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情況這群疑為北斗的殺手沒有得到自己想要的東西,否則的話絕對不應(yīng)該逗留在這里的;既然他們沒有得到自己想要的東西,那么是什么讓他們肯定這里可能存在他們想要的東西?或者說是誰告訴他們這里有著他們想要的東西?那個告訴他們這一切人有著怎么樣的企圖?
想到這些公孫蘭就一陣頭疼,她所知曉的東西實在是太少了!
在確定所有的殺手都已經(jīng)徹底死亡之后,公孫蘭不在掩飾自己的虛弱無力,用劍支撐著自己的身體不至于倒下去;好險幸好計劃沒出現(xiàn)太大的差池;她怎么也沒有想到,這群一位北斗的殺手做事如此的狠辣----竟然在整個山村都投下了毒。
一種無色無味的特殊毒藥,這種毒一旦種下便會擴(kuò)散到空中每一個角落之中;凡是踏入這個毒的籠罩范圍之內(nèi)的所有人都會中毒,可是因為這種毒的毒性極其特殊。只會在長時間的接觸這種毒之后才會發(fā)作,所以每一個發(fā)現(xiàn)自己中毒的時候便已經(jīng)來不及了。
在踏足村子的時候看到那些牲畜的死亡景象,她便發(fā)現(xiàn)了自己已經(jīng)中毒了;在這種敵我不明的情況之下,她選擇了裝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樣子繼續(xù)向著村子中央而去。給那些暗中之人一種自己是初出茅廬的小丫頭的印象,然后自己看似謹(jǐn)慎實則貿(mào)然的進(jìn)入沒有來得及封上的密室;在這亡靈遍地的地方選擇就餐的原因,便是為了加深自己是個初出茅廬的小丫頭這一印象。通過不斷的明里暗里無意識透露而出的信息,告訴敵人一個錯誤的信息、引導(dǎo)著他們思維導(dǎo)向。
在這種多方的巧合之下,哪怕知道自己的實力非同小可敵人一定會選擇對自己動手的;但是在他們決定動手的那一刻其實他們的敗局便已經(jīng)注定了,唯一的區(qū)別在于他們的死亡時間比之之前提前了很多。并且在自己做飯的同時早就將解藥放進(jìn)了自己的食物之中,所以拖得越久對她其實應(yīng)該是更加有益的!
看著死在自己手中的殺手,感覺到自己體內(nèi)已經(jīng)解的差不多的毒。她持劍而立,手中長劍劃出幾道劍光;周圍靠近村子的林木被清洗一空,受到血腥味的吸引而來的野獸皆是一散而空。重新走進(jìn)廚房之中,點燃一把火把;就這樣舉著火把面無表情的向著村外而去,沿途的幾家農(nóng)舍皆是被她點燃。
隨著整個村子燃起熊熊烈火,一切的一切都將在這無情的烈火小消散殆盡;其實之所以這么做有兩個原因:一者,是自己一個人根本沒有時間和精力來安葬這些人;一者,是避免他們成為山中野獸的口中之食。
至于為什么沒有告知衙門,而是因為她清楚的知曉一件事:這種沒有幸存者的案子能不能破案,通常情況之下都是看機(jī)緣的;能破固然好,不能也沒有任何的什么關(guān)系!至于不好的影響,說不得這種隱秘的山村就連邊荒的名冊之上根本就沒有記載,又哪來的什么對朝廷的不好影響。
塵歸塵,土歸土,靈魂歸于后土,然而,汝無需痛苦和哀傷,死亡是生命的循環(huán),并無絲毫掩蓋,虛偽,黑暗。
吾身化輪回,便是為了使汝等不至于消散,不至于墮落。
道從不蔑視,是為混元,從高而向下看,更不需蔑視,高不是為了舍棄低而存在,而僅僅是為了守護(hù)和引導(dǎo)而來,是讓汝等知道,汝等是永恒的種子,吾卻是汝等的父母,引導(dǎo)汝等走上真義之道,在這之前,吾愿生生世世,守護(hù)于汝等。
這心愿,就是吾之大行,也是吾之根本法門。
站在燃燒著熊熊大火的村莊,公孫蘭的口中誦讀著自己唯一了解的一段超度亡靈的經(jīng)文;這是九州之中幾乎人竟皆知的一段淺顯無比的經(jīng)文,一段祭祀后土大神的經(jīng)文。
“看了這么久,就不出來見見我嗎?”待到將經(jīng)書誦讀到第九遍之后公孫蘭頭也不會的說道,她以為暗中之人會現(xiàn)身才對;自己殺死那群疑似北斗的殺手之時,曾經(jīng)察覺到了遠(yuǎn)處的屋檐上有著一絲異樣之處。
“姑娘是怎么發(fā)現(xiàn)我的?”暗中一個看似年紀(jì)輕輕的中年男子在月光下浮現(xiàn)而出,雖然他清楚的知道這也只是公孫蘭的試探之舉;可是他依舊愿意現(xiàn)身一見這位行路之人,這個對著那群殺手有著一定了解的人。他自信自己的在正面對決的情況之下,能夠殺死自己的人之中絕對不包括眼前這位小姑娘。
“我該稱呼你什么?月公子還是右偏將付明月?”回過身來的公孫蘭看著眼前眼中有著一種難掩的滄桑感的美男子,用一種無比肯定的、不容置疑的語氣道。
在從老板娘的口中知道這個人的消息之后,她便懷疑這個神秘的神偷月公子沒有死;很顯然從現(xiàn)在的情況來看她沒有猜錯,這一位是假死脫身!畢竟能夠假死一次,就可能會有第二次;對于這種人來說,死亡好像是一個奢侈。無數(shù)的人只要需要,隨時可以從墳?zāi)估飳⑺铣鰜怼?p> “唉,公孫姑娘冷靜!”躲過擦著面而過的劍,付明月有些手慢腳亂的喊道。好可怕的劍、好快的度,這位公孫姑娘的身法算不上有多快;但是她的劍卻是自己幾十年來見過的最快的劍之一,每一劍都直指自己要害之地逼得他只有不斷的后退來躲避。
“我要一個合理解釋?否者,即使追到天涯海角我也要你為這些山民償命!”公孫蘭收回了指著月公子的劍,看著無盡的火海道;她需要一個解釋來決定她對這個引起一切爭端的人的態(tài)度,是殺還是做其它的處置。
“如果我說我現(xiàn)在也是一團(tuán)霧水,姑娘信嗎?”付明月依靠著一旁的樹木上看著火海之中的一切,面上有著一種讓人琢摸不透的神秘感。
沒有等公孫蘭回答他又開口道:“不日前我的府上出現(xiàn)了一位神秘的殺手,要我交出一封信!我告訴他自從隋末被魔道七殺殿追殺之后,我便借此隱退江湖;這些年來從未在出過手,可惜那人卻不相信在下!”
雖然付明月的語氣之中透露而出的是,一股怎么也掩飾不住的無奈,但是公孫蘭卻沒有任何表示;在真相未明之前她對一切都保持懷疑的態(tài)度,這邊荒之中的一切人等都在她的嫌疑人名單之中。
“只可惜他一直不聽我的解釋,還想要?dú)⒘嗽谙?;其人在殺死了我的之后便離開了,在一番搜尋無果之后其人便離開了!他回到了一個極其隱秘的地方,只可惜那個地方我也沒有把握活著出來;所以并未深入,打草驚蛇!”付明月說出了一個讓人有些動容的消息,作為一個名聲顯赫的神偷,能夠讓他也沒有把握活著走出來的地方很少!
“那他們?yōu)槭裁磿霈F(xiàn)在這里?”公孫蘭打斷了付明月的故事反問道,在見識到這里婦孺老幼皆被無故殺害,雞犬不留的場景之后,現(xiàn)在的她感興趣的只有一件事那就是這些村民的死因。
“這便,應(yīng)該是我的原因吧!在出事之前我曾經(jīng)來過這里,而恰切這里本身的神秘讓他們誤會了什么吧!”付明月毫不掩飾的到,作為個神偷牽連無辜讓他的心中多少有些些許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