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dāng)涂山……?!睆埱搴颖M可能的,在腦海中搜索,關(guān)于當(dāng)涂山的一切記憶??伤麉s發(fā)現(xiàn),在他那個時代,根本就沒有當(dāng)涂山的記載。
就連關(guān)于當(dāng)涂山的傳說,都不曾存在過。對于他那個時代而言,當(dāng)涂山就是一個,根本不存在的存在。
“既然如此,那為何當(dāng)涂山的狐妖,不及時趕回來?自己的家,都被其他的妖破壞成這個模樣,它們?yōu)槭裁床悔s回來?”
“難不成對于它們而言,這當(dāng)涂山就算被毀了,也沒有關(guān)系嗎?若是這樣,那這狐妖不就是,害了當(dāng)涂山的推手之一?”
孟軻看著他,搖了搖頭?!斑@一點,我們也很奇怪,認(rèn)為是狐妖有意所為??傻胶髞?,我們才得知,當(dāng)時的狐妖是真的沒有時間歸來。”
“你們知道?誰告訴的?”張清河盯著他的眼睛,眼中充滿了,一股說不明道不清的情緒。孟軻依舊是搖頭,表示自己不知道。
“狐妖不可能會害我們的,對于它們而言,害我們并沒有任何的好處。我們讓當(dāng)涂山,再次繁榮。若是沒有我們,當(dāng)涂山就只會是,一座死氣沉沉的山罷了?!?p>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真是一個天大的笑話?!?p> “笑話?你難不成,認(rèn)為我們先祖都是一群笑話?!”此時的孟軻,很明顯生氣了。
無形中威壓落下,可張清河并不畏懼?!安皇切υ捠鞘裁??沒有你們之前,當(dāng)涂山不就一直在那存在著。有沒有你們它都在哪里存在著?!?p> “它根本不需要什么繁華,它要的只是一直存在下去便可。而你們卻認(rèn)為,是自己讓當(dāng)涂山,成為了當(dāng)涂山,這難道不好笑嗎。”
孟軻看著他,右手握拳向著他面門,揮舞而去。張清河見狀,一掌抓住他的手臂?!澳闳羰窍胍獨⑽遥婚_始就該殺我?!?p> “而不是現(xiàn)在,在你情緒波動如此之大,只能使出一成力的時候殺我。有些事情,不管你再怎么想隱瞞、躲避,它都是事實。”
“你根本隱瞞不了,躲避不了。我們要做的,只是接受這個事實。至于其他的事情,根本不在我們的控制之內(nèi)。”
“這件事情,你不要搞錯了。當(dāng)初當(dāng)涂山,之所以會被毀。與你們的不作為,也有關(guān)系。若是當(dāng)初,你們沒有選擇逃跑,而是選擇鼓起勇氣一戰(zhàn)?!?p> “結(jié)局或許,也就不會是現(xiàn)在這個模樣。不要說什么當(dāng)初的你們,找不到敵人,打不過敵人這種話。既然是妖所為,自然是有留下痕跡?!?p> “更何況那還是狐妖的領(lǐng)地,其他妖踏足自然是會留下痕跡,可你們卻選擇了無視。正是你們的不作為,才使得整個當(dāng)涂山成為歷史,成為傳聞!”
孟軻被他的話,給弄懵了。他看著眼前的張清河,不知為何感覺有些看不透他了?!艾F(xiàn)在你可以繼續(xù)講下去了嗎?時日也不早了,若是不想講了,那我就先走了。”
說罷,張清河松開手,便準(zhǔn)備轉(zhuǎn)身離開?!罢咀 !泵陷V叫住了張清河,“我還有話沒有說完,等我說完了,你再走也不遲?!?p> “你說吧,我就在這里聽著?!睆埱搴颖硨χ?,并不打算轉(zhuǎn)身面對他。
“我希望你能夠,進(jìn)入中央之地,找到當(dāng)涂山。幫我們向當(dāng)涂山道一個謙,待你歸來之后,孟家大族長之位下一任便是你的?!?p> “你這是在和我談條件嗎?孟家大族長之位我不感興趣,你去找感興趣的人說吧。至于當(dāng)涂山的事情,就算你不說,我也會去找它?!?p> “你千萬不要弄混了,我這樣做只是我自己的想法,和你們沒有半文錢的關(guān)系。所以你不需要,自作多情的在那里感謝我。”
他就這樣,看著張清河離開。他并沒有做其他的事情,想要做到的事情,他都已經(jīng)做到了。至于其他的,就不在他的控制范圍內(nèi)了。
離開書房,他看著西下的太陽。伸了一個懶腰,正巧碰到孟晚秋?!扒搴樱阍趺丛谶@里?爹爹他人在里面嗎?我找了他好久,都沒有找到他?!?p> “大族長他不在書房,剛剛和我說完話,他便離開了。我也不知道去哪里了,對了明日的比武,你做好準(zhǔn)備了嗎?”
“自然是做好準(zhǔn)備了,清河你呢?”孟晚秋走到他身邊,十分自然地牽著他手,笑著對他說到。
“我呀,我自然是準(zhǔn)備好了,我可是要去中央之地的人。若是沒有充足準(zhǔn)備,明日被擊敗,那不就太令人遺憾了嗎。”
“那倒也是,不過清河明日,你要對戰(zhàn)的可是,上屆比武的頭名孟長松,你真的有把握嗎?”張清河知道,孟晚秋這并不是看不起自己,而是在真的為自己擔(dān)心。
“你放心吧,就算是孟長松,我也會將他擊敗的。不管他是怎么樣的,我都會擊敗他,然后得到前往中央之地的資格?!?p> “有勇氣,我欣賞你這股勇氣。不過有些事情,不是你努力了就能夠做到的,你再怎么努力,也沒有可能擊敗我?!?p> 突然孟長松,出現(xiàn)在兩人眼前。“你和孟解的那場我看了,你的實力的確很強(qiáng)。如果沒有猜錯,你還隱藏著些實力,不過就算如此,你也沒有可能擊敗我?!?p> 孟長松身穿一件淡藍(lán)色長袍,手持一把扇子,一邊扇動扇子,一邊跟張清河說道。孟長松雖是上屆頭名,可他并沒有地位高者的那種壞脾氣。
相反他給人一種,容易交流值得向他靠近的感覺。“這件事,等明日我們兩,打上一場你被我打敗之后,你就知道了?!?p> “哈哈哈,好。我們說好了,明日擂臺上,誰都不允許留手,我很想和你全力痛快的來一場,希望明日你不要讓我失望的好?!?p> “那是自然,面對你這位上屆頭名,自然是要給足面子。必定不會留手,這一點你大可放心。只是你要考慮一下,該怎么擊敗我了?!?p> “畢竟使出全力,我怕到時候,還沒有兩三招,你就被我打敗了。若是那樣,未免有些太過掃興了。你說是吧,孟長松兄?!?p> “那是自然,我也會盡全力與你戰(zhàn)斗。希望你不要讓我失望的好,想來明日必定是一場,值得人們銘記的比武?!?p> 說著,孟長松伸出手,欲與張清河握手。張清河看了一眼他,那無害的笑容。暗中也是做了防備,金光咒籠罩全身,同時用園源炁遮掩。
讓人看不出什么異常,兩人手握在一起。兩人都同時發(fā)力,試圖在比武前,探清對方的底線在何處??蓛扇硕加兴纻?,自然是什么都探不到。
“希望明日會是一場,值得紀(jì)念的比武。你也好好休息,可不要明日因為沒有休息好,而敗給我。若是那樣,未免有些讓人難以接受了?!?p> “那是自然,你也是一樣,可不要為了思考,該如何反抗而失眠了?!眱扇硕荚谛?,可一旁的孟晚秋卻覺得,一陣寒氣爬上后背。
兩人都不是什么好惹的主,特別是孟長松。他的出身和孟清河相比,并沒有好到那里去。自幼父親身亡,靠著母親獨自將他拉扯大。
而他成年之后,所遇到的事情,也沒有比孟清河好到那里去。至少孟清河還是孟軻的養(yǎng)子。至少人前,還能夠得到尊敬。
盡管這尊敬,是虛假的??珊兔祥L松相比,已經(jīng)算的上是很好了。兩人其實都可以算作,從底層爬上來的代表。
所以兩人對對方,都有一種特殊的感情。那是一種惺惺相惜,同類相聚的感情。“明日看來,又是一場硬仗了。”
“晚秋你陪我出去走走吧,正好調(diào)整調(diào)整心態(tài),準(zhǔn)備明日的比武。”張清河轉(zhuǎn)過頭,看著孟晚秋說道。孟晚秋點了點頭,跟著他離開了孟府。
兩人一路向東,來到東斷崖前。席地而坐,看著漸漸消失的太陽,兩人也不說話,就這樣靜靜地坐在原地。
突然張清河轉(zhuǎn)身,數(shù)十根源炁針射出。幾息之后,倒地聲響起?!凹热欢几蟻砹耍伪剡€躲躲藏藏的。和一只耗子一樣,有什么意思呢?!?p> 張清河轉(zhuǎn)過身,看著西下的太陽。懶洋洋的說道,而一旁的孟晚秋根本不在意。因為她根本不擔(dān)心,在孟清河身邊,她就感覺特別安心。
不管發(fā)生什么事情,只要在孟清河身邊,她就能安心下來。“你們要是再不出來,怕是都要被我給殺光了?!?p> “這樣的話,你們真的有臉面,回去和你們的頭交代嗎?我想你們應(yīng)該,回去了就直接死了吧。逃也逃不了,只能痛苦地死去。”
“那你們還不如現(xiàn)在出來,試著拼一把。說不定還能把我給殺了,這樣你們就能夠回去交差了。何必躲躲藏藏,還被我殺了那么多弟兄?!?p> 不管張清河怎么說,暗中的那些人,就是不現(xiàn)身,這讓他有些無奈?!凹热荒銈儾幌氍F(xiàn)身,那就算了,我倒要看看你們,能夠堅持到什么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