚裳的話中,感受到了不可揭的怒意。
小輩們自然是看不到那里的,只好抬頭望著云里,因為如這等的存在,便是說話,也能攪動風(fēng)云。
蕭景騰知道那便是魚裳的聲音,雖說從未聽到過,但膽敢在云墟這般做派的,便是‘處’‘女’‘宮’的那位宮主,也得掂量掂量。
不知竟是發(fā)生了什么,便連宮里的兩位宮主,也馬上便親自來到了蕭景騰這里,問了一下緣由。
但,沒有人知道緣由,整個云墟知道緣由的,只有盧雷,以及魚裳自己。
而真正知道緣由的,也只能算是魚裳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