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xiàn)在說這些有什么用?當(dāng)務(wù)之急是把教主給找回來。”清嬈暴躁地將殺豬刀狠狠一拍,熄了那些人太過明目張膽看戲的眼神。
施無妄和幾位尊主交換了一個眼神,連忙穩(wěn)住現(xiàn)場的局面。
君洛臉色變了變,招來身邊的人低聲吩咐幾句,低調(diào)地走出賽場。
全程最懵逼的要屬蘇涉,莫名其妙贏了,更莫名其妙的是贏了居然還沒人注意到他。
他興致缺缺走下臺,也帶著下屬去看熱鬧。
魔教教主在眾目睽睽之下被人劫走,魔教豈不是亂成一鍋粥,嘖,還真是一場大戲。
墨九卿醒來的時候天已經(jīng)完全黑了,她躺在地上緩了一會兒,慢慢爬了起來。
火光噼里啪啦爆出聲響,朦朧的光暈足以照清周圍的一切,這是一個黑黢黢的山洞。
她摸了摸后腦勺有些疑惑,她記得她明明是在賽臺上暈倒的,怎么……在這么個鬼地方醒來?
“難道我又穿了?”墨九卿喃喃道,抬起手仔細(xì)看了看,還是這雙手啊……唔,被蘇涉那殺千刀的重傷的傷口也還在。
她準(zhǔn)備運氣調(diào)養(yǎng)一下,門口響起窸窸窣窣的腳步聲,墨九卿屏住了呼吸緊緊盯著洞口。
白衣映入眼簾,火光映照著他朦朧的臉,墨九卿不動聲色松了一口氣,一口氣松到一半,她覺得不對勁。
阿白的氣場不太對,還有,她瞳孔猛地縮了一下,因為阿白身后還跟著一個黑衣人。
令墨九卿吃驚的是,那人身上那把獨一無二的長劍。
“連城!”墨九卿還有什么不明白的,這兩人怕是一伙的,她之所以回到這里怕也是他們的手筆。
她身子猛地緊繃,下意識就要動手,卻驚訝地發(fā)現(xiàn)自己的內(nèi)力完全使不上來。
“你對我做了什么?你們想干什么?”墨九卿慌得一批,強作鎮(zhèn)定問。
白拂景波瀾不驚的視線輕輕掠過她,全然看不出曾經(jīng)那副傻樣。墨九卿這才更加心驚,看這樣子對方也沒打算再瞞她了。
他緩緩上前兩步,琉璃眸不帶任何情緒睨著她:“不過一點封住內(nèi)力的手段罷了?!彼尺^墨九卿握緊的拳,若有若無一笑,“你似乎半點不吃驚?!?p> 墨九卿抬了抬下巴,眉眼一瞇:“圣子大人,這么做有趣么?”
白拂景低頭哼笑一聲,沒什么情緒道:“我倒是小瞧了你。”
他笑起來的樣子甚是好看,墨九卿卻覺寒毛豎起,唇線緊抿,她現(xiàn)在的處境非常不妙,全盛時期的她對上連城也不一定討得了好,更別說還有個不知深淺的白拂景。
“教主別緊張,我也沒有惡意,當(dāng)初在魔教你對我那般照拂,我這人一向知恩圖報,定當(dāng)結(jié)草銜環(huán)來報答。”
墨九卿回想了一下自己的所作所為,心頭發(fā)涼……
這他媽還叫沒有惡意?!
“你想干什么?”
白拂景見她這副虛張聲勢的模樣,笑得意味深長:“出門在外,我還少了個伺候的侍女?!?p> 墨九卿忍了忍,沒忍?。骸安倌愦鬆?!做你的千秋大夢去!”
白拂景也不生氣,笑得愈發(fā)仙氣:“忘了說,趁你睡著的時候,我給你服了一顆特制毒藥,剛好和你體內(nèi)的寒毒相沖?!?p> “我……”墨九卿笑得諂媚,“不就是侍女嘛,您有什么吩咐?”
暗處,墨九卿魅眸冒著火花,要姑奶奶伺候是吧?也要看你能否消受得起!
泤月
白大仙兒:出來混是要還的 墨仙女:我屮艸芔茻! 染爺:猝不及防有沒有?愉快的換地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