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伴生神器

第八十九章:囚徒

伴生神器 邪拳 3147 2019-10-07 09:35:07

  藍色天空顯得一片平靜,除了數片白色云彩閑逸漂浮在空中之外,再也沒有其他東西了。

  這片藍天之下,是一片廣闊無邊的綠樹森林。

  “叮鈴叮鈴~”

  森林中悅耳的鈴鐺聲音,響徹著森林的局部。

  在高空看,會見到森林之中有一條樹木稀疏的大路。

  大路之上滿滿盡是車轍印,這明顯是一條交通要道。

  一支隊伍正在這條大路上前行,百余多輛木制馬車在沿著車轍印行走。

  只是,拉馬車的并不是馬,而是比馬還要大五倍的蠻獸,當然,那馬車也是比凡人馬車大五倍之多。

  “叮鈴叮鈴~”

  鈴鐺的聲音由每架馬車發(fā)出,伴隨著馬車的擺動而響起。

  隊伍徐徐前行,鈴鐺聲音傳達的范圍,樹木都有一些異動,似乎有什么東西逃離遠去。

  那一個個馬車之上,放置著一個個大籠子,而籠子之中,擠滿了一些奇怪的人。

  說這些人奇怪,是因為這些人全部都是黑色衣服,而且他們的臉上,還帶戴著奇怪的面具。

  除此之外,隊伍中還有一些沒有帶面具的人,并且他們的服飾也不盡相同,林林總總,應當不是同一組織的人。

  這些人基本是坐在馬車的最前方,控制馬車的前進方向與速度。

  籠子中,橫臥的一人手腳輕輕動了一下,接著,他猛然驚醒并坐立了起來。

  此人正是昏迷已久,剛剛蘇醒的陸文軒。

  陸文軒細心留意了一下周圍,發(fā)現自己正在一個籠子之中。

  與自己一同在籠子中的,還有一些穿黑衣,戴面具的人。

  陸文軒驟然一看,這些人除了體態(tài)不同外,根本無法分辨出差異。

  他再細心查看一下,發(fā)現只有面具之上雕刻的文字略有不同。

  其中,他附近的一人,面具上寫著“蘇方志”三個大字。

  “王道哀,你看什么看,剛才又肆意橫睡,現在又盯著我我,想死嗎?”蘇方志罵道,面具遮擋了他的表情,但從語氣中可以知道,此人涙氣十分重,顯然是說出就能做到的人。

  籠子中,沒有人理會他,氣氛變得異常尷尬。

  也許正因如此,似乎更加惹怒了蘇方志,他怒哼一聲,之后便一拳打向陸文軒。

  陸文軒意識到這拳是打向自己之時,已經晚了,并且籠子擁擠,也不便躲閃。

  緊急關頭,他唯有運起靈力速移術,集中于左臉,而對方的拳頭正好落在左臉之上。

  “啪”的一聲聲響。

  陸文軒只覺得臉部一麻,一陣疼痛感傳來,心中便是一怒。

  “好你個王道哀,居然在老子的一拳下都不哼一聲,算你是條好漢?!碧K方志揉一揉拳頭說道,他從來沒有試過打別人的臉,自己還會如此之痛。

  陸文軒聽聞,強忍心中怒氣,心頭中浮現各種思想,暗道:“莫非對方說的王道哀就是我?”

  他立即一摸臉上,果然,自己也是戴著一副面具,并且自己的衣服也被換成了黑色。

  “原來我和他們都一樣?!标懳能幇档溃@面具根本就像沒有那樣,戴上之后一點感覺也沒有。

  之后,他往面具上雕刻文字的地方一摸,果然是刻著“王道哀”三個大字。

  “呵呵,蘇方志兄,此前我受傷昏迷,方才才轉醒,并未知自己面具上的文字是“王道哀”,還望見諒?!标懳能幒呛且恍φf道,他雖是憤怒,但此刻人生路不熟,還是不要胡亂樹敵為好。

  “呵呵,原來如此,還以為閣下如此無禮,剛才一拳算是我魯莽了?!碧K方志也呵呵一笑說道。

  陸文軒沉吟了一會,然后問道:“方兄,我們現在是怎么回事?為何都戴上面具,我們將要送去哪里?”

  昆山派執(zhí)事和那些系主討論對他的處罰之時,他已經昏迷過去,自然不知道接下來的事情。

  方蘇志聽聞,一臉驚訝,同一個囚籠的人也有不少人看了過來。

  這時,另外名面具刻著“”黃鵬宇”三字的人笑了一聲,然后用沙啞的聲音說道:“呵呵,王道哀,難不成將你變?yōu)榕`的那人沒給你說?”

  “什么?奴隸?”一聲尖銳的聲音從陸文軒口中說出。

  “看來王兄真的什么都不知道。”蘇方志嘆了一聲說道。

  然后,他接著說:“我們已經變成了奴隸,從此失去了原來的身份,不得提原來的名字和過往,這面具名字便是我們最新的身份。至于我們要去哪里?估計是真正的修靈士世界吧!”

  心中驚訝,但陸文軒并沒有形于色,他心中不斷計較,自己是因為殺了人才被變?yōu)榕`的,難道這些人也是雙手沾血?

  雖然震驚,但他并沒有表露出來,而且呵呵一笑說道:“不知蘇兄和黃兄是因為何事被貶為奴隸的?”

  “哼,王兄這么快就忘了,剛才我已經說過,不得提過往,再壞規(guī)矩,遲早會免不了責罰。”黃鵬宇怒哼一聲說道,之后閉上眼睛,再也不說話了。

  興許是因為怕被陸文軒的言行拖累,囚籠內其他人也紛紛閉上眼睛,不再說話。

  陸文軒也只得尷尬搖搖頭,其實他也感謝黃鵬宇,不然自己真的范了什么錯還不知道呢!

  蘇方志也跟著閉上了眼,緊接著,他又睜開眼小聲說道:“王兄日后說話做事還望謹慎?!?p>  話畢,他閉上了眼睛,再也不說話了。

  馬車不停奔走于樹林之間,一晃又是三天。

  三天之中,陸文軒一直沒有閉眼,而是不停觀察樹林的周圍。

  每一次鈴鐺的聲音傳出時,他發(fā)現,居然有一些蠻獸立即遠離。

  心中震驚不已,他對鈴鐺也是饒有興趣,覺得它應當是一件不錯的法器。

  一路上,那些策獸趕馬車之人時有交流,時而減慢前進速度,時而加快前進速度。

  馬車在地上行走,速度自然不快,即使那些蠻獸可以拉得動,木制的馬車也會散架。

  令陸文軒想不通的是,明明飛舟更快,為何不選擇飛舟送人,飛得選擇馬車。

  他認為,這片森林或許不像看到的這么簡單,當中或許存在各種危險。

  一念至此,他立即檢查了一下身體,除了無法拿掉的面具之外,其余并沒有異常。

  而且,先前斗法所受的傷害,現在已經完全恢復了,不僅如此,之前修煉出的虛浮靈氣,現在也變得穩(wěn)重而沉實。

  即將到來的,不知會是什么事情,但陸文軒還是沒有沮喪,畢竟,現在的結果比被陳妙殺死好太多了。

  至于對門派的這個處罰,他也沒有什么好說,說輕了也是輕了,說重了也是重了。

  畢竟自己的確破壞了雜務系規(guī)矩,更重要的是殺了門派一名二階鍛造師,這是一件不得了的事情。

  雖然自己是破壞了規(guī)矩,但是也是被迫如此,不反抗,自己早已經死了,至于殺死陳妙,并不是自己的本意。

  現在,他更在意的是陳妙的表現和跟他說過的話,他能夠確認,陳妙的確沒有說謊。

  令他不解的是,自己也是一頭霧水,卻被人看成了仇人。

  ……

  時間一晃,又是十天。

  十天時間,對于修靈士來說,卻是非常短暫。

  他們閉關短些,也要一月半月,長些十年百年都是有可能的。

  所以他們在囚籠里也不會覺得煩悶,相反的,他們還趁著森林靈氣充裕,修煉了起來。

  陸文軒自然也不會放過這樣的機會,只是他修煉了一天,便停下來了。

  凈靈化金法需要依靠靈物,此刻他身上什么靈物也沒有,之前在門派購買的靈袋,也是銷聲匿跡了。

  因而他修煉了一下功法和技法,發(fā)現也是沒有絲毫進展,所以干脆就放棄了。

  突然,馬車慢慢停了下來,并且每十對圍城一個環(huán)形。

  那些操控馬車的人,變得異常緊張起來,像是如臨大敵一般。

  十多天來,陸文軒一直觀察他們,雖然有時候他們也是緊張,并且在前進路上不斷調整策略。

  今天的這幫陣仗,是十多天來第一次看到的,所以他也變的緊張了起來。

  十架馬車圍城一個環(huán),這十個趕獸的人,有一人手臂上帶著一個令牌,這人似乎是這個環(huán)的指揮人。

  手臂上帶著令牌的人,此刻都眉頭緊皺,陸文軒所在的隊伍,那持令牌的人喊道:“把囚籠解開,讓奴隸們也參與戰(zhàn)斗?!?p>  “是隊長!”每一架馬車的趕獸人應答一聲,紛紛捏出法訣,把囚籠的堅硬金屬條散了來去。

  囚籠剛一打開,便有人奪路而走,有一些干脆召喚了伴生之器,飛天而走。

  “不用理會他們,保持隊伍陣型?!标犻L說道,臉色依然十分緊張。

  看著一些人紛紛逃跑,陸文軒并沒有任何行動,而是乖乖現在車上。

  同車的人,蘇方志卻是搖頭一笑,似乎是在說那些奪路而跑的人好傻。

  黃鵬宇也是紋絲不動,看著那些逃跑之人,更是冷笑了起來。

  他眼神與陸文軒有所交接,并順帶呵呵一笑說道:“怎么王兄還不跑?”

  聽到這樣戲虐的話,陸文軒并沒有任何怒意,反而呵呵一笑說道:“比我們強大并且更了解這里的人都還不跑,我就這樣跑了,恐怕是跑到彼岸世界?。 ?p>  同車的一些想要逃跑只是聽聞,臉色都便了便,立即停止了行動。

  略感驚訝,黃鵬宇再也沒有之前的那種蔑視,轉而是一種欣賞,說道:“看來王兄也是明白人?!?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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