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二狗子秀才攻略記
吳依依嘴微張,一雙眼里滿是驚愕,大概是面對眼前的狀況始料不及吧。
羅茜“噗嗤”一聲再也忍不住的笑開了,誰能想到二狗子大嫂這么不給面子,當場犀利的出言說出來?。?p> 哈哈,真是太好笑了。羅茜笑的眼淚都出來了。
忍不住啊~
吳依依漲的滿臉通紅,跺了跺腳,氣哼哼的撒腿跑了。
從此以后羅茜又好久沒看到女主露面了,直到有一次羅茜去書院給二狗子送銀子遇到了正在糾纏的女主,當然這都是后話了。
這段時間羅茜又是賣酸棗糕,又是賣豆腐、鹵味、豆芽菜等雜七雜八的東西,出過成本,家里開支,羅茜算了算手頭的余錢,羅茜準備把家里破舊的房子推倒,在原地基上蓋幾間青磚大瓦房,畢竟舊房子房頂有點破舊,風吹雨打都能在房子里面感覺的到,估計到了冬天遇到風雪天氣更冷。
羅茜把這個想法在飯桌上提出后,家里唯一高興的人除了不懂事還小的小侄子,就二狗子大嫂最開心了,其他人,都不同意,覺得家里困難,蓋房子需要一大筆銀子,覺得羅茜幸苦賺的銀子不應該補貼家里,況且二狗子讀書開支也很大,有這銀子,兩口子過好日子就行。
羅茜覺得家里還是有值得付出的人,能有這樣的想法,說明對方真的是老實本分的莊稼人,有時候付出多少,并不是所有人都不求回報,能不計較像二狗子大嫂那樣的自私與貪心不足。有時候付出的人只需要被接受者一個態(tài)度,一個不把別人付出當成理所當然的態(tài)度,一個感恩的態(tài)度。畢竟付出是相互的才能走的長遠,一個付出,另一個索取,只會讓最初的心甘情愿變成最后的雙方埋怨與不解。
羅茜笑著表示自己還有嫁妝,夠二狗子讀書用,自己釀的野葡萄酒過段時間也能賣點銀子,讓他們不必憂愁,蓋房子的銀子還是夠的,再說一家人冬天住進新房子里,冬天山上的野獸下來在村子里夜里亂竄,也安全保障更大點。
說到冬天里的野獸,二狗子大嫂也急了,叫嚷著,家里有小孩,蓋房子小孩住著安全,不怕豺狼跑進來叼跑了。說到家里的小孫子,二老總算沒那么如最初的堅持了,同意了家里蓋新房子。
家里最終一致商議,下次趕集日一家人都去鎮(zhèn)子上負責采購等事,讓羅茜也去趟書院把二狗子叫回來幫忙。羅茜點頭應聲答應了。畢竟有半個月沒去書院了,羅茜也想去看看二狗子怎么樣了。畢竟是男主,魅力大,羅茜就怕女主還沒解決,又拋出個女配什么的,到時候節(jié)外生枝,麻煩!
很快到了趕集的這一天,一大早,羅茜他們向鎮(zhèn)上出發(fā),坐著秦大爺?shù)呐\?,到了?zhèn)上,羅茜把需要用的銀子給二狗子老娘,羅茜自己一人向景山學院走去,景山學院是鎮(zhèn)子上唯一的一家學院,里面的學子不少,二狗子就在這家學院就讀,因為家里拮據(jù),所以本應該去縣城讀書的二狗子沒去。羅茜準備家里銀子寬裕了,讓他過年后去縣城的學院就讀,不過縣城的學院除了學費多,開銷大,還需要有人介紹才能進去,當然有前途成績不錯的學子,只要通過了夫子的考核,還是可以進去的。
二狗子作為這個世界的男主,文采自是不用說,估計到時候不用走門路跑關系,就能憑真本事進去。
來到學院門口,守門的小斯看著羅茜有點微胖的身材,皺眉想了想,終于想起來這是以前經(jīng)常來書院堵截鎮(zhèn)上首富家的公子湯墨的縣令家的三小姐田云兒。小斯看著羅田滿臉鄙視,畢竟曾經(jīng)景山書院的學子們誰沒見過縣令家胖如豬的三小姐,一天到晚不顧廉恥的在大庭廣眾之下追在鎮(zhèn)上最好看的首富家的如玉公子湯墨身后跑。當時大家由最先的驚奇嗤笑到最后的滿臉鄙視見怪不怪了。
羅茜知道原主的曾經(jīng)不堪,看著小廝的表情,就知道人家在想什么,羅茜只當沒看見對方臉上的表情,冷著臉,說道:“麻煩幫我叫下林文軒。”
”還沒下課,等著?!笆卦洪T的小廝高冷的回了一句,扭頭望著別處,不再搭理羅茜了。估計覺得和羅茜這么臭胖沒禮義廉恥的人多說一句話,拉低了自己的檔次。
羅茜也不在乎,沒必要和一個無關緊要的人一般見識,只好走到一棵落了一地紅色楓葉的楓樹底下,等待著。
不多時,書院里傳來了三下鐘聲,有原主的記憶,羅茜知道敲三下鐘聲是表示書院里下課了。
”林文軒,你家胖媳婦找來了?!?p> ”哈哈哈,林文軒,快看,你家媳婦在書院門口楓樹地下。”
”長久沒回家,你家媳婦寂寞想你了,你可得好好安慰人家?。俊?p> ”咦!那不是以前追著湯墨的縣令家的三小姐嗎?該不會是又來找湯墨的吧?“
”別胡說,跟我沒關系!“在人群里的湯墨聽到有人提到自己,看了眼臉色鐵青的二狗子,趕緊出言撇清。哼!自己才看不上那個丑女人,花癡女,況且自己都已經(jīng)成親了,可不能再和對方傳出閑話來,到時候回家玉兒又跟自己急眼。
在一眾看熱鬧亂調侃的學子嬉笑聲中,出了書院門,走向了站在楓樹底下一臉局促不安,眼里滿是惱怒的自己胖媳婦。陽光透過樹影照在樹下女子的身上,猶如遮上了一層紅色的朦朧輕紗,顯得女子夢幻又美麗,一時間竟然二狗子忘記了身在何處,身后的一眾嬉笑聲仿佛也離自己越來越遠,世界只剩下了一身修長青衫的年輕俊美的書生癡癡的望著紅色楓樹下披著紅霞金光的少女,一切都顯的那么美好,寧靜。
二狗子覺得心底又什么東西要偷偷的涌出來,在心房里生根發(fā)芽,頗有不占滿心房不罷休的姿態(tài)。二狗子不清楚那是什么東西,只知道自己突然不再那么嫌棄討厭面前的女子了,就連她猶如木桶般肥碩身材也不覺得礙眼了。這是一種奇怪的想法,二狗子覺得自己抓住了什么,又好像什么也沒抓住。這么胖的人,自己怎么剛剛會覺得順眼?肯定是自己看錯了。二狗子暗自搖了搖頭覺得自己剛才一定是魔怔了,可能是這段時間悲秋嘆息的詩做多了,腦子有點混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