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踏上B市這座繁華的都市,老四的心中好像熱血沸騰一般,他想自己一定要在這里干一番事業(yè),好好回報父母。來到B市后,老四首先去了他之前租住的那間房子,可去了沒想房子已經(jīng)被別人住上,走到房前,里面出來一個男的,老四問道:“你好,你住這?”,那男的回答:“是,前幾天我和我女朋友剛剛租下這房子,怎么,你有事?”,“沒事”老四回答,“我就是想問問,以前我也和我女朋友住這,好幾年過去了,我想再回來看看,你看行不行?”,那男孩說:“好吧,請進”。走進曾經(jīng)每天居住過的房子,老四覺得又回到了以前,看著房子里的每一個角落,老四的腦海中都是王燕的畫面,在房子里坐了一會老四告別了這房子的新主人,去了B市中心。
到了B市沒兩天,父親就打過來電話,問老四:“你到底是怎么了,給你開的店你不好好呆著,又想什么,是不是想把我們氣死你才安心?”,老四回答:“爸,不是,我不想在家,我老覺得別人看我的眼光不對,我知道自己是剛從監(jiān)獄出來的,跟別人不能比,可我也是有自尊的,兒子真的在家里待不下去了,你放心,我在B市好好干,先找一份自己能干了的工作,慢慢再說”。聽完兒子的話,父親知道不管自己再怎樣說也沒有用了,只能隨他去。
沒過幾天,老四找到一份送貨的工作,每天上午5點到下午6點,老四跟著送貨的車給不同的商店里搬運貨,可好事沒過幾天,送貨的老板就和全家人去了A市定居。失去工作的老四又去找朋友幫忙,在朋友的幫助下,老四去了B市一家叫火火火的夜店。老四跟隨朋友來到了這家夜店里,經(jīng)過朋友介紹老四認識了這家夜店的老板,老板姓王,是本地人,在B市也算是混的不錯,這個店,他已經(jīng)開了快十年了,不管是社會上的還是公家的人只要是一聽說開火火火夜店的王老板,沒人不給點面子。朋友對王老板說了一下老四的情況,王老板想了想后說:“咱們朋友之間有什么的,行,以后就讓他在這干吧,聽起來這小四人還是不錯的,干吧,一個月給你開三千,保你吃保你住”,朋友問老四:“你看行不行,要是行的話,你就先在這干著吧”,老四說:“行,怎么不行,有個干的就不錯了”。
中午老四與朋友還有王老板一起去隔壁的一家飯店吃了點飯,喝了點酒,在酒桌上,老四特別感謝了一下朋友,也謝了王老板,然后王老板端起酒杯說:“你小子,只要你好好在我那里干,什么事都不是問題”。幾人吃過飯后,朋友跟老四說:“去吧,好好的跟著王老板干去”。和朋友告別后,老四跟著這位王老板來到了他開的這家夜店火火火。
回去之后,王老板在自己住的房間旁又給老四安排了一間房,他把服務員叫進來說:“我告訴你,今天要來一個新工作人員,這個人是我請來的,叫他們多學著點”,原來王老板是想讓老四給他看場子,平時不能說沒有來這里鬧事的,只不過是少一些吧。王老板把老四叫進了自己的辦公室說:“你也是住過監(jiān)獄的,什么也不怕,我知道,不過你是我朋友介紹過來的,咱們就明說吧,你以后就在場子里轉(zhuǎn)轉(zhuǎn),要是有什么特殊情況發(fā)生,你必須在第一時間告訴我還有我底下的人,好好干,以后只要是有事你都可以過來找我,行了,你先去休息吧,在這我還有點事要出去,有事你就給我打電話”。老四出來后,來到了王老板給他安排住的小屋,他把里面的家具從新擺放了一下,然后躺在床上睡了。
下午老四睡起來出去外面吃了一些飯,等他回到這家夜店時已經(jīng)有員工開始來上班了,在這里上班的員工大約有50多人,要是算上舞女還有保安,差不多到100人了。晚上夜店的門口亮起五彩的燈,到了十點多店里的人越來越多,老四游走在舞池與吧臺間,中間轉(zhuǎn)了幾圈后,他覺得沒什么事就去前面的吧臺前坐下要了一杯啤酒喝了起來,來這里玩的不分男女,他們在舞池中央聽著瘋狂的音樂,不停地跳動著自己的身體。到了1點多2點,來這里玩的人也就走的差不多了,王老板把所有的員工與服務員叫到一起,向他們介紹了老四,王老板說:“你們都給我聽好了,這位是我朋友的朋友,從今天起,他就在咱們這里上班了,你們要和他好好處,以后老四就是這里的內(nèi)?!?,與別的保安不同,他可以不穿工作服,可以在場子里到處走動,“希望大家多多關心他,幫我也幫他把咱們這里的事情干好”。說過話后,王老板叫所有的人們下班。當人們都走后,這么大的房子里就剩他和老四了,可能是因為朋友的原因吧,王老板對老四特別關心。
在夜店干了兩個多月后,老四又認識了一個叫葉平平的舞女,舞女也就是在夜店里專門跳舞的人,她們從晚上8點上班一直要跳到12點,中間會有一些活動她們才可以休息一會,可一個月的工資下來還不到2000元。平平與老四的相識是在夜店的洗手間門口,那天平平急著要上臺去跳舞,她忙著從走廊里跑過來不小心撞上了正給王老板送酒的老四,給王老板送的酒也被打碎了,那一瓶酒可就是3000多元,平平當時嚇得話也說不出來,一遍一遍的說對不起,然后急著跑上了舞臺。老四把被平平撞上打碎的酒瓶撿起來又去吧臺上拿了一瓶。等到下班后,有人傳過話來告訴老四說有人在外面等他,讓他快點出去。老四走了出去,一看不是別人,正是今天撞上自己的那個女孩,平平說:“對不起,今天的事,因為今天我忙的往舞臺上跑,沒看見不小心撞上了你,酒也打了,不行我賠你錢,可我現(xiàn)在真的沒錢,不行的話你等我這個月開工資”,說著平平從口袋里掏出了不到300多元的錢要遞給老四,老四說:“你知不知道那一瓶酒是多少錢?”,平平說:“知道,我能不知道嗎,在這里我又不是剛趕上,我說你這個人到底行不行,我先把這300塊給你,剩下的你等我這個月開工資下來,只要一開工資,我拿上給你送去”,看著女孩的急忙與無奈,老四說:“算了,這次的事就算了”,平平好像沒有聽清老四的話,問:
“你說什么?”
“我說算了”
“是真的還是假的?你不用我賠了?”
“不用了”
老四扭頭回到了夜店,看著離去的老四,平平想這人腦子是不是壞了,自己要賠他錢可他卻不要,自己從來沒有遇上過這樣的人。就是從那以后,平平有事沒事就會請老四出去吃飯,漸漸地,他們的關系越來越好。平平是離B市不遠的一個山村的,因為家里的經(jīng)濟原因,平平17歲那年就不讀書了,之后她就跟隨著村子里的朋友一起來到了B市打工,在認識老四之前平平也交過一些男朋友,可都是沒處幾天就分手了,有一次分手時,平平交的那個男朋友把她掙來的辛苦錢全卷走了。平平的父母也都是老老實實的農(nóng)民家庭,家里除了平平外底下還有一個男孩,也就是平平的弟弟。從平平出外打工后,家里的條件才好了些,弟弟現(xiàn)在上中學所用的學費都是這個女孩跳舞掙來的。
在平時,平平是很少回家的人。平平之前交的一個男朋友叫王浩,他們的相交也是在這家火火火夜店,王浩是本地的一個小流氓,那時平平還不知道王浩是做什么的,王浩每天都會去火火火夜店玩,也不知怎么回事,王浩就把平平聯(lián)系上了,每天王浩都會帶著平平出去玩,還給平平買了一些高檔的衣服,時間沒過多久,平平就和王浩同居了。
在平平與王浩同居幾個月后,有一天平平晚上回家時,她一進家門,就看見王浩在床上不知道吸什么東西,平平就喊王浩:“你在干什么”,“沒事,你不要多管”,平平走進一看才發(fā)現(xiàn)原來王浩在吸du品,吸完du品的王浩從床上下來走過去一下把平平抱住開始親熱,沒等平平反應過來她的衣服早已被王浩扒光,吸du過后的王浩xing欲特別強,兩人開始了激情的交合。
王浩每天都會去網(wǎng)吧上網(wǎng),有時連家里也不會去,有時還回去平平工作的那里玩上一把。過了幾個月,平平要給家里的弟弟匯錢,她打開自己的包一看,錢都不見了,就問王浩:
“你看見我包里的錢了嗎?”
“沒有”
“沒有?家里就你我倆人,包里的錢怎么會不見了?”
“你是不是說我拿了?我告訴你,錢就是我拿了,怎么不行?老子給你買了那么多衣服,拿你點錢怎么了,不行?”
“不是,你不知道那錢是我給弟弟的學費?你怎么能拿”
一聽平平這樣說,王浩就走了出去,上了網(wǎng)吧。晚上等不上王浩的回來,平平連班也沒去上。后來王浩的du癮越來越大,平平從夜店跳舞掙來的錢差不多都讓他給買了du品。每天他們開始吵架,可每次吵過架后又回到了原點。平平多次告訴王浩:“你快不要吸了,咱們一點錢也沒有了,要是你再吸du的話,我就離開你”??赏鹾聘静宦?,等到過年時平平都不好意思回家過年,一分錢也沒有,每天還要陪著這個吸du鬼,慢慢的,就連平平的工資也供不起王浩吸du了,王浩就瞞著平平開始在外面搶劫,沒過多久,他就被公安局抓住了。從王浩進去之后,平平就很少和男孩們交往,直到她又遇見老四,
在平平住的房子里,老四聽著平平給他講自己的過去,那會老四還沒有真正的和平平發(fā)生關系,看著如花如春的平平,老四想起來王燕,他不知道自己該不該喜歡上這個女孩子。他對王燕的感情一點沒有散去,也許平平是王燕派來陪自己的,老四這樣想著。平平問老四:“你之前是做什么的,我看得出來王老板對你可比我們好多了”,老四回答說:“王老板和我的一個朋友關系不錯”,“怪不得他這樣對你,原來你們的關系好著了”,平平說:
“老四我問你,你在我之前交過女朋友嗎?”
“有交過幾個”
“那怎么不處了?”
“人都死了”
“怎么會死?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沒有,這你就不要多問了,記住,以后要是我倆真的好上了,你可千萬不要提我今天和你說的話”
“好吧,我不多問了,你不想說,我也就不問了”
老四沒有告訴平平自己的過去,他怕別人知道自己住過監(jiān)獄,還害死過一個女孩。王燕的死老四一直認為是自己害的,那時要是他能聽王燕的話,不去找那個開歌城的,也許就不會發(fā)生這么多的事情。
“老四你來B市干幾年了?”平平又問,老四回答:“好些年了”,“你想不想在B市有一個自己的家?”,老四說:“誰不想有個家,可你不是不知道,咱們打工的一天能掙幾個錢,還成家?就連交房費都費勁,我本想來B市用自己掙來的錢開一家自己的夜店,可現(xiàn)在我看什么都是經(jīng)費”,平平說:“人總是要有家的,有了家才有安全感,有了家那才是生活,現(xiàn)在我就打算給自己拼出一個家來,你看行不行?”,老四說:
“行,怎么不行”
“要是行,那咱們就一起努力,為咱們倆在B市拼出一個家來,也為了咱們以后能好好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