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 兄弟反目(下)
路風(fēng)尷尬的不行,殺哥之仇,毀家之恨,證據(jù)確鑿,連反駁的余地都沒有。
他當時被工藤一點撥,覺得自己有非常強大的力量,瞬間就膨脹了,然后就沒有然后了。
千錯萬錯,都是工藤的錯,柯南背鍋吧。
卡哇伊!步美直接沖過去雙手放在胸前,一臉興奮的看著獸耳娘田小白。
而看到田小白的元太光彥也是一臉傻笑,一副媽媽我戀愛了的模樣,在他們的心中,步美的地位已經(jīng)降到了第二,第一就不言而喻了。
田小白抿了抿嘴,沒有理會步美他們,雖然說要忘卻過去,忘掉那身臨地獄,絕望無助的噩夢,可哪怕是把名字改掉,拼命的忘卻以前的記憶,甚至讓警察廳里的能力者把她那時候的記憶模糊化消除。
但它還是一次次的在她的夢中回放,每當她忘記的時候,它就會出現(xiàn)為她加深記憶,一次又一次。
對于路風(fēng),她的仇恨還是多一點,哪怕知道那時候的哥哥只是一副軀殼,靈魂早就被那個怪物吃掉,可面對路風(fēng),仇恨卻止不住的涌上心頭。
狼人父母在生下她后就因為卷入了一場事件而被殺,她被哥哥從小拉扯到大,雖然說是哥哥,但他更像是一位偉大的父親,可現(xiàn)在呢,只剩下她一個人孤苦伶仃的生活在這個世上,連個家都沒有,她怎么能不恨,哪怕路風(fēng)有千萬個理由。
還有那個恩將仇報的怪物,她一定要找到他,把他的身體碎尸萬段,提著他的頭顱,為死去的哥哥祭奠,血海深仇,至死不休。
田小白繃著臉殺氣稟然的走到路風(fēng)面前道:“我的家被你拆了,不不準備賠償了嗎汪?”
“汪?”奇怪的口癖。
“不不不!我賠償,賠償?!便渡竦穆凤L(fēng)趕緊回答道,雖然目暮警官說把帳記在工藤新一身上,不過看柯南一直不行動的意思是不準備拿錢了(有過目不忘本事的柯南是不可能忘記這件事的,所以柯南應(yīng)該是想賴賬),還是他自己掏吧。
掃了一下周圍,路風(fēng)右手一掏,從口袋里拿出一張銀色的銀行卡,不舍的伸向田小白,然后小聲的對她道:“我現(xiàn)在只有五百萬,你先花著,不夠了給我打電話。”
看到年紀輕輕(七歲)就四處奔波的田小白(目暮警官的得力助手),路風(fēng)心中充滿了憐憫,畢竟自己有大錯在先,補償是肯定的,大不了養(yǎng)一輩子,就當養(yǎng)寵物了,想想還真美滋滋。
五百萬,田小白愣住了,她怎么會這么有錢,她可是仔細調(diào)查過路風(fēng)的,一個被人撿到借宿他家的小孩不可能如此富足。
我靠實力賺錢,憑什么說我沒錢。
“那我就收下了汪?!碧镄“咨焓肿プ°y行卡,吃力的從苦著臉的路風(fēng)手中拿了出來,瞪了路風(fēng)一眼后,朝著已經(jīng)按響門鈴的目暮警官走去,目暮警官這顆胖腿她要抱好了,是不是盒飯加雞腿,就看她的表現(xiàn)了。
路風(fēng)看著遠去的田小白下意識捂著胃,心疼,錢他剛暖熱好不好,一下子沒了心臟有些承受不住。
把錢揣進兜里,田小白心情好了許多,成為萌物(能力者)的她早就不是那個嬌生慣養(yǎng)的小女孩了,強勁無雙的肉體需要龐大的食物,而且其中的大部分必須是肉食,不然她恐怕連這個形態(tài)都維持不住。
她的飯量是成人的十幾倍,最重要的是吃飽后隨便動一動兩三個小時肚子就空了,要是變身戰(zhàn)斗,半小時肚子就空空如也了。
上班在警視廳還好,大碗肉管飽,可下了班怎么辦,雖然晚上也能蹭上一頓,但是到夜里就沒辦法了。
保險公司的賠償還有哥哥留下的錢(一共一億兩千萬),她分文未動,而是發(fā)布了一個殺手任務(wù),任務(wù)目標就是那個怪物。
靠著能力者的特殊工資加上目暮警官他們的資助,深夜她飽一頓饑一頓的過著,現(xiàn)在有了路風(fēng)給的錢,她終于可以放開了天天吃飽吃好了。
咔!這棟房子的門打開了,一個帶著眼鏡馬臉蒼白的中年男子走了出來用沙啞的聲音道:“什么事啊,吵死了?!?p> 正在想以后好日子的江小白的小鼻子突然抽動了一下,身體猛的膨脹化身巨犬威武霸氣的瞪著對方道:“警官!他渾身上下都是血腥味,心臟沒有跳動,而且身上充滿了腐爛的臭味汪。”
田中和由一臉懵逼,被……被發(fā)現(xiàn)了,怎么可能?
嗖!一個籃球大的光球,被跟在目暮警官身旁的柯南扔出砸向了田中和由。
反正光球?qū)钪纳锖翢o傷害,嘗試一下總是好的,就跟買彩票一樣,萬一中了呢。
?。。。?!
凄厲的慘叫聲在二樓響起,而面前的這個人被光球砸中后瞬間撲倒在地一動不動。
看著一個男子被警察從二樓拖了出來,路風(fēng)有些目瞪口呆,發(fā)生了什么事情,怎么一眨眼就完了?
…………
經(jīng)過審訊后,一切都明了了起來,弟弟田中知史受不了哥哥田中和由的威脅殺掉了哥哥,沒想到卻被身為能力者的哥哥借尸還魂吞掉弟弟靈魂占據(jù)弟弟的身體。
警察的到來,讓他不得已想出了一個辦法,控制自己已經(jīng)變成尸體的身體配合警察,而因為不熟練操作兩個身體,弟弟只能躺在床上裝成病人的模樣,一切都天衣無縫,誰知道一開場就暴露了。
我們的大國夢
有些找不到狀態(tà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