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墨九卿醒過來的時候還有些迷茫,她掙扎著要起來,牽動腦后勺一陣痛,她記起了昏迷前的事。
“嘶……哪個背時砍腦殼的居然敢偷襲你姑奶奶我?”一個激動爆了句川普,她扶著腦袋從地上爬了起來,狠狠揉了揉登時又倒吸一口冷氣,“居然用偷襲這么不入流的手段,別讓姑奶奶我逮著你!”
她瞥了眼同樣昏過去的阿白,沒有半點(diǎn)憐香惜玉的心思,直接拿腳踹:“喂,起來了……”
本來還準(zhǔn)備多踹幾腳,阿白已經(jīng)“醒”了過來,瞇著眼睛有些茫然地問:“到了么?”
“到個屁!你做夢……呢”墨九卿愣愣地看著四周完全陌生的景色,一句“臥槽”脫口而出。
她仔細(xì)察看了一番,確認(rèn)這地方?jīng)]來過,也不是她昏迷之前呆的地方。
“喂,你剛剛有沒有看到什么?”墨九卿狐疑地盯著阿白,總不可能她自己來到這里吧?
阿白從地上爬了起來,拍了拍沾上灰塵的衣服,聽到墨九卿這話頓時一個激靈,恍然醒悟:“有!”
“小僧剛剛看到一個黑影在施主你背后,剛想提醒,你就被他打暈了,接著小僧也暈了……”
“奶奶的,敢偷襲……”墨九卿咬牙切齒道,“哼,有種單挑??!”
阿白:“小僧沒看清他的臉,但看到了他身上佩戴的長劍。”
墨九卿:……算了,剛剛的話當(dāng)我沒說過。姑奶奶大人不計小人過。
墨九卿面色僵硬,最終千萬句mmp匯成一聲冷哼。
“走,他既然引我們到這里,肯定有不簡單的地方。”
這段路點(diǎn)了燈,已經(jīng)不需要火折子,墨九卿可以清清楚楚地看清洞內(nèi)景象。
因?yàn)榭偣簿鸵粭l路,路癡如墨九卿也沒再迷路。
順著窄小的長廊一路走去,墨九卿看到石壁上奇奇怪怪的劃痕,有些好奇。
這個劃痕毫無章法,刻痕又細(xì)又深,有些地方沾染上暗紅血色,倒像是……什么動物的爪痕。可爪痕,不該這么深啊……
墨九卿咂了咂嘴,很是費(fèi)解。
“你們岐山,還真是越看越奇怪?!?p> 阿白腳步頓了頓:“阿九施主何出此言?”
墨九卿分析道:“說起來是名門正派,私底下卻建這么大一個禁地,而且,像是關(guān)押什么人的地方,說是禁地,倒不如說是牢籠?!?p> 阿白垂下眸沒接話。
墨九卿抱住肩膀搓了搓:“嘶……還陰森森的。要我說,就這地兒來說,你們長老一看就不像什么好東西?!?p> 視線陡然開闊,墨九卿還沒來得及說些什么,倒吸一口冷氣狂奔著向前沖去:“我說什么來著!”
她震驚地瞪大眼,看著眼前的一切,喃喃道:“我就說不是個好東西吧!”
這是一間刑房,擺滿各式各樣的刑具,即便墨九卿不知道具體用途,光是看著也覺得腳底猛地升起一股涼意。
她覺得滿清十大酷刑已經(jīng)很變態(tài)了,這里還有更多她聽都沒聽過的。
昏黃搖曳的燭光拉的老長,那些刑具在光的映襯下,閃爍著凜冽透骨的寒光,張牙舞爪地?fù)涿娑鴣怼?
泤月
連城:主人,這鍋我不背!這還沒見面都把未來老板娘給得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