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比以前努力?”我不解的問道。
我注意到羅黛聽到我這個問題的時候,她的手正在桌子上擺弄著著是個小鐘擺,她看著眼前的來回晃動的鐘擺:“是的,那個時候夏昭自愿拒絕了去參加奧林匹克數學競賽,轉而去接受了一家公司的數據統(tǒng)計工作,畢竟在暑假的時候,哪家公司給的酬勞遠比奧林匹克數學競賽的獎金要多很多。正如剛才所說的,夏昭和杜雨煙談戀愛之后,他的花銷要比平時高上不少。”
我有些意外的看著羅黛一眼,因為數學專業(yè)不同于其他專業(yè),想要步入社會就業(yè),有一種關系必不可少,這樣的關系就是同窗之誼,直白點講就是裙帶關系。所以他想要去參加工作,羅黛的介紹信是必不可少的。
我靠近了羅黛幾步:“想必羅教授,應該知道夏昭當時就職的公司的名字吧?”
羅黛俯下身子,在抽屜了翻騰了一陣,然后拿出一疊文件,放在桌子一旁:“都這這里面,嗯,還有我的一封推薦信?!?p> 昭波走過去,將文件拿起來,看著文件袋里面的檔案和羅黛所寫的一封推薦信,最后有些佩服道:“夏昭看樣子確實有著讓你為之自豪的資本啊。這里面的有些證書,在全國得到的人都不超過10人,他應該是年齡最小的了吧?”
羅黛臉上流露出一絲懷念,接著有些憂傷的道:“他確實是最小的,不過就是有些太可惜了。假如沒有發(fā)生那件事的話,他現(xiàn)在應該有一份讓一般人都羨慕不已的工作和成就。哈佛大學可是寄來了聘請夏昭作為正式教授的邀請函,這樣的殊榮在國內也足以引起一片喝彩了?!?p> “邀請函是什么時候從美國寄過來的?”昭波有些奇怪的問道。
“就是在夏昭去世的第二天,只是由于發(fā)生了這樣的事情,學校沒有發(fā)出任何聲明。”
“邀請函,能不能讓我和看一看,畢竟我對著這樣的證書還是很感興趣的?!闭巡ㄌ岢隽艘粋€令我感覺到疑惑的問題。
“沒有問題,不過你的稍等等,我那個證書放的位置有些隱秘,我的費一陣功夫才能找出來?!绷_黛說完,便起身拿起一個凳子放在了她的書柜前面,來回折騰了有5分鐘的時間,羅黛才從一個精致的盒子里面找出。
昭波伸手接過,翻看證書的第一面,不由的念道:Harvard:0319000MM325。
我不知道昭波為什么要每個字母和數字按個念出來,但是我知道既然這么念出來了,就需要我記清楚這每一個字母和數字,昭波念完之后轉頭對我道:“元大哥,要不要瞧瞧學神的邀請函。”
我配合得搖搖頭,道:“算了,這樣的東西見識多了,會受打擊的?!?p> 昭波看著我露出一個促狹的笑容,然后又翻看看了幾遍,才將邀請函還給羅黛。羅黛接過邀請函,沒有著急放在剛才的盒子里面,我看著羅黛接著問道:“羅教授,我聽嘉定射擊館的人說你的射擊技術算的上一絕了,我很好奇羅教授,你的射擊的愛好是什么時候就開始的?”
我的問題剛剛問完,房間里氣氛陡然間就冷了下來,就好像房間里面突然放進一大桶冰一樣,羅黛的臉色有些異樣,接著冷聲道:“這位警官的意思是說我就是網上的網友們所口誅筆伐的丘比特了?你是在指控是一個殺害了9個無辜的人的殘忍的殺手?”
“你曲解了我這句話的含義,這句話并沒有你想象的那么多引申的含義,我也是一個弓箭愛好者,只是聽到在上海這座城里,還有一個神射手,難免會有些技癢,更何況這個神射手還是一個女人,那么更有令人技癢的理由了?!?p> “原來你也是此道高手,那么有機會確實可以切磋一下,我的射擊技巧早在在高中的時候就是一種愛好了,久而久之弓箭技藝也隨之變得純熟,這樣過程,警官你想必你也深有體會吧?”羅黛的神情依舊有些戒備之色。
“那么夏昭呢?他的射擊技藝,也是羅教授教的吧,畢竟一個神射手較個菜鳥射擊,總是會令人印象深刻的,小說里面洪七公教郭靖降龍十八掌也是經典的橋段?!?p> “可郭靖的弓箭可是一絕,當然夏昭的弓箭確實算得上一竅不通,但是我也只是教了他一些基本的弓箭技巧,當然他學的很快,但是離著百發(fā)百中無虛弦還是有些很大的一段距離。他確實一個好學生?!绷_黛的顯然陷入了某種回憶之中,眼神竟然有些恍惚。
“嗯,夏昭確實很優(yōu)秀?!蔽艺J同道。
羅黛看了一眼她的手表,抬起頭道:“好了,兩位,如果你們需要有什么要了解的,我希望我們明天可以另行約一個時間,現(xiàn)在我還臨時有一些其他的事情,需要去處理?!?p> 我走過去,道:“嗯,羅教授,現(xiàn)在你介意我用一下你桌子上的筆嗎?”
“不介意。”
我用筆在一張空白的紙上寫上了我的聯(lián)系方式,然后我有將我的手機遞給羅黛:“有機會,我們或許可以切磋一下?!?p> 羅黛看著紙上的名字,一手接過手機,在上面按出一個號碼:“元浩,元警官,看到你的號碼我不會當成騷擾電話給拒接的?!?p> “好的,那么羅教授打擾了?!?p> 我和昭波走出數學系教學樓的時候,已經過了6點,我估摸著時間,到達研究所需要40分鐘,所以我走的并不是很快,這個時間點同濟大學的學生也基本都上完了自己課程,同濟大學校園的主干道上人來人往,沒有絲毫的恐慌的氣象,對他們而言,一年前發(fā)在校園的那起慘烈的案件,只是他們記憶中微不足道的一點,于他們有關的的共同記憶只是他們和夏昭在同一所學校而已。
“聽說了嗎?今天早上又發(fā)生了一起丘比特之案,一箭穿心,聽說那個女的也是我們學院的,而且前一段時間剛剛傍上了高富帥,踢了自己的前男友。這樣唯利是圖的女的,真的死的讓人解氣。”走在干道上的一個學生沒有絲毫遮掩的道。
“我聽說了,這是我們學校發(fā)生的第二期了,去年還有一起,死的好像是數學系的一個男的,不過從今天早上的是第9個死者了吧,幸好我們單身,否者,不知道什么時候,那丘比特就盯上我了?!绷硪粋€學生道。
“暗黑丘比特只殺背叛者,我可是聽說了這些黑色的箭頭可是代表了詛咒和背叛啊……”
……
我和昭波聽著行人對這些案件的看法,以及所有的猜測,不由的在心底對這些談論生死若笑談的學生感覺有些說出去的感受,一群連對生命都不知道基本尊重的人,在這個社會上活著是有多么的冷漠。
我丟開心中的想法,轉而問道昭波:“Harvard:0319000MM325,你讓我記得這些東西有什么用?!?p> “那是哈佛大學的邀請函上的識別碼,根據這個識別碼可以查詢出這個邀請函到底是什么時候從美國到達這里的?!闭巡ㄓ行┵u弄道。
“瞧把你得瑟的,趕緊去趕地鐵吧,否者屠夫就該罷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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