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砸破腦袋的男人一手捂住傷口,一手朝著遠處開來的出租車揮著手。
出租車剛停在他們的身邊,幾個男人便將已經(jīng)有些醉意,暈頭轉(zhuǎn)向的遲靈拖著上了車。
遲靈兒本身喝了一瓶高度白酒,此刻的醉意已經(jīng)上頭,她覺得自己的頭已經(jīng)昏昏沉沉,她很想掙扎開,被兩個男人緊緊扣住的手腕。
可是坐在她兩旁的兩個男人沒有絲毫的放松,反而兇神惡煞的瞪著她。
坐在出租車后座中間的遲靈,臉頰已經(jīng)開始發(fā)燙發(fā)紅,她努力掙扎著已經(jīng)被捏的生疼的手腕:“放開我,你們,放開……”
她的話還沒有說完,便被其中一個男人捂住了嘴巴。
男人看著遲靈,不僅暗想,這個女人的臉上雖然有些皺紋,很像未老先衰的樣子,可是手上的皮膚卻極白極嫩。
男人的心里忽然間有了齷齪的想法。
“嗚….嗚…..”遲靈被男人用手捂住的嘴唇,只能發(fā)出嗚嗚的聲音,根本吐不出一個字來。
開出租車的司機是一個年輕的男人,他的名字叫洛南川,他健康的小麥色皮膚,黑而濃密的眉毛,深邃的星眸,高挺的鼻梁下,厚薄適中的唇一直抿著??雌饋砗芟袷且粋€混血兒。
洛南川從頭頂?shù)溺R子里看了看后座上的情況,便明白了,這幾個男人似乎是挾持了后座的女人。
“你再吵,再吵,我就把你扔河里去喂魚?!弊诟瘪{駛上的男人,就是那個被遲靈兒用酒瓶砸中的男人,他回頭看著遲靈狠狠的罵道。
“你們要到哪里?”開出租車的年輕男人洛南川看著坐在副駕駛的男人問道。
“去就近的醫(yī)院,我去包扎傷口。”男人回答完,看了司機一眼又繼續(xù)道:“我被老婆打了,這個瘋女人,喝醉了還在這里裝瘋賣傻?!?p> 男人試圖掩蓋挾持遲靈兒的事實,將遲靈兒說成是他的老婆,他暗想,等他到醫(yī)院將傷口包扎好后,回去他一定要好好的收拾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
去醫(yī)院的路上,開出租車的洛南川看了遲靈好幾次,他越看越覺得后面的女人,根本不是坐副駕駛男人的老婆。
很快車便停在了醫(yī)院的門口,坐在副駕駛的男人對著后面的人說道:“你們先帶著她回去,我包扎好傷口就回來?!?p> 男人下車后,坐在后座的男人對著洛南川說道:“走,晨西路晨西小區(qū)。”
洛南川再次啟動了車子,朝著晨西路開去。
遲靈兒閉著眼睛,幾乎是被一旁的男人緊緊的摁著靠在了他的懷里。
“嗚……你放開,你放開…..我,我要…….?!蹦腥藙偽⑽⒌姆潘闪艘恍┪孀∵t靈兒嘴巴的手,遲靈兒便斷斷續(xù)續(xù)的說出一句不完整的話來。
男人立刻又緊緊的捂住了遲靈的嘴巴,另一只手還狠狠的掐住遲靈的脖子,警告的口氣說道:“你最好乖點,不然,大哥回來有你好看的,嫂子!”男人說出‘嫂子’兩字時,抬頭撇了一眼開車的司機。
很快出租車便開到了晨西路小區(qū),司機在小區(qū)對面將車停了下來。
坐在遲靈左邊的男人伸手去開車門,卻發(fā)現(xiàn)上了鎖,便對著司機嚷道:“鎖上干嘛?快點打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