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澤是個聰明人,也不缺乏大智慧,更有容人的度量,否則徐老爺也不能早早將商會交給他管理。
幾乎沒幾天的功夫,徐澤就和黨國的一些高官稱兄道弟了。
有錢人大家都喜歡,可有錢人也會成為被擼的羊毛,而徐家商會太大了,他不是家財萬貫,而是數(shù)百萬,數(shù)千萬的級別,一般人還真不敢動手。
尤其是徐澤夠大方,乃至和很多高官都有關(guān)系,更讓人不敢找麻煩。
買槍的事情很簡單,在這個混亂的時代,軍閥四起,槍械管理太不嚴格了。
丟了一批槍,完全可以上報說讓土匪搶了,要不然就說讓別的軍閥搶了,大不了放把火,說被燒光了,反正有銀元出馬,一切都不是問題……
至于那些三教九流都散了,讓一群國術(shù)武者走了一趟,基本上就沒有能站起來的,那幾位暗勁高手連手都沒動過一下……
而徐昊,已經(jīng)在前往北京的火車上了。
他要去看看那套鎧甲,如果真的可以,就找個老師傅將其改造一下,隨后北上,看一看張學(xué)良從不阻擋關(guān)東軍,到底有多么勇猛無敵!
“一年,踏入抱丹境足矣!”徐昊不差錢,出門必須臥鋪,還得軟的。
可他出塵的氣質(zhì),在這一路上,當(dāng)真吸引不少人注意,不過這個時代的姑娘們,可不敢對著男生,明目張膽的說出什么。
甚至就算看,也是偷偷瞧幾眼,生怕被人家發(fā)現(xiàn),就算沒被發(fā)現(xiàn),估計還得臉紅一陣。
因為這可是1930年啊,不是2018年,否則早就有妹紙來到徐昊面前,一把搶下他的手機,掃微信,存手機號,搞不好還得拉著手說,我非你不嫁了……
“哎,這個純情的年代,簡單的對視一眼,都會讓女孩臉紅,真好……”徐昊看著對鋪的女孩,不由得一陣感嘆。
畢竟你和21世紀的女孩講個葷段子,她估計不會臉紅,因為她的深度往往會講出一個讓你措手不及的段子。
此時對鋪的女孩,早就羞紅著臉,閉著眼睛躺在床上一動也不敢動了,只不過面部表情出賣了她,似乎還很期待徐昊繼續(xù)看向自己。
但心里又暗罵徐昊太不要臉,你瞅就瞅咯,還要那么直勾勾的,簡直不害臊,真仗著自己長的帥,就可以為所欲為嗎?
“姑娘可是去京城嗎?”徐昊與孫老爺子不在一個車廂,也不知道買票的人怎么搞到,但孫祿堂不在他身邊,徐昊果斷從一頭草原狼,變成脫了韁的二哈。
“啊,是呀。”對鋪的姑娘真的很好看,她此時做起來,有些靦腆的看了眼徐昊,又低下頭,但徐昊一眼就能將她的五官記住。
大眼睛,柳葉眉,身材也很不錯,雖然穿的衣服質(zhì)量很好,但顏色不是太好看,而且很寬松,體現(xiàn)不出身材的凹凸感,可她能把這身衣服,穿出小仙女般的氣質(zhì),那就很不容易了。
“哦,去京城求學(xué)?”徐昊并沒有看到她的父母,但剛才同樣有幾個年輕人過來看看她,似乎還是同學(xué),所以徐昊才有了一些定論。
十八九歲的姑娘點點頭,雙手知往哪放,只能拿起一個國外來的保溫杯:“對,去北京大學(xué)念書,我叫曹夢琳,你呢?”
“徐昊,還好我是個好人,否則你可危險了!”
“為什么?”
“出門在外,哪有隨便將自己要干什么還有名字統(tǒng)統(tǒng)告訴別人的,真要是有人居心不良,那你可危險了,畢竟你長得這么漂亮。”徐昊瞬間化為長輩一般,對其條條而談。
曹夢琳聽到前半句臉色就有些發(fā)黑,突然感覺這個同齡人有毛病,自己說出名字,你沒點開心樣子也就算了,竟然還想家中老爹老娘一樣絮絮叨叨,簡直煩死人了。
還好‘你長得這么漂亮’挽救了徐昊一條直男命。
“我怕什么,一路上的同學(xué)那么多,我才不會怕呢,話說你要去哪呀?”曹夢琳決定給這個家伙一個機會,便找個話題問一問。
可惜……
徐昊搖了搖頭:“佛曰:不可說,困了,先去睡一覺。”
“……”曹夢琳
“……”坐在一旁嗑瓜子的懵逼老大爺,還搖了搖頭,似乎在感嘆這個小子太白癡。
可徐昊自己明白,他早晚要走,何必在這個感情單純的年代,去傷害一個人的感情呢?
畢竟這可不是21世紀啊,國民年代的男男女女,完全就是一切不以結(jié)婚為目的的談戀愛,都是耍流氓。
徐昊作為21世紀的優(yōu)秀青年代表,怎么可能去耍流氓呢?
“那么,放生吧,多元宇宙那么廣,女人還是很多的,而且我還沒到抱丹境……”徐昊想起這件事就感覺頭疼,他師父說了,練武之人若在抱丹境之前,如果頻繁泄了陽元,肯定會導(dǎo)致境界不穩(wěn),甚至境界跌落。
所以徐昊決定放過這個小姑娘,畢竟太小了,下不去手啊。
……………………
這個時代的火車真不快,咣當(dāng)咣當(dāng)?shù)臎]完,若是經(jīng)常失眠的人,大晚上都不一定能睡得著覺,當(dāng)然,一切得看累不累,好多人在火車上睡得更香呢。
徐昊在火車上也不會做出什么非人的舉動,除了背著一個看似很沉重的包裹以外,幾乎沒拿任何換洗衣物,至于包裹里的東西,當(dāng)然是重大三百六十斤的鉛汞球。
這玩意不僅是練武的好玩意,真要打起架來,保證也能具有非同一般的破壞力,只是常人很難把這玩意和武器聯(lián)系起來。
火車上塞滿了人,基本上除了臥鋪的車廂,到處都是人擠人,好在徐昊作為國民時期的富二代,往往遭遇不到這種尷尬的事情,更何況武者的修為,也會讓他避免遇到這種情況。
但曹夢琳的幾個同學(xué),沒錢買臥鋪,被擠了一天一夜以后,就不得不來這里短暫休息。
將其看在眼中的徐昊,也嘆了口氣,便把臥鋪讓給一位坐在地上看書的女學(xué)生,就拎著背包去走廊站著往風(fēng)景去了。
因為這時代的學(xué)生很好,他們也真的很愛學(xué)習(xí),而他就算站到北京城也所謂。
所以,還不如讓這些千里求學(xué)的學(xué)子們,帶足精氣神前往北京大學(xué),學(xué)到足夠的知識在為國家做出貢獻,豈不是更好?
更何況……這群家伙也是自己學(xué)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