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話,阿白慚愧地低下頭,主動把手送上:“是小僧狹隘了,施主你繼續(xù)?!?p> 墨九卿裝模作樣摸了摸,一邊摸一邊點頭:好家伙,這觸感居然比女子的手還要細(xì)嫩,還有沒有天理了?
平時沒怎么注意,這呆子的手生得很好看,白皙修長,骨節(jié)分明,絕對是手控福利??!
戀戀不舍地收回手,墨九卿胡亂點了點頭:“完全沒問題,看你活蹦亂跳的?!?p> “想不到阿九施主醫(yī)術(shù)竟然如此高明?!?p> 墨九卿不自在地咳了咳,其實她壓根兒就不知道怎么把脈,不過這并不妨礙她裝逼。
“那是當(dāng)然,我會的多了去了!行走江湖嘛,技多不壓身,對不對?沒兩樣拿得出手的,還真不敢出來混!”
阿白垂下眸斂去眸中戲謔,點頭附和:“那就多謝施主照拂了?!?p> 墨九卿被奉承得有些飄,張口便道:“那是,你叫我一聲大哥,以后我就罩著你了?!?p> “大哥?!卑赘緵]給她反悔的機會,順桿子往上爬。
墨九卿懵逼了兩秒,直想抽自己兩耳刮子。
本來帶著這么一個累贅就已經(jīng)很麻煩了,現(xiàn)在還答應(yīng)要罩著他,嘖,她怕是有毛???
還有,這貨怎么這么不矜持?這么掉節(jié)操的事兒,不再多考慮考慮?
見阿白那副單純的模樣,拒絕的話,又不忍心說出口。墨九卿只得打落牙齒和血吞。
“哈……哈,大哥以后罩著你?!?p> 大哥心里苦,但大哥不說。
心好累,都不想裝逼了。
于是墨九卿老老實實閉了嘴,一路無言。
歷經(jīng)三天兩夜的趕路,總算到了岐山。
到?jīng)]怎么變,可能唯一的變化就是——更蕭條了。
整座山彌漫著死亡的氣息,鳥獸也不見蹤跡。
跳下馬車,墨九卿皺眉打量四周,不動聲色吸了吸鼻子,淡淡的血腥味兒。
按理說那些人死了這么久,血腥味應(yīng)該淡了才對,這種情況只能說明,又死了人,而且沒死多久。
想到這兒,她眸光一凜。
“誒你干什么!”猝不及防被人從背后一撲,墨九卿猛地一個趔趄,下意識想飛出一腳,看到是阿白又默默忍了下來。
阿白很慫地扯著墨九卿的袖子,躲在她身后寸步不離地跟著她,整個人猥瑣得不行。
“大哥,你說過要保護(hù)小僧的?!?p> “你這么拉著我我不好發(fā)揮啊!”
阿白一本正經(jīng)道:“小僧在后方給你打掩護(hù)!”
墨九卿:……
豬一樣的隊友。
簡直被氣得沒脾氣。
“唉行了行了,你別抓這么緊?!?p> “教主,這邊有情況!”
“走,過去看看……誒誒誒,這邊兒,你往哪兒走呢!”
媚笙看著自家教主跟遛狗似的在阿白手腕上系了根帶子拖著他走,嘴角抽了抽。
“哪兒呢?”墨九卿沒理會她的目瞪口呆,繩子一收,把阿白拉倒了跟前。
“哦哦哦……教主你看?!彼钢砗蟮氖w,走上前兩步,圍著尸體看了一圈,分析道,“目測死亡不超過兩日,而且傷口都是劍傷?!?
泤月
多謝包容,感謝陪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