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你們覺得潘兒能不能成功?。磕敲纯嗟闹兴?,真的可以做出好吃的藥膳嗎?”凌菲看著潘兒背著一個小背簍就跟著高飛鷹一起離開,雖然有君鈺澄陪著她,可心底里還是十分的擔(dān)心。
當(dāng)然,對藥膳,她也很好奇。
“可以,潘兒既然說得出便做得到?!彼且桓睔舛ㄉ耖e的樣子也安撫了不少人心中的不安,只是他的話卻是讓一旁的甯之進有些不屑的笑了一下。
“的確,你們也只能這樣子安慰自己,畢竟有希望總比絕望要好一些的……”
他臉上帶著的那一抹諷刺卻是讓林彬為等人便皺起了眉,“阿進,你怎么會加入飛鷹寨,你不是在國外上學(xué)嗎?”
他并不知道甯之進到底經(jīng)歷了什么,怎么會從一個陽光開朗的大男孩變成現(xiàn)在這般,帶著那滿滿的憤世嫉俗之感。
只是他的關(guān)心,甯之進卻也是一副不屑的樣子。
“收起你那做作的假關(guān)心吧……你們乖乖的在屋子里待著,別想著做什么逃跑或求救的事情,否則,就別怪我不念舊情了!”
甯之進說完之后便離開了,而他那樣子卻也讓林彬為心底里的擔(dān)憂更甚。
“他這是什么意思?難不成他還想對我們不客氣了?”
秦北嶺有些諷笑的看向了一旁的蕭南邦,以他們的身手,還真的是好多年都沒有被人這么看不起了?。?p> “哼!一個毛都沒長齊的臭小孩居然敢在老子面前這么囂張,他是被什么東西遮了眼睛了吧!
要不是二少讓我們不要輕舉妄動,老子早他娘的把他們?nèi)冀o撂了好嗎?”
歷狂也是非常生氣的喊道,他們這次出來的目的,三個人都是知情的。
雖然高飛鷹突然出現(xiàn)在他們的意料之外,可真的要把他們都抓住,就以高飛鷹和他帶來的這些人,還真沒那么容易。
他們也不過是將計就計罷了!
不過,他們的計劃,旁人都不知道,所以當(dāng)歷狂這樣子說的時候,林韻涵和凌菲兩個人同時對著他翻了個白眼。
“你們不信,我……”
歷狂的話還沒說完,秦北嶺就把他給堵上了嘴,“行了,知道你最厲害了,武功天下第一,行了吧?
能不能不要再吵了啊?都快比菜市場還要熱鬧了!你小心等等二少回來,扒了你的皮??!”
聽到他的話,歷狂這才閉上了自己的嘴,不過他們看向門外遠(yuǎn)處的山,眼中卻是有些擔(dān)憂的神色。
“二少的身子,也不知道受不受得了……”
蕭南邦的話也點破了大家心中的擔(dān)憂,而他說完之后,屋子里也陷入了沉默之中。
“那個,雞湯快冷掉了……你們還喝嗎?”
凌菲摸了摸自己的肚子,雖然她剛剛已經(jīng)吃了不少東西,可經(jīng)過了這么一番驚嚇,她早就又餓了。
而這有些突兀的聲音也讓其他人臉上露出了一抹無言以對的神情……
她對吃的,還真的是一點都不輸于高飛鷹??!
……
高飛鷹帶著潘兒和君鈺澄便直接來到他們山寨在半山腰上開墾的藥圃,途中因為君鈺澄的身體狀況休息了兩次,而潘兒對君鈺澄的照顧倒也讓他頻頻側(cè)目。
終于到達目的地的時候,他坐在一塊大石頭上,笑著看著君鈺澄那被潘兒扶著坐下休息,她自己去采摘藥草的樣子。
“我說,君二少,你就一點也不覺得丟人嗎?”
瞧瞧,他的未婚妻都是一副臉不紅、氣不喘的樣子,可他卻是感覺快掛了一樣……
君鈺澄抬頭看了他們兩個一眼,眼中也閃過了一絲羨慕的神色,只是當(dāng)他與高飛鷹對視的時候,眼中卻是一片凌厲。
“哈哈哈……不對,我應(yīng)該夸你才對,夸你……身殘志堅!”
高飛鷹帶著一抹嘲笑,只是君鈺澄還是沒有搭理他。
他的身體狀況的確沒有旁人那么健康壯碩,可他也從不會因為這個而拖累別人,更不會有自卑的心理……
當(dāng)然,那是在遇到潘兒之前。
抬頭看向潘兒正在采摘藥草靈活的身影,君鈺澄的眼中也閃過了一絲自慚。
她,是否會嫌棄自己這樣的身子?
“你說,你的未婚妻這么厲害,你卻這么弱,要是你在床上滿足不了人家,那多可悲啊?”高飛鷹也不需要他的回應(yīng),繼續(xù)笑道,只是他這話就十分的不懷好意了。
君鈺澄聽到后,手便忍不住緊緊的攥著。
“你還是先擔(dān)心一下你自己吧!你這心腎不交、腎陽虧損的身子可比我們家少言嚴(yán)重多了,等再過一段時間,你別說在床上滿足不了你的女人,到那時可是連想滿足的機會都沒有!”
潘兒摘了不少的草藥,一把扔到了高飛鷹的腳下,很是生氣的對他說道。
別以為她什么都沒聽到,只是難得的,君鈺澄居然沒有反駁他的話……
潘兒上前挽住了君鈺澄的手,雖然這段時間她也沒有落下幫他調(diào)理身子的事情,可君鈺澄的情況比她想的還要嚴(yán)重,再加上他比常人多了一魂,身子的負(fù)擔(dān)就更重了。
即便是她時不時的悄悄用法力幫他減負(fù)了一些,可成效卻也不是很明顯。
反倒是她自己,若是沒有吸收七葉在叫花雞中的法力,身體的情況也比君鈺澄好不到哪里去啊!
高飛鷹聽到潘兒的話卻是笑了出來,“嘖嘖,這么護短啊……不過,你一個女人,跟我這樣的大老爺們說什么在床上能不能滿足的話,是不是有點太……開放了?。俊?p> 不過他也把潘兒扔過來的藥草都撿起來,說到底,他還是有點害怕自己不能人道的。
“現(xiàn)在不是提倡男女平等嗎?既然你能說,為什么我不能說?這和男的、女的有關(guān)系嗎?”
不管是席潘兒還是潘兒自身所接受的知識都是男女平等的,只是這樣的認(rèn)知,和她身處的世道還是非常的格格不入。
高飛鷹嗤笑了一聲,“騙小孩子的話你也信……行了,就這些藥草夠了嗎?”
看在她是女人的份上,自己也不跟她一般見識。
王微悠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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