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貞觀長歌行

第六十一章:天衣無縫

貞觀長歌行 山隱老人 1898 2019-07-16 23:59:52

  那個印記雖然已經(jīng)模糊的有些看不清了,但是若是自己沒有看錯的話----那是獨孤家的家徽!

  這個印記和她手上那個,白衣神箭王伯當交給自己的令牌一模一樣,代表著這里的主人曾經(jīng)歸屬于獨孤家或者曾經(jīng)在獨孤家的麾下效力過。

  公孫蘭動身走進了裁縫店之中,滿是意動的看著里面的各式各樣的衣衫;最終還是有些艱難的移開了自己的視線,打量著這房間之中的人來!

  這個時候整個鋪子里面不知為什么一個客人都沒有,有的只是一位打扮極其中性的女人?

  高挑的身軀、白皙的皮膚、嘴角無時無刻不洋溢著的笑容,僅僅是靜靜的站在哪里就像是一副無可挑剔的畫;可惜的是那微微隆起的喉結(jié)和體內(nèi)的一絲純陽之氣,都在告訴她眼前之人是一個徹徹底底的男人。

  想來這就是這里為何人會這么少的原因之一,畢竟對于這種男扮女裝的情況可是很少見的!

  “不知客人,是取做好的衣服還是來定制的?”男子抬起一雙清幽的眸子打量了一下公孫蘭,有些好奇的詢問道;他還從未見過如此英氣勃發(fā)、讓人眼前一亮的女子,其身上的那種氣度讓人下意識的忽略了她的性別。

  要知道內(nèi)心有些女性化的他,以男子之身經(jīng)營這家裁縫店卻是困難重重;只是自己是發(fā)自內(nèi)心深處的喜歡自己的那針線活,為了更好的吸引顧客他不得已之下穿上了自己做的女裝。

  如今嚴家裁縫鋪的生意才勉強算是走上了正軌,但是為了避嫌自己一般都是做一些定制的活;畢竟不是所有人都能容忍自己女人身上穿戴的親密之物出自一個男人之手,女人來做女人的生意總是可以逃避些許東西的。

  這還是第一有人在見面的瞬間便識破了自己的身份,這倒是讓人有些意外;來人看到自己的那一瞬間眼神的變化,沒有逃過他的感應(yīng)。

  作為一位織錦的繡娘別的可以不好,但是眼神一定是個頂個的無人能及;因為這一點某種程度上決定了你的未來成就的高度,其它的一切都是可以通過后天的訓(xùn)練來彌補的。

  “獨孤一劍,七情六欲鑄劍峰!我找這里的主人!”說出這句話的公孫蘭,不由得有些期待‘女子’的反應(yīng)!

  “雖然不知道姑娘說的是什么,不過我便是這秀坊的主人;姑娘若是有什么事情,可以直接對我說!”嚴言有些詭異的看向公孫蘭,那眼神很是怪異;他的心中只有一個想法,這姑娘莫不是傻子!

  只是他沒有忽視公孫蘭身上的那股血腥味和手中劍,所以明智的沒有說出來;只是那眼神卻將他的心思透露的一干二凈,偏偏他自己卻絲毫沒有察覺到這一點一樣。

  這種表象讓公孫蘭的心中很是玩味,這可不是一個能夠在邊荒之地將生意做的風生水起的人該擁有的東西;很明顯他在掩藏些什么東西,可是他為什么會用這么拙劣不堪的表現(xiàn)來糊弄自己。

  環(huán)視一周整個店鋪之中,公孫蘭能夠看的出來這是一家極其古老的鋪子;它的每一處都透露出一股獨屬于歲月的痕跡,那是一個勢力或者說家族的底蘊的表現(xiàn)。

  “如此打擾了,告辭!”公孫蘭緩步離開了店鋪,在轉(zhuǎn)身的瞬間她肯定你自己的猜測;這小小的看似不可能隱藏蹤跡的店鋪之中,除了自己和老板之外還有第三人的存在。

  知曉這些公孫蘭便不覺地老板的態(tài)度有什么問題了,但是她并不打算參合這些事情;至少在這種自己落入絕對下風的情況下,貿(mào)然動手可能會導(dǎo)致自己好不容易得來的線索就這樣斷了!

  當然想要她放棄這么好的一個機會,可不是那么容易的;她也是費了好大的工夫,才找到這里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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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已經(jīng)離開了,可以放了我了嗎?”看著那徹底消失的背影嚴言略微的松了一口氣,若是因為自己的事牽連進無辜的人他會很自責的。

  腰間那微微前進的利刃告訴了他背后之人的答案,那鮮紅的鮮血滲透了衣襟卻沒有讓嚴言的神色有絲毫的變化;他就像是一個俯視凡間的神靈一般,用自己方法行著解脫他人的事情。

  這種情況有些嚴言略顯絕望,作為一個就是膽子大一點的普通人他根本沒有反抗的權(quán)利;只是他不知道著背后挾持自己的人究竟是為了什么?

  “要想活著的話,就別?;ㄕ?!”暗中藏在嚴言影子之中的存在,同一個幾乎只有他們才能聽見的聲音耳語道;很顯然他發(fā)現(xiàn)了嚴言的舉動,只是不知為何沒有做出相應(yīng)的舉動。

  “讓我猜猜,你不殺我不是因為舍不得我!而是我的身上有著你想要的東西,但是這個東西明顯我也不知道!”嚴言把玩著手中的的畫筆用一種極其肯定的語氣說道,態(tài)度坦然而淡雅----讓人不由的感慨其風骨!

  “繼續(xù)”背后之人聽到這里,他的呼吸出現(xiàn)了片刻的變化;整個人從那種虛無狀態(tài)之中脫離了出現(xiàn),顯然嚴言說中了他的心思。

  “是因為我的母親嗎?看來她老人家不只是一個普通的繡女那沒簡單!”嚴言用一種略帶感慨的語氣道,在他記憶之中有些模糊的形象再一次浮現(xiàn)了出來;那個將畢生都獻給了織繡的女人,好像自己每一次見她都是在秀坊之中的紡車前。

  似乎察覺到了背后之人的變化,嚴言緊接著又說道:“你的身上有著一股特殊的氣息,我曾經(jīng)雜鎮(zhèn)守府之中聞到過;可是據(jù)我所知司馬長風沒有任何子侄和后人,那么你是他培養(yǎng)的死士!”

  “一個有著自己思想的死士,真是有趣!看來那位鎮(zhèn)守大人的死,有著什么不為人知的秘密?。 本驮谶@時一個聲突然開口道,原來不知到什么時候公孫蘭的身影出現(xiàn)在了店鋪之中;與嚴言的距離不過五步之遙,這樣的距離對于一個劍客而言根本已經(jīng)沒有了任何的意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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