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如此嚴(yán)重的傷勢,一蟄忍不住開口道:“老先生,你這傷還真不是一般的嚴(yán)重啊!”
若是尋常人受了這般嚴(yán)重的燒傷,只怕那兩條手臂不廢也殘。
但經(jīng)過他一番確診,老爺子的燒傷雖然很嚴(yán)重,但也只是局限于皮膚表層。至于更下層的肌肉什么的卻是毫發(fā)無損,似是有一股極其強大的力量護住了對方的肌體,因而只是燒傷了表面。
據(jù)小黑土所說,對方是在修煉一道極其強大的忍術(shù),這才受的傷。
而每個人對自身的查克拉都有著絕對的控制能力,聚散由心,即便是招式反噬,一般也不會受到太嚴(yán)重的傷害,但這個老爺子能把自己燒成這樣,那道忍術(shù)的威力可見一斑。
更讓人驚嘆的是,老爺子在修煉如此強大忍術(shù)的同時,竟還有余力護持己身;更是露出只傷表層,不傷肌體的高度控制能力。
其實力之強勁,難以揣度!
他毫不猶豫地在心中將對方的實力提高到綱手他們那個檔次。
“是啊!”老人望著一旁和靜音玩耍的小黑土愣愣出神,隨意地說道:“這道忍術(shù)我已經(jīng)研究大半年了!卻始終不得要領(lǐng),難以摸索到其中關(guān)隘之處!”
“好在,老朽只用了兩條手臂做實驗,否則只怕是整個人都得燒成灰了!”
老者很風(fēng)趣地自嘲了一下,似是忘記了之前的不快,也不再對自身情況遮遮掩掩。
雖然一蟄對他修煉的忍術(shù)十分好奇,但有之前的教訓(xùn)在,他怎么也不敢開口打聽,當(dāng)下笑了笑,故作輕松地說道:“老先生境界如此高深,想來只差臨門一腳;只需得再花一點兒時間,那些問題肯定能迎刃而解!”
“希望借你吉言吧!”老人回以笑容。
又經(jīng)過一番考量,他對老人的傷勢有了大致的治療方案,當(dāng)即輕聲說道:“我打算將老先生你手上的一部分皮膚剝離,再輔以治療術(shù)將傷口愈合。”
“但如此大面積的燒傷,需要剝離的焦化皮膚組織很多,肯定會留下不少疤痕!不知老先生你以為如何?”
“哈,哈,哈!”老人聞聲先是一愣,而后大笑道:“堂堂男子漢,又何須在意幾塊兒疤痕!你盡管做便是!”
“倒是我想岔了!”他搖搖頭,訕訕不已。
像這樣的強者,除非是愛美的女性,否則哪里會拘泥這種小事。
隨即,他便趁著藥效還在,趕忙施展‘細(xì)患抽出之術(shù)’將老人手臂表層的碳化組織輕輕剝離。
隨著表層的組織剝離,老人的手臂頓時鮮血如注,他當(dāng)即施展‘止血術(shù)’,止住流血。
“精密的操作能力,看來,你們的老師還真是不一般吶!”看著手上的焦塊兒被一點點剝離,老人不由得發(fā)出感嘆。
“老先生過譽了,不過是熟能生巧罷了!”他謙遜地回道,繼續(xù)專注自己手上的工作。
“有些東西,可不是熟能生巧就能解釋的!”老人意味深長地看了少年一眼。
雖然他不懂醫(yī)療忍術(shù),但由于近來研究忍術(shù)的事,他也常常到醫(yī)院去治傷。和那些曾經(jīng)為他治傷的醫(yī)生相比,眼下這個少年在手法和技術(shù)并沒有遜色太多。
如此年紀(jì),便有這等醫(yī)術(shù),這并不是尋常醫(yī)生所能教導(dǎo)出來的。
他越發(fā)對幾人的來歷感到好奇。
隨著老人手臂上的碳化組織被一點點剝離,裸露出下面紅紅的肉芽。即便是一蟄用上了‘止血術(shù)’,但那些傷口的邊緣依舊慢慢地在滲著鮮血。
等到大部分的碳化組織都被剝離,老人的整個手臂已是鮮血淋漓,看起來十分的滲人。
“掌仙術(shù)”
他運轉(zhuǎn)查克拉,集中到掌上,開始為老人展開治療。
原本他還想趁此機會,將查克拉打入老人的體內(nèi)進行一番查探。但有了之前對老人實力的估測,他只得打消了這個念頭。
他并不會此類隱秘探查之術(shù),如此貿(mào)然刺探,以對方的實力,不可能發(fā)現(xiàn)不了他的查克拉入侵。
最后只能是徒生事端。
不過,僅僅是將查克拉集中在老人的體表進行治療,他也隱隱約約察覺到老人的體內(nèi)有著一股極其龐大的力量在蟄伏。
那是一股十分熟悉而又陌生的氣息。
盡管心中有諸多疑惑,他還是強自按下自己的好奇心,那已經(jīng)涉及到別人的隱秘了,并不是能隨便問的東西。
“咦?”他有些驚訝。
老人的傷口愈合速度比尋常人要快很多,或者說是好幾倍才對!
看到少年臉上驚疑不定的神色,老人似是知道他在想什么,當(dāng)即笑著說道:“別看老朽一把年紀(jì),但若論體魄,你們這些年輕人還真不一定能比得上我呢!”
“這么快的愈合速度,只怕很難用體魄強健來形容吧!”一蟄的心中腹誹不已。
但他還是不露異色地附和道:“老先生的身體還真不是一般的強健呢!”
有著老人自身強大的自愈能力配合,一蟄很快就將對方的一只手臂徹底治愈。
正如他早先說的那樣,雖然大面積的燒傷治好了,但老人的手臂上留下了宛若蜈蚣一般丑陋的疤痕。
依葫蘆畫瓢,不多時,他又將老人的另一只手徹底治愈。
付過診金,老人忽又想起什么,又問道:“你們每日都在此處擺攤出診么?”
“是啊!只要有空閑,我們每日都會來此擺攤出診!”看到治療完畢,靜音拉著小黑土走過來,微笑著回應(yīng)道。
聽到她的回道,老人面色一喜,開口道:“那我以后,可就要經(jīng)常來麻煩幾位了!”
“紫爺爺,我們以后還會來找大姐姐玩么?”小黑土驚喜的問道。
“只要爺爺?shù)哪堑廊绦g(shù)沒有練成,我們就還有可能來這里!”老者揉了揉小家伙的腦袋,輕輕地說道。
“走吧,我們下次再來!”
老人拉著小家伙的手,準(zhǔn)備離去。
“再見,大姐姐!”
小蘿莉?qū)χo音揮手告別,看樣子之前兩人一起玩得很開心。
“呼——”
看著祖孫兩人漸行漸遠,一蟄長吐一口濁氣,輕聲道:“今日,我們就先回去吧!”
那個老人給他的壓力實在太大,他一分都不想在此地多呆,現(xiàn)在只想回去好好休息一下。
雖然不明白師弟在想什么,但靜音還是默默地去收拾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