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群看熱鬧不嫌事兒大的!墨九卿成功地黑了臉。
對于眾人來說,無論是墨九卿贏,還是蘇涉贏都沒所謂,反正在他們眼里,這二人都是一樣的,招人嫌。
不過能看到這兩個人撕,那絕對是賺了。
魔教妖女愛拉仇恨,仇家多如狗,江湖遍地走,無極宮攪屎棍的名頭打得響亮,蘇涉的名聲自然也好不到哪兒去。
如今這二人對上。
這叫什么?
這叫惡人自有惡人磨!
無論誰輸,那都是大快人心??!
墨九卿覺得心里有點涼,且不說一堆等著看她笑話的,蘇涉知道對手是她還不抓住機會手撕了她!這人也是個睚眥必報的,上次坑了他一把,這丫心里鐵定憋著一口氣呢。
說不定這比賽就是他做的手腳!要不然怎么那么巧!
她越想越覺得有可能,直想高歌一首《涼涼》。
前有豺狼后有虎豹,伸頭一刀縮頭一刀。
墨九卿吐出一口濁氣:大不了拼了!
無論她怎么愁,比賽還是如期而至。
比賽當(dāng)天簡直是座無虛席,初步估計,就連食堂打雜的后院掃地的晚上倒夜香的都來湊熱鬧了。
墨九卿還是換了那身裝逼白衣,戴著金色半面面具,露出的下顎線條優(yōu)美流暢,光看這里活脫脫一個美人胚子,就是不知道臉上是不是真如眾人猜測那般有什么見不得人的疤痕或胎記。
她身段倒是極好,身姿綽約,妙曼多姿,由于要打架的緣故,換了身較為貼身的勁裝,起伏的線條引人遐想,行走間也是說不出來的意態(tài)風(fēng)流。
蘇涉依舊是一身銀色衣袍,料子極輕,款式雖簡單,做工卻極復(fù)雜。陽光傾灑,他衣袍上的暗紋像活了一樣,輕而易舉奪得注意力。
銀冠束發(fā),他只捏了把玉折扇,懶洋洋地抱胸而立,斜睨著她,唇角掀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有些輕佻的模樣,面若桃花,風(fēng)流颯沓。
他向來喜歡不動聲色地炫富和裝逼。
墨九卿對上他略帶挑釁的視線,也不怯場,平淡的回了過去,眼角挑起,凜然而又艷麗,她若有若無扯了扯唇角,似嘲非嘲。
輸人不輸陣,她是這樣想的。
蘇涉就理解為她是在嘲諷他上次輸了,頓時眸色就深了深,氣場放了出來。
比氣場墨九卿會輸么?笑話!
所以比賽還沒開始兩人就杠上了。
在座的誰不是人精,看著這場面紛紛激動不已,合著這倆煞神有舊仇啊?那簡直……太好了!
更神奇的是,兩方的擁護者,也就是無極宮和魔教的人,不約而同喊起了口號。
“教主!教主!”
“宮主!宮主!”
“教主必勝!”
“宮主無敵!”
兩方誰也不肯示弱,這情景……莫名想起小學(xué)開運動會喊口號,誰喊的大聲誰就贏了。
跟傻缺似的,有點不忍直視。
墨九卿和蘇涉同時想。
“小女郎,又見面了。”蘇涉決定說點什么挽救一下無極宮的形象(不存在的)。
他輕搖折扇,端的是風(fēng)流無雙的公子哥兒。
墨九卿十分配合:“好巧,近來可好?”
泤月
畫風(fēng)突變……有點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