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一聲清晰的槍聲從林虎和白小七乘坐的救護(hù)車后方傳來,打穿了救護(hù)車的玻璃。
林虎大大咧咧的看了一下那離自己腦袋位置只有一厘米的槍眼,眼中跳動出了興奮的火焰。
“干,當(dāng)了這么多年警察,終于見到敢跟我玩我跑你追游戲的人了?!?p> “砰”
林虎用手肘砸開了救護(hù)車駕駛座后面的擋風(fēng)玻璃,然后,鉆了過去。
“閃開”
拽開旁邊的駕駛員,就坐到了駕駛座上去。
猛地一腳油門踩了下去。
轟?。?!
發(fā)動機發(fā)出了怪獸般一樣的轟鳴聲。
只見救護(hù)車一口氣穿過兩個路口,眨眼就沒了蹤跡,只留下十字路口紅綠燈上電子記錄儀慢半拍的閃光燈。
林虎一臉興奮的聽著這明顯不是救護(hù)車應(yīng)該有的發(fā)動機轟鳴聲。
他單手握著方向盤,從口袋里掏出一根煙,叼在嘴上。
然后用手指上冒出的火焰點燃了那根煙。
“自從當(dāng)上警察就沒這么爽過了,這次不管開的多快,也沒人能說我了吧?!?p> 林虎瞇著眼看著眼前的儀表盤,就在這點煙的瞬間,已經(jīng)快跳到頂了!
他透過后視鏡看著身后被狠狠甩開的襲擊者,得意的吹起了口哨。
又忽然猛地一轉(zhuǎn)方向盤。
只見前面一個十字路口,兩輛跑車夾道而來。
正在飛速行駛的救護(hù)車陡然一個漂移,本就在燃燒的車輪,這次更是在瀝青路上留下了一道深不見底,熊熊燃燒的溝壑。
身后兩輛跑車的駕駛者按了一下掛在耳朵上的單片眼睛。
“好,老板,已經(jīng)確定黑腦身份,這次一定會把他帶回去?!?p> 林虎駕駛著救護(hù)車穿梭在川流不息的車海中,精湛的車技和著火的輪胎嚇壞了一路上那些司機。
多年以后,一名奪得世界賽車大滿貫獎杯的選手,曾經(jīng)留下了這樣一段話:“那時候,我還是一名開著三輪車的普通快遞員,自從那一天,我看到那輛輪胎燃燒,仍能在熙熙攘攘的車流中保持300邁的救護(hù)車,我的世界觀都改變了,從那以后,我就苦練車技,通過熟練的車技,我很快就從三輪車換成了面包車。。。。然后一步步的走到了今天,那輛救護(hù)車的駕駛員一直是我心中永遠(yuǎn)的車神。”
確認(rèn)甩開身后的追擊者,林虎將車子停了下來。
旁邊原來的駕駛員嘴里吐著白沫顫顫巍巍的打開車門,滾到了地上。
“就這水平,還敢在我林火車的手下?lián)屓恕!绷只⒁呀?jīng)抽完的香煙彈掉。
煙頭上最后的那一點火星,在空中劃出一道完美的弧線,然后在落地前燃成了灰燼。
林虎滿意的看著隨風(fēng)飄散的灰燼。
“我可是個好警察,怎么能亂丟煙頭呢?!?p> 然后就跑到后面把昏迷不醒的白小七給抗了下來。
還沒走出幾步。
身后再度響起了,引擎的轟鳴聲。
林虎回過頭去,驚訝的看著從兩輛跑車上下來的黑衣人,問道:“你們怎么追上來的?”
其中一名黑衣男子得意的點了一下掛在耳朵上的單片眼鏡,只見上面閃現(xiàn)過了無數(shù)的數(shù)字和街道圖片。
“科技,改變車技。我們抄小道過來的?!本驮趲酌谝氯说靡庋笱蟮某只扇藫淙サ臅r候,身后忽然傳來了一聲槍響。
一身便裝的言雪,眼神平靜的舉著槍,指向幾名黑衣人道:“不許動,你們被逮捕了。”
林虎得意洋洋的看著幾位黑衣人道:“你們以為我為什么會在這里停車,讓你們剛才笑的那么賤,現(xiàn)在知道什么是螳螂捕蟬,黃雀在后了吧??旄嬖V我怕不怕?”
為首的黑衣男子不屑的看著舉著槍的言雪,冷笑道:“誰告訴你們我們怕槍了,動手,鐵牛?!?p> 其中一名男子聽后,一躍而起,皮膚在空中變成了鋼鐵。
言雪看著朝自己的撲來的黑衣男子
“啪”“啪”“啪”“啪”
拿著手槍不停的打了起來,高速移動的子彈打在鐵牛身上,卻只是打穿了他黑色的外套。
“小姑娘,怕不怕,要不要跟哥哥回家啊?!焙谝履凶拥靡獾目粗矍暗难匝?p> 言雪無奈的看著已經(jīng)沒有子彈的手槍。
“老娘倒要看看你,有沒有本事把我?guī)Щ丶摇_€有,這手槍真沒意思。”
話剛說完,就將手中的槍丟向了鐵牛。
“轟”
一聲巨響傳來,只見剛才子彈都沒有留下傷痕的鐵牛,竟然被體型嬌小的言雪一手槍給砸到了跑車?yán)锩妗?p> 那輛跑車猛的一震之后,竟然隨著被打飛的鐵牛一路翻滾出去!
只留下一地破碎的玻璃。
嗒,嗒,嗒,嗒。。。
隨著言雪高跟鞋的聲音響起。
幾名黑衣男子驚恐的盯著舉起另一輛跑車的言雪。
“咔~~~刺”
一陣刺耳的金屬撕裂聲傳來,一輛完好無損的跑車就這樣被她撕成了兩半。
“讓你們影響我難得一天的假期,不知道我準(zhǔn)備去購物嗎?”黑化的言雪,憤怒的說道。
將撕成兩半的跑車丟到了地上,然后從口袋里掏出了幾幅手銬丟在了地上。
“乖乖戴上,要不然,你們會和這輛車一樣。”只見本就碎成兩半的車竟然被揉成了一個球。
為首的黑衣人顫抖的蹲下身子,想要撿起了放在地上的手銬,就在快要拿到的時候,一巴掌拍在地上。
“風(fēng)緊,扯呼?!?p> 無盡的揚沙隨之飄散開來。
下一刻,言雪往后退了一步,深吸了一口氣,一股強風(fēng)從她的嘴里噴了出來。
強大的氣流吹得已經(jīng)殘破不堪的救護(hù)車,翻了過去。
揚沙散盡,空無一人的地面上留著的那幾幅孤零零的手銬,好像在嘲笑言雪的無能。
她生氣的往地上踹了一腳。
“咔嚓”
言雪心愛的高跟鞋跟化成了塵埃。
“這是我最心愛的鞋子”欲哭無淚的言雪看著化作塵埃的高跟鞋,又一腳,將另一只的跟也踩沒了。
被強風(fēng)吹醒的白小七目瞪口呆的看著眼前黑化的言雪。
好可怕的女子。
言雪看了眼目瞪口呆的白小七,撇了一下嘴:“就知道有人看到會這樣,好了我要繼續(xù)過我的假期了,你們多保重。”
她擺了擺手,就朝遠(yuǎn)方走去。
...
“能不能先把卡在我腦袋上的方向盤給摘下來。我快喘不上氣來了。”被扛在肩上的鐵??藓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