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口的一群守衛(wèi)此時竟然在篝火上駕起了一大只野豬,野豬焦香的氣味充斥著整個山澗,也讓一天以來米糧未進(jìn)的趙恒和沈浩不由得咽了咽口水。
“你想吃?”沈浩看著趙恒笑了笑。
趙恒朝沈浩笑了笑回復(fù)道:“你也想吃?”
“你帶了紫荊泥沒?”說著沈浩從自己的包袱里拿出了一團(tuán)奇臭無比的紫色泥巴。(前二十章有提到紫荊泥是梁上癮易容必備=-=)
“自然帶了!”趙恒嘴角一彎。
一刻之后,他們二人都已換了衣服,臉也易容成和守衛(wèi)那副又綠又紫的模樣了,他們緩緩走近守衛(wèi),篝火旁的守衛(wèi)見趙恒二人過來詢問道:“今天大喜的日子,不知這兩位兄弟為何從外往內(nèi)進(jìn)啊!”
沈浩回道:“三日前掌門派我們二人前往山下辦一件要事,今天正好辦完回來了?!?p> “哦?什么事,我們正好沒有好聽的故事下酒呢!”那個守衛(wèi)好奇地看向沈浩,而周圍的其他守衛(wèi)也都紛紛附和。
“誒,此事既然是要事,自然不可外傳了,就算我們想說你們也得有這個命聽啊,對吧!”趙恒朝他們笑了笑指著篝火旁邊的位置道:“不知我們是否可以做在這里與諸位一同盡興啊?”
“隨便坐隨便吃,都是同門弟子客套什么!”守衛(wèi)大笑道。
“不知今日有什么喜事啊,我們二人此去三天實(shí)在不知有什么近來有什么喜事??!”沈浩迫不及待地從呲呲冒油的野豬身上割下一塊肉。
守衛(wèi)頭頭輕聲說道:“掌門今日得了一個寶貝!”
趙恒裝作很驚訝的樣子:“寶貝?”
“噓!”另外一個守衛(wèi)見趙恒如此大聲趕忙示意趙恒小聲點(diǎn):“此事不可外揚(yáng)?!?p> “哦?為何不可外揚(yáng)??!”沈浩一邊大口吃肉一邊問,顯然有口無心。
“因?yàn)檫@件寶貝不是普通人的!”守衛(wèi)頭頭輕聲說道。
而趙恒也大扒了一口肉道:“真是的,我們湘詭派在江湖上怕過誰!”
此時趙恒和沈浩旁邊的兩個守衛(wèi)分別湊近了他和沈浩輕聲說道:“梁上癮!”
趙恒和沈浩一齊裝作大驚狀停下了嘴里的動作:“不知是什么寶貝?”
“心法?!笔匦l(wèi)頭頭又喝了一口酒道。
“哦?莫非是梁上癮震堂心法?”趙恒裝作什么都不知道地詢問他。
守衛(wèi)輕輕點(diǎn)了點(diǎn)頭。
在隨后的半個時辰里,各個守衛(wèi)相當(dāng)?shù)臒崆?,熱情得就差把肉喂到他們嘴里了?p> “多謝眾兄弟款待,我等還要前去通報(bào)掌門事情處理的進(jìn)度,就先走一步了,你們繼續(xù)吃!”沈浩摸了摸自己脹起的肚子道。
“沒事,有時間再來喝酒吃肉啊!”守衛(wèi)頭頭笑著對趙恒和沈浩說道,但他的熱情總讓人感覺有點(diǎn)假……
一路向里走去,里面隱隱約約傳來各種歡聲笑語的聲音讓趙恒和沈浩不由得加快了腳步。
片刻之后,一個巨大的宴席展現(xiàn)在他們眼前,宴席的桌子長寬各7尺左右,趙恒粗略地估計(jì)了一下足足有六百張桌子,六百張桌子首尾相連圍成了一個大大的矩形,矩形正中間一個巨大的篝火照亮了整個宴席,而每個每個桌子旁邊都幾乎坐滿了人。
桌子上酒肉滿席,桌子外歌舞升平,趙恒不由得大驚,里面辦的宴席豈是外面守衛(wèi)的區(qū)區(qū)一頭野豬可以相比的,難怪守衛(wèi)這么大方,原來只是為了讓他們不進(jìn)里面吃而已,這樣他們心里平衡……
正當(dāng)他打算再去吃一頓時沈浩叫住了他,沈浩朝宴席上的一個尖嘴猴腮的男人看了一眼,這個男人雖然穿著與其他人不同顯得高貴一點(diǎn),但是趙恒還是不清楚沈浩發(fā)現(xiàn)什么了,這個男人有什么特別的地方嗎?
只見男人邊吃肉便向宴席前的高樓不屑地看了一眼,看完之后還似笑非笑地看了一眼他們二人!
趙恒往高樓之上瞥了瞥,他抬頭看去發(fā)現(xiàn)高樓之上的不是別人,正是秋水!
這個男人莫非已經(jīng)知道了他們二人的意圖?趙恒不禁好奇地對這個男人留意起來,但他卻又看都不看他們一眼繼續(xù)吃著喝著,趙恒暗暗思襯道:“莫非我想錯了?”
樓上的秋水身著一襲紅裙獨(dú)自坐在窗前,一手撐著臉眼神迷離地看著下面的宴席,然后從窗子旁邊的拿出一個小酒壺給自己斟滿了酒,仰頭一口喝掉。
不知道為什么她仿佛并沒有因?yàn)楸I取《毒術(shù)》而開心,反而愁眉不展,好像有心事,這可不是人稱江湖黑寡婦之稱的秋水該有的樣子。
“誒,看她那個失魂落魄的樣子,你說她不會是舍不得我想我了吧!”沈浩看著秋水癡癡說道。
趙恒翻了翻白眼道:“若是她想你了就不會對你下毒了……”
“你懂什么,那叫因愛生恨!”沈浩得意地看著趙恒說道。
“行行行,她喜歡你,天下人都喜歡你好吧!”趙恒無語地回道。
沈浩眼神迷離地看著窗前的秋水道:“這倒不必,我只要她一人喜歡我就好了?!?p> 趙恒找到一個有空位的桌子坐了下來道:“呸,就你還裝專情!”
“這你倒是說錯了,我還真不是裝的!好了,不跟你胡扯,我們趕緊想想如何能拿回《毒術(shù)》吧!”
趙恒嘴角一彎道:“我倒是有一計(jì),不知可行不可行?”
“哦?莫非是美男計(jì)?”沈浩看著趙恒嘚瑟了下。
“哦?你也是這么想的?”趙恒看著沈浩舞了舞眉毛。
“你去還是我去?”沈浩色瞇瞇地看著樓上的秋水。
趙恒思索了片刻道:“自然是我去了!若是你去的話,以你的秉性,肯定把持不住,你忘了上次你是怎么被她毒倒的啊,若不是你看到秋水之后的那副混賬樣子,我們也不會到這里來!”
“額,好吧。”沈浩見趙恒如此說也自知理虧便放棄了去的想法“我在樓下接應(yīng)你,一旦得手我們連夜撤出湘詭派?!?p> 一刻鐘之后
“紅藕香殘玉簟秋。輕解羅裳,獨(dú)上樓閣。云中誰寄錦書來,雁字回時,月滿西樓?!鼻锼值?jié)M了一杯酒,正準(zhǔn)備一飲而盡,
趙恒緩緩踱步走近了她道:“花自飄零水自流。一種相思,兩處閑愁。此情無計(jì)可消除,才下眉頭,卻上心頭?!?p> 她聽聞之后緩緩放下了酒杯,趙恒本以為她會先回頭看自己一眼,但他沒想到的是,酒杯落到窗子上的瞬間她朝趙恒徑直沖了過來!
她的速度很快,快到趙恒根本沒有反應(yīng)時間,剎那間,她已然掐著趙恒的脖子將他高高提起:“我這鳳舞樓從沒有男人敢上來!你膽子不??!”
趙恒雙手用力去掰她掐在自己脖子上的手,但實(shí)力相差太大,趙恒臉色煞白強(qiáng)行從嘴里憋出:“我…我是……”三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