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章 他是我哥
玲玲是正坐在鐘修明身旁的美女,高城見過兩次,似乎是哪個學(xué)校的?;āK蔡ь^朝著高城一笑,熱情地喊了聲:“城少?!?p> 高城尋了個空位坐下,由于某人正在高聲歌唱,其他人講話幾乎都用喊的。
見高城今晚又是一個人來的,彭宇銘忙朝著正在給他們倒酒的服務(wù)生說:“趕緊把你們的金牌舞娘冰冰喊來,就說城少來了。”
服務(wù)生笑著答應(yīng),過了沒多久,冰冰推門,風(fēng)情萬種的走了進(jìn)來,高城身邊坐著的人,很識相的給冰冰讓出了個位置。
高城已經(jīng)習(xí)慣,并沒有拒絕彭宇銘的好意,雖然他不見得喜歡冰冰,但出來玩,有時候逢場作戲還是少不了的。
冰冰身上還穿著舞衣,估計(jì)待會還得上臺表演,她大大方方的跟眾人打招呼,這段時間以來,她跟他們幾個也算是混得比較熟了。
高城對她的態(tài)度雖然依舊是不冷不熱,但他每次都是一個人來的,身邊并沒有帶別的女伴,這讓冰冰覺得他就是來找她的,因此每次他來,冰冰都會過來陪他。
冰冰用身體蹭了跳蹭高城的手臂,嬌滴滴地撒嬌道:“城少,等會我上臺,你會到舞廳看我跳舞嗎?”
高城邪笑著側(cè)過臉看她,“你猜?!?p> “討厭?!北鶍舌亮寺?,“你到底會不會去看人家跳舞嘛?”
這時蔣哲璽唱完一首歌回來,正好聽見冰冰的話,故意逗著她玩,“冰冰,怎么這么多人你都不問,光問高城?。俊?p> 大家七嘴八舌打趣道:“就是,可不能這么偏心啊?!?p> 冰冰游刃有余的應(yīng)付著:“人家就是偏心,怎么著吧,誰讓你們都沒城少長得帥。”
這下大家起哄得更厲害了,“哎,這都說男人好色,怎么女人也好色?”
“可不是,城少,看來以后出來玩,得離你遠(yuǎn)一點(diǎn)兒,否則女人全都被你給勾走了,咱們這群人只能抱著團(tuán)唱一首涼涼了?!?p> 高城勾起嘴角,看著他們起哄,并不搭話。
后來冰冰上臺時,高城并沒有出去舞廳看她跳舞,他腦子里全是那個男人牽著張丹手的畫面,不斷地猜測他們兩人之間的關(guān)系,心里不太舒服,哪還有心情出去看冰冰跳舞。
倒是其他人都賞臉的出去捧冰冰的場了,包間里只留高城一個人在悶悶地喝著酒。
晚上散場時,冰冰照舊地暗示著讓高城帶她離開,高城心里煩燥,今晚便沒有再拒絕。
高城從來不帶外人到他自己的公寓,兩人去了一家五星級酒店,剛進(jìn)房間冰冰的雙手就主動的纏上他的脖子,獻(xiàn)上自己的烈焰紅唇。
高城被動的回應(yīng)著她,注意力卻怎么也無法集中,心中的煩燥感越來越強(qiáng)烈,他推開已經(jīng)明顯動情,全身心投入的冰冰,她眼里含著情欲,不解地看著他,不明白他為什么突然間停止。
高城的雙手溫柔地?fù)崦哪?,“早點(diǎn)休息,我先走了?!?p> “城少?!北牬箅p眼,難以置信地看著他,“為什么?是我哪里做得不對嗎?”
高城把纏在他脖子上的手給拉了下來,哄著她:“沒有,你很好,是我今天沒有心情。”
“城少,別走好嗎?”冰冰撲進(jìn)他懷里,雙手抱緊他的腰,不斷地磨蹭著他的身體,“別走,留下來陪我?!?p> “乖,我喜歡聽話的女孩。”高城把她輕輕推開,“早點(diǎn)休息。”說完他親了下她的額頭,轉(zhuǎn)身打開門離開。
冰冰追出門,不相信他真就這么丟下她,一個人走了。她站在門邊看著他的身影漸漸消失,巨大的失敗感襲來,這對她來說絕對是最大的恥辱。
她死咬著嘴唇,雙拳緊握,心中即難堪又憤怒,他到底把她當(dāng)成什么了?
第二天早上,司徒丹照例上六樓打掃衛(wèi)生,剛上六樓就發(fā)現(xiàn)六零一的房門是打開著的。
她奇怪地走過去,卻看見高城就坐在房間里的沙發(fā)上,正面對著門口。
“早啊,你怎么還沒出去?”司徒丹有些意外,今天不是周末,這個時候他應(yīng)該已經(jīng)去上學(xué)了才對。
高城有些陰晴不定地望著她,他想了一個晚上,都沒想到要用什么理由去問,那個男人跟她到底有什么關(guān)系,畢竟他們兩現(xiàn)在只不過是朋友關(guān)系。
他過了一會才開口道:“你過來,我話想問你。”
司徒丹走進(jìn)去,笑著問:“什么事?昨天謝謝你了。”
他突然就問出口:“昨天牽著你手的男人是誰?”
反正也找不到理由,他索性直接了當(dāng)?shù)貑査懔恕?p> 司徒丹一怔,“你是說?”
在外面時,張望以防止她趁機(jī)逃跑為由,總是會霸道地牽著她的手。
“昨天你下班的時候,我看見你了,你跟一個男人走在一起,我看你們手牽著手的,他是你什么人?”
司徒丹抿了抿唇,語氣有些冷,“這是我的私事……”
“我知道這是你的私事,”高城不耐煩地打斷她,“但我們是朋友不是嗎,我關(guān)心你,問一下也沒什么吧?!?p> 司徒丹低著頭,說:“他是我哥。”
高城將信將疑,“親哥?還是表哥?還是什么什么哥?”
司徒丹不高興地瞪著他,“你這朋友管的是不是太寬了?”
高城撇了摘嘴,心里不斷吐槽,哪有哥哥妹妹手牽著手過馬路的,還是小學(xué)生嗎。
司徒丹懶得再理他,從清潔車?yán)锬贸鰭甙验_始打掃他房間的衛(wèi)生。
高城也知道自己沒什么立場去多問她的事,可不問清楚他心里就憋得難受。
他目光一直追尋著她移動的身影,不斷地想著辦法打聽:“你昨天下午說的那個管你管得很嚴(yán)的哥,就是他嗎?”
司徒丹的身影輕頓了下,繼續(xù)手上的動作,“嗯?!?p> “我看他穿的也是酒店的制服,他也在這里上班?”
“嗯?!?p> “對了,之前問過你多大了,你也沒告訴我,現(xiàn)在咱們已經(jīng)是朋友了,你可以告訴我了吧?!?p> “19?!?p> “哦,19歲啊,我21,那你比我小兩歲。你哥呢,他多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