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30多歲的女人,而且還是一個神射手,我的腦子里逐漸勾勒出一個模糊的形象,但是由于沒有足夠的信息,腦子里的勾勒出的形象就就像如墜云霧之中。
“你們這里的會員系統(tǒng)里面有沒有這個女人的信息?”我急著想聽到一些有些有用的信息使得我腦海里所勾勒的信息看上去清晰一些。
錢慕白一邊翻開著會員信息,一邊迎著:“她每次都是和那個男的一塊的來的,嗯…我們的會員的名單上沒有這個人的名字的。而且女性會員本身就少,符合我剛才說的那個女人的名字,這里面沒有符合的?!?p> 昭波聽到之后,感覺有些沮喪,隨手拿起我剛才放在旁邊的弓,射了兩箭,雖然說打在了靶子之上,但是也就在6到9環(huán)之間,他看向我:“得,元大哥,線索有斷了?!?p> 錢慕白一臉尷尬的站在一側(cè),我從昭波手里奪過弓箭,然后又射了一箭,依舊是10環(huán),同時開口道:“這可算不上線索斷了,這可是一重大線索?!?p> 我接著又問道:“錢慕白,你能不能回憶起男性死者對于那個30歲左右女人的稱呼?”
這句話顯然觸動了錢慕白的回憶,他原地踱步走了幾圈,然后肯定道:“那個學(xué)數(shù)學(xué)專業(yè)的小子,稱呼那個女人為教授。只是也沒有帶任何姓氏,只是他們兩個看上去更像是朋友?!?p> “哦?”
“那個女的手把手的教過這個男的進(jìn)行射擊,我想起了,不單單那個學(xué)數(shù)學(xué)專業(yè)的男子喊她為教授,每次與她們同行的人都喊她教授?!?p> “那個女人的長相呢?”
“記不清楚了,但是可以肯定是短發(fā),身高大約在1米64左右,和我老婆身高差不過?!?p> 我啞然一笑,有些意外道:“看不出啊,你這個負(fù)責(zé)人的記憶力還是相當(dāng)出眾的哈?!?p> 錢慕白一旁也含笑道:“哪里,哪里……”
往后他說的話我就沒有注意他說的什么了,根據(jù)錢慕白所說的,我將這些特質(zhì)歸納為:
女性,年齡:30左右,身高1米64,短發(fā),兼之有教授稱謂,那么在上海當(dāng)?shù)氐拇髮W(xué)圈里也是一名名人,而愛好射擊也沒有任何的問題。滿足這樣的以上幾種要求的,而且也是學(xué)數(shù)學(xué)專業(yè)的人我只搜索出一個。
同濟大學(xué),數(shù)學(xué)系博士生導(dǎo)師——羅黛。
我把手機放在錢慕白的眼前:“是不是她?”
錢慕白點點頭,語帶驚訝的道:“嗯,是,就是她?!?p> 昭波聞言,也看向手機上的照片:“那么,我們找的神射手就是她?”
我搖搖頭,是不是她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她肯定拉不開重140磅的弓,而且她的身高還不到174,但是她知道一些我們不知道消息,比較只有神射手才會認(rèn)識神射手,她起碼會給我們一些其他人的名字。
“那么朱明呢?”昭波問道。
對啊,還有朱明這個看上去聚集了人性中特有的一部分的惡心特質(zhì)的人,還得在這里等著和對他進(jìn)行一次所謂的采訪,而且算算時間從上海嘉定校區(qū)到射擊館也要不了多長的時間。
“等等他,畢竟現(xiàn)在距離7點還有些太早,離著屠夫約我們的時間很充裕。”
既然做了決定了,昭波也就索性丟給錢慕白100元錢:“你外面的牌子上有些100元可以進(jìn)行2個小時無教練陪同射擊,所以接下來時間,你可以不用陪我們了,還有謝謝你的配合?!?p> 錢慕白笑呵呵的附和道:“應(yīng)該的,應(yīng)該的,兩位警官如果需要教練的話,我可以做主以5折的價格陪你們射箭?!?p> 我看向四周,每個射擊人員旁邊都用一個性感的女士在一旁說著一些專業(yè)性的術(shù)語進(jìn)行著非專業(yè)的演練,記得敬謝不敏的對著錢慕白道:“我這樣的技術(shù),要比你們的這些教練更專業(yè)?!?p> 錢慕白聞言,訕笑的就要告辭,我對著他接著道:“把你們這最大磅數(shù)的弓拿出來,我想針對性的對我的力量進(jìn)行一些專業(yè)性的訓(xùn)練。”
錢慕白聽到我請求之后,就去庫房拿我所需要拿的弓箭。
這時昭波剛射出去一支箭,突然問道:“元大哥,你弓箭是什么時候用的這么好的?”
“我嗎?我開始練弓箭的時候,你大學(xué)應(yīng)該剛剛畢業(yè),只是那個時候你只是知道我在案子上有的天賦,而我其他的技能就被你自然而然的忽略了?!蔽蚁胫约簝赡曛袦啘嗀哪嵌螘r間,一個人在房頂無聊的對著靶子進(jìn)行不計其數(shù)的射擊,以求克制心中那遏制不住的酒癮,在一次次的自我催眠失敗之后,在周而復(fù)始的射擊,在那段恥辱的日子里面,竟然練就一手好箭法,這是我所沒有想到的。
“也是,聽胡隊說過元大哥你這個人,多才多藝到非人類的境界,只是我實在想不到,在這樣智能時代還有你這樣五肢健全的人,可真是社會上的一大安慰?!闭巡ㄒ谎坶]著,另外一眼睜開,我用手拖著他的右手,示意箭稍稍下一點,在我的指點下,拉弓;射擊;十環(huán)。
我在一旁拍手鼓勵,接著有些疑惑道:“什么叫做五肢健全?!?p> 昭波按照我給他指點的方式,再一次射擊,同時道:“元大哥這詞你都不知道?五肢健全不單單是傳統(tǒng)意義上對著四肢健全進(jìn)行這引申,而是表示一個人在現(xiàn)在智能時代,還做各式各樣的運動,并且在流汗的同時還有著不俗的特定的運動能力,而且智商還得超絕。這可是對你的一種極大的贊揚?!?p> 我想到某個家伙,忍不住笑著道:“要是讓那個家伙聽到這樣的贊美,他只會認(rèn)為你在夸他床上能力不錯?!?p> 昭波也笑著道:“現(xiàn)在我要這么說,他會認(rèn)為我才嘲諷他?!?p> 顯然我和昭波所想是一個人,昭波又一次在弓上搭上了一支箭,我看著他提醒道:“手在高點,射擊。”
又一次十環(huán),錢慕白不知道什么時候走在我們的身后,胳膊上挎著著比昭波手里大上近一圈的弓,一邊鼓掌一邊道:“進(jìn)步神速啊,元警官,這是你需要的箭,80磅的弓,和草原上的弩在無風(fēng)的條件下射擊距離相差無幾?!?p> 我一手提過錢慕白手里的弓,然后拉動弓弦試試了彈性,頓時覺得力道上和昭波的弓高了不止一個檔位。
我剛要搭箭射擊的時候,一個看上去剛剛刻意整理過自己的男子從射擊館的大門走了進(jìn)來,昭波看到那個男子,眼中閃過一絲厭惡,但還是道:“朱先生,這里,我們就做一個很簡短的問詢?!?p> 朱明帶著疑惑的眼神看了看周圍,然后才走向我所在方向道:“你們不是記者吧?”
昭波將弓箭放在一旁的臺子上,然后拿出警察證,在朱明的眼前晃晃道:“我們是警察,其實我們和記者的差距沒有多大,我們有執(zhí)法記錄儀,也會對你進(jìn)行拍攝的。只是你的表情或許沒有在記者的鏡頭面前豐富?!?p> 朱明有些慌神道:“你們?yōu)槭裁磳ξ疫M(jìn)行詢問,我可沒有犯法?!?p> “誰說你犯法了,你要殺人的話,現(xiàn)在我們就應(yīng)該在牢里給你談話了?!闭巡ǔ谅暤馈?p> “我又沒有殺人,而且我還有事,如果你們有什么問題的話,請快點問,我還需要回去上課?!敝烀黠@然對自己的說法很有信心,神色也瞬間冷靜了下來。
我聽到朱明的說詞,大喝一聲,然后將手里的弓拉滿,弓上的箭就如一道閃電一樣,正中靶心,而且直沒箭尾,朱明呆看著這驚艷的一箭,一時間有些癡呆。我似漫不經(jīng)心的,聲音如同在空谷中回蕩道:“這是不是讓你想起了射進(jìn)李穎胸口的那支箭。要知道李穎胸口的那支箭可是你在寫完讓他去死之后,才會被你認(rèn)為是正義使者的射殺的?!?p> 朱明慌了神,突然驚醒連道:“我沒有,我沒有,我沒有~~,人不是我殺的,李穎死了的時候,我也很害怕,還有那天我有不在場的證據(jù),她死的的那天,我在宿舍里面玩游戲,我室友都可以作證。她是被那個殺人狂魔殺的……”
朱明越說底氣越足,最后像個神經(jīng)病的看著我道:“你箭射的不錯,你不會就是那個殺人狂魔吧?”
昭波聽到朱明這樣說,不由的嗤笑道:“雖說你這算不上誹謗吧,但是你能這么開口,也足以讓我見識了你的無恥。”
我倒是看著朱明,知道眼前的這個主,應(yīng)該算是新世紀(jì)時代的混子,就是那種撞了南墻還得撞幾下,見了棺材還得去躺一下的有著智商的無賴,不過面對這樣的無賴有時候“詐”一下還是很有用處的,我將我自己在出租車上用軟件合成的秦江偉的所說的那封信的內(nèi)容朝著朱明眼前晃了幾眼,朱明臉上一變,我才淡淡的道:“你要想要照片的話,只能給我們回警局了,不想去的話,也可以,就是你現(xiàn)在老老實實的將這封信的來歷給我講明白。否者,我們會合理的懷疑你雇兇殺人?。。 ?p> 朱明張嘴還要說什么,昭波在一旁聲色俱厲的呵斥道:“你也別說了,到了警局在交代吧。李穎是怎么死的,你得講個明白?!?p> 聽到這句話,朱明的心理防線終于崩塌,帶著哭音道:“人不是我殺的,可是我真的沒有想到她就真的死了。”
“哦?她就真的死了?你說慢點。”
白梧桐.C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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