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師請坐?!庇嗍夏樕暇S持著尷尬的笑容,畢竟那種事情,對于她這樣身份高貴的貴夫人而言,算是莫大的恥辱。
孟茯笙出聲婉拒:“不必了,世子的病情為大,藥丸若是過了那個時辰,便沒了藥效。”
“好好好。”余氏聽后連答三個好,再次領(lǐng)著孟茯笙去到世子魏昭住的小院內(nèi)去。
魏昭的長相在京城里也算的上美,翩翩公子、世家名門的形象更是在一眾小姐的內(nèi)心留下了不錯的形象。
只是如今額頭上可見的恐怖疤痕,以及他不再掩飾的本性,讓人退避三分。
孟茯笙對于他的兇惡表情很是淡定,從袖中取出一只玉瓶,交到余氏的手里:“服下此藥的六個時辰內(nèi),世子都需泡在熱水內(nèi),這樣才能發(fā)揮最大的藥效。”
余氏收下玉瓶,遞給身旁的嬤嬤一個眼神,她就帶著孟茯笙離開了。
這路走得孟茯笙越來越熟悉,眼看著繞個彎就到流月的小院了。
余氏一路上都在念叨,說自從府上收養(yǎng)了這個孩子后,就沒過上一天安穩(wěn)日子。
絮絮叨叨一路,孟茯笙始終未發(fā)一語,直到兩人走至小院大門前,余氏停下腳步,一臉擔(dān)憂的面向孟茯笙“國師大人,你說我們國公府是不是與這孩子相沖。”
感情一路上的話都在為這句做鋪墊呢。
孟茯笙表現(xiàn)的一臉吃驚,言道:“我上次已見過徐小公子,舉止有度,還以為是世子的表親。”
這句話堵得余氏半天憋不出話來,但只能硬著頭皮說:“國師那是不知道,這孩子是山野村婦所生,命硬,刻死了一雙父母,老爺發(fā)善心所收養(yǎng)?!?p> 余氏苦惱的神情直接寫在了臉上,對著孟茯笙訴苦:“老爺做好事,我作為國公府的正房,自然支持,可好事若變成了引狼入室,這要我如何面對先去的老夫人和先祖?!?p> 是了,富貴人的命相比,平民的命便一文不值。
話都說到了這份上,孟茯笙就算是知道這些與流月毫不相干,還是要識時務(wù)的把白的說成黑的,好讓余氏順勢將他趕出府去的同時,不給旁人留半分口舌。
“夫人多慮了,我見府上除了世子那處,就再無邪靈存在的痕跡,只要世子按我說的治療,邪靈就再不敢冒犯?!?p> 孟茯笙偏不隨她愿,流月終有一天會被自己帶出定國公府,但絕對不是用這個理由。
得不到自己想要的答復(fù),余氏不愿就此放棄,還想接著在孟茯笙面前抹黑流月,不過被尋來的婢女給打斷了。
“夫人,熱水已經(jīng)備好,只等您吩咐?!庇嗍掀沉怂谎?,想著還是自己兒子的事情最為重要,等魏昭恢復(fù)后,再來教訓(xùn)這賤骨頭也不遲。
公子夏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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