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庭見狀,立刻收斂了不少,畢竟,皇都第一兵器鋪的名聲可不是蓋的,若非背后有強者撐腰,又怎會有如此之大的名聲?
在這間兵器鋪名聲響亮之時,自然有著不少年輕氣盛的家族子弟來此處找茬,無一不被坐鎮(zhèn)于此的兩位掌柜打的滿地找牙,更是傳聞有勢力想要對此下手,一夜之間盡數(shù)覆滅,這一份能耐,可不是誰都有的。
不論這些是真還是假,但因為這些傳聞讓無數(shù)的大家族勢力都為此而忌憚,更何況,可以出售如此多的兵器,可見身后必然有鍛造師坐鎮(zhèn),更是無人膽敢招惹分毫。
姬夜灼也不是個好戰(zhàn)的主,對方的敵意減弱,她身上的氣勢也盡數(shù)斂去,笑瞇瞇的盯著目眥欲裂的慕容庭道,“慕容庭,不打了?”
“姬夜灼,你也就可以在這個時候嘚瑟,待你出了這個門,我倒要看看,你還得意的起來!”慕容庭恨恨道。
姬夜灼眼神懶懶散散,很顯然不把這威脅放在眼里,舉手投足之間,滿是慵懶貴氣,“不用出這個門,就在這里。還是說,慕容庭少爺不敢呢?”
“有本事你隨我出去,我們出去打!”受不了姬夜灼這嘚瑟勁兒,慕容庭挑釁的看著姬夜灼。別以為仗著這里不能打斗你就如此猖狂,待你這小子出去了之后,他必然要好生招待一番!
姬夜灼挑眉,輕笑一聲,紅唇輕啟,“好啊,請吧。”
慕容庭冷笑一聲,轉(zhuǎn)身往外走去,自從遇見姬夜灼被恨意所驅(qū)使的他,完全忘卻了這里的最終目的,此時的他只想要打敗姬夜灼,從而一洗前恥,沒有什么比尊嚴(yán)還要重要。
兩名掌柜倒也沒有阻攔,只要不是在店中打斗,想要怎么著,他們兩人都不會理會。
望著逐漸走出店鋪的兩個身影,方才招待姬夜灼的掌柜同另一個掌柜說道,“這姬氏家族的九少爺,和傳聞中的,有些不一樣。”
即便是三年前的天才,還是不能修煉的廢物,都比不得現(xiàn)在這般。
“嗯?!蹦敲乒裎⑽⒉[著雙眼。
一走出外頭,兩人面對面而站,瞬間引來了不少人的視線,就連方才在里頭挑選兵器的人,都紛紛探出頭來,看姬夜灼這位少爺如此的自取其辱。
慕容庭可是入門第九階段,姬夜灼這個不能修煉的廢物,又怎會是他的對手?
“少爺......”十二有些擔(dān)憂的看著姬夜灼堅定的側(cè)顏。
姬夜灼抬起一只手,“你后退?!?p> “可是......”慕容庭可是入門第九階段,在年輕一輩中算是不錯了。
“本少爺讓你后退!”姬夜灼落在十二身上的眼神瞬間變得凌厲起來,跟初次見面時一般無二。
十二咬牙,后退了一步,想著若是少爺不敵,她可以直接上。
“姬夜灼,你找死!”慕容庭在剛剛站定,靈力在他的身上瞬間爆發(fā)而出,以極快的速度沖著姬夜灼狂奔而去。
姬夜灼雙手環(huán)胸,紅唇噙著淡淡的笑意,紋絲不動,靜靜地看著逐漸向自己靠近的慕容庭。
她這般行為,在別人的眼中就是她沒有看清楚慕容庭的動作,不知作何反應(yīng),只能站在原地。
近乎于等死的舉動,讓一邊看戲的人們十分不屑一顧。
然,讓他們震驚的事情發(fā)生。
就在慕容庭快要接近的時候有所動作,只見她腳下微微一挪動,沖了出去,如果說,慕容庭的速度快的話,那么,姬夜灼的速度如同一道閃電,道道殘影模糊了在場所有人的視線。
他們可以清楚地感受到,姬夜灼并沒有動用靈力,也就是說,她依舊是一個不能修煉的小廢物,然而就是如此不起眼的小廢物,竟然有如此之快的速度,著實令人吃驚。
這還不是最吃驚的,最讓人駭然的是,姬夜灼輕而易舉的躲開了對方的所有招數(shù),身形如同鬼魅,飄忽不定,人明明就在面前,可是一招過去,所接觸的分明是她的殘影,儼然不知到了何處。
尚未待他收回手,迎來的是后背一拳,前胸一拳,腹部一拳,臉上一拳,但凡是身體最為脆弱的地方,都迎來了對方的攻擊,打得他痛不欲生,毫無還手之力。
看著這一幕的人下巴都掉到了地上,這哪是打斗啊,分明是單方面的毆打!且下手之人,還是他們看不起的廢物,一個不能動用靈力的垃圾!
打斗,剛剛開始,就已經(jīng)結(jié)束了。
看到場面不對勁兒的慕容家侍從,想要退出人群,回到慕容家搬救兵,可剛動一下,卻動不了,全身仿若被定住了一般,那名侍從下意識的看向了正在毆打自家少爺?shù)募б棺?,冷不丁撞見了她那森冷的笑意,瞬間打了一個寒顫。
除了他,所有慕容家族的弟子都被定在原地,動彈不得。
看著被她自己摁在地上,打的如同豬頭的慕容庭小少爺,姬夜灼煞是滿意的勾唇一笑,“第二次,你還是輸了?!?p> “姬,姬夜灼,你,我,我不會,不會放過你的。”
姬夜灼一只手扣住他的雙頰,“死到臨頭還如此嘴硬,你就不怕我把你殺了?”
慕容庭冷笑,“你莫要得意,待我父親到了,你也就死路一條!”
“哦?”松開了扣住慕容庭臉頰的手,姬夜灼的視線投在了那些動不了的慕容家弟子、侍從,笑意懶散,“你指的是這些,連動一下的資格都沒有的廢物幫你叫人?”
“廢物!”慕容庭視線所觸及之處,自然看見了那些除了眼睛可以動之外,動不了的人,無名怒火襲上心頭。
姬夜灼抽出手帕,擦拭著雙手,笑容如同惡魔,“是不是感到很絕望?”
“姬夜灼!”
“我沒耳聾。”姬夜灼皺眉,一手拿著手帕,另一只手中夾著數(shù)根銀針,把手帕扔到慕容庭臉上的時候,夾著銀針的手微微一動,盡數(shù)扎在了眉心上,雙手肘,雙膝蓋。
她的動作很快,幾乎沒有人察覺到。
居高臨下的俯視著苦不堪言的慕容庭,姬夜灼冷笑,“我從來都沒有怕過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