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歉
徐妍像是受了莫大的委屈,“我只是身體不舒服,于婷轉(zhuǎn)達(dá)一下我的歉意,你為什么要咄咄逼人,好,我親自對你說,對不起!”
說完徐妍給周晏晏鞠了一躬。
周圍不少女生都對周晏晏指指點點,“不就是學(xué)習(xí)好嗎?有什么可驕傲的!”
“就是,哪像人家徐妍,成績好,家世好,人還好。”
徐妍假惺惺的擦著眼淚,聽著大家的話,眼里卻充滿得意。
學(xué)習(xí)好又怎么樣?還不是被大家唾棄。
薛言最后也會討厭你的。
突然想起薛言,就是因為這個女人,要不是因為她,薛言肯定會喜歡自己的。
軍訓(xùn)結(jié)束后,她在好友的慫恿下,去找薛言告白。
那時薛言聽完自己的告白后,回復(fù)自己的是什么?
“哦,不行?!毖劬Χ紱]有抬一下。
徐妍一向自詡的驕傲,在此刻潰不成軍。
“為什么?我們家世相當(dāng),我自認(rèn)為長得不錯?!?p> 薛言抬起頭,“讓一下,我要過去?!?p> 徐妍一下子臉青白交錯,往往得不到的最不甘心,得到的最不珍惜。
遠(yuǎn)處的好友都心照不宣的沒有提這件事,可是徐妍知道,私下里指不定她們怎么嘲笑自己,不自量力。
很快這件事,就在徐妍的閨蜜圈傳遍了。
直到自己的一個閨蜜在聚餐時,突然提起這件事,“你們知道薛言喜歡誰嗎?”
“誰?”
“你們都不知道吧?他小時候曾經(jīng)在外公家住過一段時間,認(rèn)識了一個小姑娘,不過后來小姑娘家因為一些事情搬走了?!?p> “那他找到了?”
“聽一個哥們說,找到了,哎!”
說著那個閨蜜還拍了一下偽裝鎮(zhèn)靜的徐妍,“好像和你一個班級吧!叫什么……周晏晏!”
徐妍臉一下子就失去血色,薛言喜歡周晏晏!像是狠狠打了自己一個耳光。
那時她就下定決心,一定要將薛言搶回來。
當(dāng)你覺得喜歡的人喜歡的人不如你時,你就會像有螞蟻爬過,侵蝕著心臟,不會甘心,反之,也許就會放棄。
可是卻忽略一件重要的事,那就是你喜歡的人并不喜歡你,你卻飛蛾撲火,人之劣性。
周晏晏覺得肺都要氣炸了,從來沒有見過如此顛倒黑白之人。
穆雅倩更是氣的跳了起來,“誰咄咄逼人?愿賭服輸,這四個字你不知道嗎?”
周晏晏看著徐妍,一針見血,“我不知道你為什么這么說,但是我知道,你要是誠心道歉的話也不急于這一時,你叫于婷替你道歉這算什么?”
頓了頓,眼神犀利,“我還不知道道歉還能替?”
徐妍一下子啞口無言,班里的男生覺得周晏晏說的也沒錯呀!
穆雅倩就差給周晏晏鼓掌了,反擊的太棒了!
自后,徐妍和周晏晏更加水火不容了。
薛言和馬歡從學(xué)校偷溜出來,嗯,當(dāng)然是翻墻。
一中是寄宿式學(xué)校,而且紀(jì)律嚴(yán)格。
當(dāng)兩個人來到“天上人間”,一個染著奶奶灰的哥們,給了薛言一拳。
“上次打架,我們也算是不打不相識,今晚就讓我們high起來?!?p> 說著朝酒吧里的人吹了一個口哨,“今晚不醉不歸,我買單!”
男男女女都?xì)g呼起來。
一陣陣音浪撲了過來,讓人忘記煩惱,讓人忘記孤獨,沉溺其中。
“嘔!”
“我擦!小馬你行不行呀!不就是被罰了嗎?用得著借酒消愁!”
馬歡已經(jīng)喝的分不清東西南北,指著薛言,“石關(guān)荻就是個傻逼!”
薛言拍掉他的手,“你罵兩句得了,他媽的畢竟算是我叔叔?!?p> 馬歡嘟嘟囔囔的,摔了下去。
薛言扶著馬歡,帶他出來就是個錯誤,現(xiàn)在這個時間點,只能去酒店。
來到最近的酒店,薛言走到前臺,
“訂一間房!”
拿了房卡,薛言扶著馬歡朝房間走去。
后面前臺小姐對同伴說,“你看!剛才那個男生好帥!也好有錢,你看見他帶的手表了嗎?”
同伴對她嗤之以鼻,“沒錯,還是一個彎的?!?p> 前臺小姐長嘆一聲。
薛言不知道帶著馬歡出來,還被認(rèn)成彎的,他眼光有這么差嗎?!
好不容易把馬歡拉到床上,他卻拉著薛言不放手,只喊“媽媽。”
薛言嘆口氣,馬歡從小就沒有了母親,他父親又忙于事業(yè),和自己過之而不及。
動了惻隱之心,沒有去沙發(fā)睡,也躺在床上睡著了。
“啊啊?。 ?p> “我擦,別吵!”
薛言翻了一個身,摸了摸,摸到一個有溫度的東西,軟軟的?
“啊啊??!”
薛言才認(rèn)清現(xiàn)在是在酒店,“馬歡閉嘴!你是女的嗎?演偶像劇嗎?”
馬歡還沒有從震驚中回過神,“我為什么會在這?我衣服呢?”
薛言從床上坐起來,“你昨天喝多了,回不去只能開房,衣服,你吐了一身,只能脫了?!?p> “別他媽的吵了!”
薛言躺了下來,“哦,對了房費1000轉(zhuǎn)給我?!?p> “?。“ ?p> “你他媽的沒完了是吧!”薛言冷冷的看著馬歡。
馬歡吞吞口水,“不是老大,我們要遲到了。第一節(jié)老石的課。”
兩個人從酒店出來,匆匆忙忙往學(xué)校跑去,沒有看到后面前臺小姐惋惜的目光。
終于在上課前兩分鐘趕到學(xué)校,石關(guān)荻看著氣喘吁吁的兩個人回到座位,皺了皺眉。
穆雅倩差點沒忍住吐出來,周晏晏捂著鼻子,“馬歡,你去干什么了?怎么這么臭呢?!?p> 薛言和馬歡才反應(yīng)過來,昨天吐的衣服,沒有換。
“一看就是去high 了,徹夜未歸。”
穆雅倩搖著頭,表示已看明真相的樣子。
“嘖嘖嘖!”
馬歡撓了撓頭,沒有說話,薛言早就趴下補覺。
石關(guān)荻看了看手表,“上課吧!”
薛言還在睡,石關(guān)荻看了他一眼,剛想讓他站著,想起老校長對自己說過的話,猶豫再三,放過了他。
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就過去了,他也知道薛言是要出國的。
老校長很是疼愛這個外孫,就算他退了,學(xué)校也會照顧他的臉面,就更不用說薛言爸爸對學(xué)校的投資了。
只要他不惹事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