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了,來了,諸位大人請慢用!”由于酒樓生意的火爆,所以,就連當初那位掌柜的也不得已加入了其中,開始干起了端菜上菜的生活了。
沒辦法,自古以來就是當商人不與當兵的斗,所以在這些人面前這位醉花樓的掌柜的瞬間就秒慫了,小二忙不過來,他就親自來送。
不過就在他端著酒菜路過酒樓二樓的時候,兩個書生談論的事情讓他的臉色,有些蒼白。
只聽得那二人是這般說的,“劉兄啊,我給你說個秘密啊,你要小心聽著?!毕日f話的是一個長得比較白凈的書生,只見他故作神秘的說道。
“什么事啊,要是什么哪位大人家的小妾思春了,要我等放棄文人傲骨去屈尊解癢的,就算了,上次我們做著這事,就差點被人發(fā)現,死無葬身之地。”另一位長得較為清秀的書生說話間忍不住皺了皺眉頭,似是想到了什么不愉快的往事一般。
“怎么會呢?像上次那般的好事,尤其是常常有的,劉兄說笑了,上次你完事之后不也好說,那位大人家的小娘子皮膚新恩,活兒好嗎?”這位白凈書生義正言辭的大了點聲音說道。
這下倒是直接將那位劉姓書生給鬧了個大紅臉,也就是這時候掌柜的駐步想要聽完他們的對話,再給那幾十位兵大爺送飯菜的。
“姓張的,你如此言行,簡直就是有辱斯文,你情我愿的事情,也是什么值得吹噓的事情嗎?”劉姓書生一臉不滿的看著張姓書生,反駁他道。
“是是是,我張果可沒法與你劉己比,誰不知道你是出了名的喜歡霸王硬上弓,對送上門的女子不是多么在乎?”張果倒是不在意的對著坐在自己身邊的劉己壞笑著說道。
“夠了,難不成,今天我們是來討論這個的不成,是你小子今天跟我說,這里有可以結交到大人物的機會,我才來到這里的。要是你還要繼續(xù)談論這些有辱斯文,褻瀆圣賢書的事情,那么請恕在下失敗了?!闭f著,劉己不滿的揮了下自己衣袖的袖子,就要離開這里。
“行了,行了,坐吧,劉兄,何必如此,這不就是說說來提提大家的興致嗎?你看這里的每一個客人都是帶著一副期待的眼神,等我們繼續(xù)講完剛剛的小故事呢?”張果撇了撇嘴,示意劉己向周圍看去。
“好好說話,再提這事,今后你我連同窗都沒的做。”劉己威脅張果道,因為他實在是忍受不了張果這樣的說話方式,明顯就是在眾人面前抹黑自己高雅的形象嗎?雖然說那些事情自己確實做了,但是只要不提,誰又知道呢?
“好好好,劉兄,那我就說說正事了,對了今日在酒樓的諸位也可以同聽。張某也沒什么可求的,就是希望大家在聽完后要是覺得此事有趣,便在今后記住我兄弟二人就好。小生張果,這位是劉己,我們是同窗。”張果強行按下了又想要起身離開的劉己,然后從自己的座位上站了起來,整了整自己的士子青衫抱拳向著酒樓二樓在場的諸位食客們說道。
聲勢之大,同時隱隱引起了酒樓一樓一些食客們的注意,還有三樓陳江帶過來的一些人的注意。
“都頭,都頭,這酒樓來了兩個妙人兒,都頭要不要聽聽他們正在講的故事呢?”其中一個侍衛(wèi)在一邊喝酒一邊倚著酒樓三樓看向二樓時,看到了這一幕,便回到了弟兄們一起喝酒的地方對著陳江說道。
之所以,他會倚在三樓看向二樓,完全是他在催小二等人上酒菜,結果沒成想卻發(fā)現如此有趣的兩個書生,于是他便將這兩個書生的交談講給了陳江。
在講完之后,他看向陳江,疑惑的問道:“都頭,世間真有那個叫做劉己那般的道理嗎,明明是做過的事情,別人一提,就覺得有辱斯文,那他做的時候怎么不覺得有辱斯文呢?”
“這啊,很簡單啊,像劉己這般的讀書人可謂是將書給讀到了算計上去了,他們可能自己做的,只要別人不說就是不發(fā)生過吧,至于說做的時候有辱斯文,哪有他們心情愉悅重要呢?”陳江對此倒是看的很開,直接說道。
說完后,他又想到了什么一般,問向這個弟兄,“小六,你剛剛可曾聽到他們所說的那位大人是誰啊?”
“這個小六子我還真沒聽到,要不我再去聽聽?”這個被喚作小六的侍衛(wèi)回應道。
“如此也好,去吧,看看還有什么有價值的消息,想來那位書生張果如此調動酒樓之人的興趣,來提高自己說話的分量,自然是有更加勁爆的消息內幕要放出,說不得可能就與我們本次的任務有些關系也不一定呢?”陳江猜測道,于是他便讓小六繼續(xù)去聽。
豈料,小六剛過去了一會就瘋了一般的倚著三樓欄桿向著酒樓二樓跳下,同時在跳的時候還喊出了一句:“都頭,砸了這家酒樓?!?p> 然后就是一陣霹靂啪啦的的東西亂丟聲,不一會兒,整個酒樓的生意又沒了,就連剛剛講著事情兩個書生,張果和劉己也不見了蹤影。
“弟兄們,戒備,老五,去看看,小六到底怎么回事,縱然我們我們是內廷侍衛(wèi),在外出宮執(zhí)行任務期間也不能如此大打出手啊?”陳江皺了皺眉頭,忽地喊出一人來,讓他去看看到底什么情況,竟惹得侍衛(wèi)之中一向出了名的好脾氣竟做出了剛剛的舉動。
“是,都頭?!眲e點出來的侍衛(wèi)立馬放下了手中那個酒碗,應道,同時跟著從酒樓三樓一躍而下,向著二樓跳去。片刻后,砸東西的人似乎又多了一個,因為那聲勢又大了一些。
“四兒,你是我們之中最有頭腦的那一個,去看看?”陳江聽著那明顯大了幾倍的打砸聲,有了興趣一般,有點出一人來。
“好嘞,四兒,我的手早就癢癢了?!闭f著,又是一個從三樓躍下。
又是這般場面,終于陳江說出了自己壓抑許久的不滿,“就不能好好的走樓梯嗎,非得跳下去!”
夢翰殤
今天下午的更新晚了點,見諒?。。?!謝謝你還在支持小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