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小羅根本不是身強體壯的保鏢的對手,被按在地上狠狠揍了一頓。
玫玫又哭又喊,可是無濟于事。
仿佛一切的動作都放慢了,張廷和丑惡的嘴臉,靳哲對傅瑤的笑容,傅瑤搖著頭對他說不要管她……
不知道過了好久,“砰——”的一聲槍響結(jié)束了這場鬧劇。
警察趕到現(xiàn)場,保鏢立馬收了手,四處逃躥。
場面過于混亂,警察連開了幾槍才安靜下來。
張廷和心道不好,趁亂想逃,但是被吳媽抓住了腿,大罵他畜生。
靳哲看到警察進來,心下一松,暈了過去。
傅瑤眼角掛著淚痕,使勁搖著他,腹部上的血不知是她的還靳哲的。
“靳哲,靳哲……”
……
靳哲肋骨斷了一根,被打到內(nèi)出血。
傅瑤傷口裂開,大出血。
兩人一同被送進手術室進行搶救,僅僅只隔了一個簾子。
傅瑤還沒有暈過去,轉(zhuǎn)過頭,透過簾子看著那邊忙碌的人。
靳哲……
張了張嘴,卻發(fā)不出一點聲音,眼淚順著眼角流進發(fā)絲里。
眼前漸漸變得昏暗起來,頭很重,她好想睡一覺……
靳哲醒來的時候渾身都疼得厲害。
李醫(yī)生推門進來,見他醒了,眉頭一挑,“不錯嘛,才半天就醒了。手還能動不?”
李醫(yī)生是一個三十多歲的男醫(yī)生,骨科主任,平時和靳哲關系比較好。
靳哲笑道:“我又沒傷到手,手術刀還是能拿得動。哦,對了,傅瑤怎么樣了?!?p> “大出血,不過搶救及時,命算是保住了,我說,人家和你非親非故,你要把這條命豁出去??!?p> “她是我的病人?!苯芰x正言辭,嘴角卻勾起一抹他都不曾察覺的弧度。
李醫(yī)生看見了,突然嘿嘿笑兩聲,像極了一只老狐貍,把病歷本丟給他。
靳哲疑惑的接住,一看,是自己的。
“什么意思?”
李醫(yī)生指著隔壁,“我那邊還有一個患者,受傷比較嚴重,我得去盯著那群實習生?!?p> 醫(yī)院每年都會有實習生來學習,這會兒那群人正在給一個腿部骨折患者接骨。
“那你還來這里做什么?準備扣工資?”靳哲問他。
李醫(yī)生作無奈狀攤手,“看你醒了,把病歷本給你送來,自己寫一下,我還有事要忙?!?p> 說罷欲走。
靳哲:“我不是骨科的人?!?p> 李醫(yī)生:“你可是醫(yī)學天才?!比缓笈芰?。
靳哲:“……”得,他還是自己寫吧。
半個小時后,靳哲寫完了病歷本,按鈴找來護士,把病歷本給她,順便給他準備一個輪椅,他得去看一下傅瑤。
傅瑤在重癥監(jiān)護室里,靳哲小心翼翼的換上無菌服,坐著輪椅到傅瑤的床邊。
傅瑤身上插著管子,旁邊機械上的紅線有規(guī)律的動著,發(fā)出“滴答”的聲音。
傅瑤帶著呼吸器,臉色很白。
靳哲安安靜靜的坐在輪椅上,第一次感到無力和自責,這是他的病人,他卻沒能保護好她。
……
幾天后,張廷和被判坐牢,傅瑤和他的合同自動解除,他的公司也倒閉了,傅瑤身體漸好,但是沒有任何要醒來的跡象。
人稱小迷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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