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青渾身沒有半點力氣,雖說昨晚天氣比較炎熱,可是光著身子睡一晚上,也難免會著涼。
再或者最近太頻繁,導(dǎo)致身體有些虛耗,腎氣有些不足。
中醫(yī)來講,此癥為肝腎虧損的癥狀,表現(xiàn)為腰部和膝部酸軟無力。
同時可伴腰痛發(fā)涼,手腳涼,四肢無力,頭暈眼花以及耳聾耳鳴。
這些癥狀周青都有,只見他抬手擦了擦額頭上的汗珠,拿起絲綢毯子蓋在了初夏的身上。
門外周管家已經(jīng)離去,老爺子那邊若是沒有什么急事兒招見,周管家應(yīng)該不會再來了吧?周青在心里自我問道。
初夏翻了個身,剛才的喊聲似乎也驚醒了她。
揉了揉迷糊的雙眼,初夏張嘴打了個哈氣:“夫君,剛才是周管家敲門嗎?”
“嗯,是啊,這老爺子大早起又不知做什么,這么早就讓我過去問話,不知道問什么?!敝芮噍p撫著初夏的秀發(fā),有些生氣的說著。
畢竟累了一晚上了,倆人剛剛睡著,突然被人喊醒,不發(fā)火兒已經(jīng)算是有素質(zhì)的人了。
初夏將搭在身上的絲綢毯子扯過一角,搭在了周青身上。
周青伸手摟住了初夏嫩滑的小蠻腰,往前靠了靠。
初夏倒也配合,將身子貼在了周青身上,緊緊閉上了雙眼。
周青正要行事,卻想到自己過于勞累,便親了親初夏。
初夏緊緊摟住了周青,睜開眼睛看著周青的臉龐:“夫君是不是累了?”
周青無奈的點了點頭,輕輕的親在了初夏的額頭上。
“夫人累不累?”周青問道。
“嗯,有點兒,或許和昨晚睡得太晚有關(guān)系?!背跸恼f著。
“嗯,昨夜為夫可能受寒了,早上身子有些酸痛?!?p> 聽到周青這么說,初夏起身將絲綢毯子緊緊裹在周青身上,自己則貼在周青前面,為他捂著身子。
“夫君這樣舒服點兒嗎?”初夏關(guān)心的問著。
周青緊緊抱住初夏,道:“有夫人給為夫暖著身子,還能不舒服嗎?不光是身子舒服,就連心也是暖暖的?!?p> 初夏莞爾一笑,道:“夫君嘴上莫不是抹了蜜,說話怎么這般甜?”
“啵,甜嗎?”周青親在了初夏的嘴上。
“夫君好壞?!背跸恼f著使勁兒鉆進了周青的懷里。
“鐺鐺鐺,三公子,老爺讓你趕緊過去呢,說有要緊的事情找你問話?!敝芄芗以俅未驍_了小兩口的甜蜜清晨。
周青這火氣,蹭的一下就竄了起來。
只聽他沖著門口喊到:“別敲了,大早起的還讓不讓人睡覺。都說了身體不舒服,有什么事情不能晚點兒說嗎?”
“好像是大公子的事情,還請三公子趕緊過去吧,以免老爺生氣?!敝芄芗依^續(xù)喊道。
“周雄?”周青一個激靈的清醒了過來,心想,莫非軟禁周雄的事情被發(fā)現(xiàn)了?
可是不可能啊,當(dāng)時屋子里除了王家的人,就剩他的三虎將了啊,這些人都沒有告密的動機啊,這是怎么回事兒?
周青忍著渾身酸楚爬了起來,將衣服歪七扭八的穿在了身上。
“夫君,你等下,妾身幫你整理下衣裳?!背跸恼f著就要起身。
周青忙說道:“不用了夫人,老爺子那邊催的緊,我先去看看,回來再慢慢整理衣裳吧?!?p> 說完,周青便慌張的走了出去。
周管家正要再次敲門,卻看到周青快步走了出來,看到周青衣衫不整的樣子,他忙低下了頭。
“走吧,周叔。”周青將門關(guān)住,便跟著周管家前往書房。
“周管家,你知道老爺子喚我何事嗎?”周青邊走邊問,他心里有些沒底兒。
“老奴也不清楚,只是昨夜大公子一夜未歸。早上他身邊的奴才匆匆來報,說跟公子有關(guān),老爺這才大早起就讓老奴去喚公子書房問話?!敝芄芗业椭^,滿面愁容的樣子。
畢竟他那倆兒子跟著周青混呢,周青不管出什么事兒,都跟周文周武撇不開關(guān)系。
“奧,還當(dāng)什么事兒,我倒要看看,是哪個多嘴的奴才,竟敢誣陷于我?!敝芮嗉傺b憤怒的跟了上去,腳步有些快了起來。
周管家抬頭看了一眼周青,心想著或許真的是誣陷吧,這種事情大公子可沒少干過。
如果是誣陷最好,這樣三公子更有把握贏得周家繼承人的權(quán)利。
周管家這么想著,心中自然也就放開了不少,頭也敢大膽抬了起來。
來到書房,空氣凝重,周老爺鐵青著臉,一旁小廝跪在地上不敢抬頭。
這一切緊張的氣氛,只能說明暴風(fēng)雨即將來臨。
“爹,您找孩兒?”周青作揖行禮,老爺子不高興的時候,就要禮數(shù)周全,要不然他又該遷怒于周青了。
脾氣這一點兒,老爺子不如周青21世紀(jì)的親爹。若是用瞪眼將軍來形容,周老爺就是瞪眼將軍。
而周青21世紀(jì)的親爹,則是瞇縫眼菩薩,平時總是笑呵呵的,很少見他發(fā)火。
俗語有云:不怕瞪眼將軍,就怕瞇縫眼菩薩。
周老爺這種性格太過于暴躁,但是這種人惱的快,好的也快,沒有什么壞心眼兒,更不會記仇。
周青則不同,他畢竟是21世紀(jì)周氏集團少總裁,靈魂深處刻印的是現(xiàn)代老爹的性格。
所以周青很大程度都和現(xiàn)代老爹一樣,包括性格。
平時看他溫文爾雅,很少發(fā)脾氣,也很少生氣。
但那就是平時,若是有人惹了他,那梁子可就結(jié)大了。
他總會想盡一切手段和一切辦法去搞垮對方,讓他們知道老子周青也不是好惹的。
即便搞垮了對方,他仍就滿臉笑容,就像小孩子在玩兒過家家一樣。
最簡單的例子就是王家,剛開始周青并不知道還有這么一位隱藏對手。
若不是王家眼紅周青的新型枕頭,也不至于周青費勁心機要玩兒死他。
周青的話說出去半天,沒有得到老爺子的回復(fù),周青心里便咯噔一下。
他知道事情并不簡單,看樣子老爺子是得到了準(zhǔn)確的消息,光憑這小廝的話應(yīng)該不足為證,肯定還有別的人或物在背后指證著周青,證明周雄失蹤就是周青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