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fēng)花雪月樓,在普通人眼里這里就只是一個正兒八經(jīng)的酒樓,但是在一些特殊人群眼里這里就是放縱瀟灑的揮金窟。
據(jù)說在這里曾有人一夜就花出去了白銀百兩。要知道這白銀百兩可不是個小數(shù)目,在很多時候它可代表了一個幾口之家一輩子的花銷。
梁山也就是在悄摸摸的打探之下來到了這里,畢竟他的癖好有些怪。
給人當(dāng)狗當(dāng)慣了,心里產(chǎn)生了一些扭曲心理,喜歡虐待人家姑娘,平常又沒有發(fā)泄的途徑,所以他就開始花著銀子去這些見不得光的地方找痛快去了。
他問那些路人的時候,專門問的是什么都能接受的青樓,原本那些路人都是一本正經(jīng)的說不知道。
這一切,在他碰到了一些同為船夫的當(dāng)?shù)厝酥?,發(fā)生了改變,他被好幾個人都推薦到了這里。
那些人說這里只要你花銀子,對那些姑娘做什么,怎樣做都行。
于是乎,梁山在顛了顛自己懷里幾十兩的銀子后,便讓人帶著自己過來。
在他到了之后,還大方的丟給那個同行半兩碎銀。
最后,在那個同行的千恩萬謝之下,他抬頭傲然走進了這風(fēng)花雪月樓,就好似他在這里成了人上人一般。
不過在此地,也是真的,只要你有銀子,別說人上人了,就是皇帝的待遇,他們都能讓你體會到。
“大爺,您來了???快請進,請進,請問幾位,是吃呢還是住呢?”梁山一進來,還什么都沒說呢,就如那些同行所言般,立馬就有著小廝迎了上來,滿臉堆笑的看著他,甜甜的問道,嘴就跟抹了蜜似的。
“喏,叫的好,賞?。?!”梁山被這小廝一聲大爺給叫的舒服了,立馬從懷里摸出幾兩銀子沖著那小廝的臉上擲出。
“哎,大爺敞亮,請進?。?!”小廝原本見著東西砸來就要躲開,但是在發(fā)現(xiàn)是四兩賞銀后便只能停在原地等著銀子沖著自己的臉砸來,然后好像那砸紅的臉不是他的一般,臉上帶笑的親切的對著梁山喊道。
沒辦法,這就是風(fēng)花雪月樓的規(guī)矩,但凡是客人的賞銀,他想怎么賞你都得受著。所以,這小廝根本就沒有一點點的脾氣。
“好,果然沒來錯地方?!绷荷揭姶饲榫?,興奮的說道,眼里閃過一絲暴虐的光芒。
“小二啊,聽說你這酒樓有著姑娘可以玩?說說吧,多少銀子可以隨便玩三個時辰,本大爺也不要別的花樣,就要這個了。”梁山在進了酒樓后,突然抓住了前面帶路的小廝的身體,將其拉到自己的面前,露出自己那一口黃牙笑容猥瑣,滿是粗鄙的說道。
“這,大爺,我家酒樓可是正經(jīng)買賣,可不做這種生意。您是聽誰說的,這么污蔑小店,小店可是不好受的?!边@小廝聽到梁山的話后,先是一喜,后是一怔,反駁道。
“行了,大爺不聽你推脫的,要是不給大爺好好說,那大爺就今天就點你來陪本大爺?!绷荷礁揪蛻械门c酒樓打什么機鋒,他此刻精蟲上腦,只想著玩女人,根本就懶得搭理這些狗屁東西。
一聽這小廝又要跟他賣關(guān)子,他就將臉貼近這小廝,做出兇惡的表情惡狠狠的說道。
“哎呦,你還真是我親大爺,您就別來折煞小的了,跟小的鬧著玩了,小的這就帶您去見掌柜的,讓她為您挑選合適的姑娘?!毙P一聽梁山這話,頓時嚇得腿有些軟。
因為按酒樓的規(guī)矩,只要出的起銀子,別說他就是掌柜的也得去陪眼前這位爺。
所以,他怕了,立馬就帶著這位有錢的主去見掌柜的了。
……
視線轉(zhuǎn)回耶律風(fēng)處,自從船到了海港后,他就一直站在船上面對著海等著那些漢奴回來。
“耶律齊秦,你說此次出使友唐不會出什么事吧?為什么我的心一直都靜不下來呢?”耶律風(fēng)看著海心情有些壓抑的說道。
因為他發(fā)現(xiàn)自己越接近南唐那個地方,他心里就會越來越產(chǎn)生處一種排斥感。
“大人,您多慮了。能出什么事呢?我們遼國跟唐國的友誼也不是一天兩天。這次也不過是一次正常的交流罷了。”耶律齊秦身為耶律風(fēng)的親衛(wèi),他可是懂自己這位主子的脾性的,敏感而多疑。
不過其卻是比較擅長漢人的交流,喜歡漢人的文化,所以才有著現(xiàn)在的地位。
可以說,從其名字就可以看出,其的特殊了,原本這位貴戚不是叫這個名字的。
但就是因為其在契丹文化習(xí)俗漢化之中做出的貢獻,才被國主遼穆王耶律給賜予了耶律風(fēng)這個明顯帶著漢人氣質(zhì)的名字當(dāng)作特殊的嘉獎。
“但愿如此吧,對了那些漢奴回來了嗎?”耶律風(fēng)也覺得自己擔(dān)憂有些多余,所以他開始轉(zhuǎn)移起話題,問起了別的事情。
“還要點時間吧。聽說,他們需要半天的時間來裝船?!币升R秦稟告道。
“這樣啊,那行。對了你將那位救了我的漢人帶過來吧,我想問他些話。”耶律風(fēng)忽然又想跟丁六聊聊,便讓自己的親衛(wèi)去找丁六了。
不一會兒,丁六就過來了。
這位親衛(wèi)去找丁六的時候,丁六正準(zhǔn)備去找個地方放松一下。因為他剛剛才將所有的事情給安排好,結(jié)果就被耶律風(fēng)給抓來了。
“別緊張,我就是想問下,為什么這些人之中似乎少了一些身影呢?”耶律風(fēng)說著是讓丁六別緊張,結(jié)果他一開口就嚇得丁六腿開始發(fā)抖,差點就要跪了下來。
“啟稟大人,那些人去進行采買了?!倍×鶑娖茸约豪潇o下來,然后解釋道。
“這樣啊,行吧。”耶律風(fēng)沒有是什么反駁的話,點點頭就向著丁六走了過來。
在走到丁六身邊的時候,他才停下了腳步,說道:“提前半個時辰起航吧,晚了的人,就不要了?!?p> “是?。?!”聽到此話,丁六立馬大聲的應(yīng)道。
但是他的心里卻是在滴血,因為他知道要出大事了,提前半個時辰,有很多弟兄可能會趕不回來。
然而趕不回來的下場就是等船回去的時候,這些弟兄們和他們在遼的家人都會死。
夢翰殤
忽然想起來,在歷史上沒有找到耶律風(fēng)的真名,這是小夢原創(chuàng)(杜撰)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