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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主追夫記

第九十七章傷口愈合,很詭異

宮主追夫記 徐二三 2048 2018-07-26 12:14:01

  她倏然縮回手,怔怔地盯著食指,纖細(xì)手指上的傷口消失了,肌膚完好如初。

  莫名地愈合了。

  柳若云在之前傷口處用力按了按,微微得痛意依存,她沒有眼花,也未做夢。

  忽然她想起永川鎮(zhèn)那傷痕累累的自己,她以為能迅速愈合是那地方的原因,然而似乎并不是,想到這里柳若云的臉色更蒼白了,她愣愣地看著莫成君,嚅囁著問:“你剛才說什么?”

  “噢,我沒有作弄你,可能……”柳若云未將話繼續(xù)說下去,“我突然想起我還有事,我先走了,當(dāng)我沒有來過?!?p>  “師叔,我……”不是這個意思。莫成君這句話還未完全落出口,柳若云驀然從木椅上起身,從莫成君身邊逃開了。

  柳若云坐在桌前,眼睛望著桌面上的碧月,腦子里卻百轉(zhuǎn)千回,她想著第一日自己被劍貫穿心口;想著被巨石砸中的肩膀;想著替月無雙擋劍時的肩傷,種種受傷情況。

  她清晰記得那日中了桃之香后,替月無雙擋的那一劍,那劍傷疼痛持續(xù)了很久,顯然沒有靈力傷口也能愈合,只是速度稍緩……,那么這愈合能力無關(guān)靈力,靈力或許只是輔助而已。

  那么“自己”是什么?她能流血、她有體溫、鬼嗎?這里的鬼就是這個樣子的嗎?

  不,碧月是靈劍,若是鬼怪碧月還能認(rèn)她嗎?

  多想無益,實(shí)踐出真理。

  柳若云握著碧月,又在自己的手指上劃了一刀,畢竟還是怕疼,所以這一刀淺嘗輒止。

  手指上滲出鮮血,凝結(jié)成珠,柳若云趕緊抹去,垂眸緊緊盯著那傷口,小小的傷口頃刻間便消失了,纖細(xì)手指光潔如初。

  淺淡的傷口并未讓柳若云看明白,于是她再次對自己動了手。

  一手持著碧月,一手握住劍刃,這回她稍微下了狠手。

  十指連心,劍刃鋒利,手掌從碧月劍身劃過,疼的柳若云連呻吟之聲都未能發(fā)出,而心中也是萬般悔恨,不明白自己為何死腦筋要去驗(yàn)證,在說這驗(yàn)證方法也過于偏激了。

  此時她真心覺得自己是一個神經(jīng)病。

  柳若云咬著唇防止自己叫出聲,趕緊將自己快要落血的手放在茶壺上,血一滴一滴落入了茶壺。

  疼痛如斯,不經(jīng)意間,碧月被手肘拐落到地,錚錚一聲,驚來了擔(dān)心她的莫成君,莫成君定立門外喊了一聲:“師叔,你怎么了?!?p>  柳若云忍住疼痛,長吁一口氣,艱難地說:“我沒事,你回去睡吧?!彼吭谀疽紊隙ㄑ劭粗橇餮恢沟膫?。

  而莫成君在門外靜等柳若云回答,落下的血腥之氣傳了出來,莫成君霎時驚慌,他猛力一推,進(jìn)了屋。

  屋內(nèi)血?dú)鉂庥簦傻厣蠀s未見一滴血漬,柳若云藏著手溫和地看著他說:“你怎么了,那般驚慌?!?p>  柳若云安然自若,非常鎮(zhèn)定,但地上的碧月和濃郁血?dú)獬鲑u了她,“我剛才剝芙蕖種子弄傷了手,沒事。”

  盡管傷口能愈合,但那疼痛卻襲擊柳若云每一根神經(jīng),導(dǎo)致她話音虛飄,讓莫成君更為擔(dān)心。

  莫成君慌張道:“師叔,你這……我去拿藥?!彼溃瑤熓逦凑f實(shí)話,就算是那般也不可能有那般濃重的血?dú)狻?p>  柳若云扯住莫成君的衣袂,說:“不用,一點(diǎn)點(diǎn)小傷口,我沒有那么嬌弱?!?p>  她藏著傷口,擔(dān)心傷口未能及時愈合落下一個自殘名聲。

  “我去拿藥給你看看?!边@般大的血?dú)庠趺纯赡苁切?,還有那微白的嘴唇。

  就在此刻,莫成君感覺身后有一無形氣勢欺身而來。猛然回首,景明溪已是站在了身后,凌厲地盯著眼前的柳若云,寒霜眼神瞬間將此地凍結(jié),冰冷的聲音傳向莫成君,“拿藥?!?p>  莫成君瞬間跑了出去。

  景明溪大步走到柳若云身前,盯著柳若云慘白的臉忿然作色道:“你,又是這樣,別這般折磨我,當(dāng)我求你了?!痹捯袈渫?,像風(fēng)一樣消失在柳若云面前。

  莫成君提著藥箱趕來時,正好看見師父甩袖離去,那冷淡神情甚是落寞。

  傷口上的血已經(jīng)自動止住了,洗凈血跡的莫成君確實(shí)只看見一個小小的傷口,柳若云抬起手在莫成君面前晃了晃,說:“我就說是一個小傷口,你們還不信?!?p>  “你師父好像很生氣?我是不是連累你了?”柳若云想想剛才景明溪說的那話,以及看她的眼神,搖了搖頭輕嘆一聲道,“藥箱放這,等會我自己上藥,我去哄哄你師父?!?p>  若不趕緊去,等到傷口愈合了,她還得再來一刀,以證明她沒干什么。

  可柳若云不明白傷在自己身上,怎么就變成折磨他了。

  夜晚靜謐,山風(fēng)微涼,而站在景明溪房門前的柳若云感覺滲人的氣息從屋內(nèi)傳了出來,不禁讓她抖了一抖,好冷。

  “師弟……”房門內(nèi)未應(yīng)答。

  柳若云乘著院子里的微光,看了看自己的手掌,自知無多少時間,也不在等景明溪應(yīng)門,自顧推門而入。

  房內(nèi)朦朧,景明溪定坐桌前,目光幽深,那琥珀雙眸似沼澤,仿佛能將所有全部吞噬。

  柳若云走近景明溪,輕言細(xì)語問:“生氣了?”

  景明溪只冷冷地盯了她一眼,便撇開了視線。

  柳若云再次偷偷看了一眼自己傷口依然的手掌后將手放在景明溪眼前道:“你看看,只是一點(diǎn)點(diǎn)傷,我忽然想起了以前研究過的某種咒術(shù),所以就微微放了一點(diǎn)血試試?!?p>  景明溪輕瞥一眼,果然是一道小傷口,冷冽的神情漸漸緩和,但仍舊閉口不言語。而景明溪的手也收在衣袖里。

  柳若云點(diǎn)燃屋內(nèi)火光,發(fā)現(xiàn)桌上有一灘水漬,而茶杯竟然又少了一個,真相不言而喻,她輕嘆一口氣,心中腹誹,到底是誰喜歡自殘呢!也盤算著一定要給景明溪換一個捏不碎的茶杯。

  她伸出手欲要將他手扯出來看看,竟然又被景明溪躲掉了,依然不讓碰。就此柳若云與景明溪杠上了--秉承你不讓我看我偏要看的心里她再次去拉景明溪的手,而景明溪依然再次躲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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