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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極仙魂武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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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極仙魂武帝 超級小小星星 6432 2018-07-25 22:40:00

  萬靈訣流傳至今,只怕沒有哪位修習者如張昭這樣,數(shù)月下來還沒有感到體內有一絲氣息流動。每門練氣法訣大同小異,先感受自身經(jīng)脈的氣息流動,能御全身之氣匯于丹田后,再引身外五行之氣與自身氣息融合,以氣聚靈化形,才能如實質般發(fā)出氣勁或化物。

  張昭無法感覺到自身半點氣息,當然沒法再進一步御氣引氣,聚靈化形更是遙遙無期。到了后來,連養(yǎng)閑堂諸老都不再為這事煩惱,每日又如以前一樣吃喝玩笑,張昭雖然感覺不到他們身上那種失望,也知道大家都對自己練氣之事徹底絕望。

  反正也沒了希望,張昭就按照萬靈訣的第二步引氣融合自行修練起來。每天打坐時只覺得身周清涼一片很是舒服,除此之外還是沒有異狀。

  張昭另辟他法,用腦中金光化形成靈氣將萬靈訣一步步都習練完畢。除了舉手投足間沒有半分氣息波動,萬靈訣也算是完全掌握。

  ****

  這天張昭送完早飯回來,空練萬靈訣法完畢,正想著去湖邊散散心,那只黑頰猴卻沖進屋來,拉著他拼命叫喚,張昭以為它餓了,遞上干肉奶酪都被推開。

  黑頰猴這數(shù)月來吃喝不愁,長得已經(jīng)頗為健壯,立起身子也有三尺來高,它拉著張昭的衣襟向著后院就跑,口中不時發(fā)出短促的尖叫。

  張昭覺得有些蹊蹺,隨著黑頰猴出了后院,果然它停了尖叫,只是拉著他跑。張昭跟它一直走下去漸漸進了樹林,與他平時所去那塊林間綠地方向卻不相同。

  張昭有些迷惑,不知道黑頰猴到底要干什么,走了足有小半個時辰,離小院有了十幾里路。林中已經(jīng)沒有什么道路可循,地上滿是陳年積枝敗葉。陽光只能透過枝葉間的縫隙凝成一道道細細的光柱。

  停下腳步,明知它聽不懂,張昭還是問了句:“你要領我去哪里啊?”黑頰猴見他停下腳步,急得又吱吱叫了起來,抓著他的衣襟不斷拉扯,還是指著前面某個方向。

  張昭膽大好奇,看看也沒有迷路之憂,順著它指的方向一路前行,后來地勢漸漸趨高,張昭又是攀爬又是跳躍的行了不知多遠,感覺已經(jīng)離自己的住處很遠,頭上陽光漸漸變強,樹木矮小了些。

  他眼前一亮,一大片一大片的各色花朵在枝頭綻放,順著平緩地勢綿延上去看不到盡頭,走近細看才發(fā)覺都是些不知名的果樹,有些枝頭已結了小小的果實。果樹種類不少,高矮也不相同,開的花顏色各異,到處都是香味撲鼻。

  張昭整日在靈逍滿眼看得都是綠色,不知在這樹林另一側深處還有這番景色,他沿著黑頰猴指的方向快步行走,打量著這片新奇的天地,心中暗暗稱奇。

  黑頰猴突然猛力拉扯起來,張昭順著它指的方向一看,在不遠處一大片開滿白花的果樹下,似乎有什么東西,他加快了腳步走到近前,一只灰色的猴子倒在一灘干涸了的黑紫色血污中,身子蜷曲著側躺在地上一動不動。

  張昭不知給多少牛馬牲畜放過血,目測一下那灘血跡的顏色與范圍,便知道這猴子只怕是死了好久。不出他所料,伸手過去一觸早已經(jīng)沒了心跳呼吸。

  他沖著黑頰猴搖了搖頭,示意這只猴子已經(jīng)沒救了。黑頰猴卻不甘心,上前去拉扯著那只死猴子,連試幾次都是圖勞無功,終于也停了下來。

  張昭上前揉了揉它的頭,剛要轉身回去,眼角卻看到那死去的猴子身上好象動了動。他連忙凝神觀看。這才發(fā)現(xiàn)這只死猴子肚腹高高,看來是只懷著身孕的母猴。

  剛才好象動了一下的地方就是這死去母猴的肚子,張昭盯著那里細看,圓鼓鼓的肚皮上鼓起一個小小的突起,確實里面有什么東西在動。

  看來是未等小猴出生,這只母猴便流血身亡,馬牛接生之時也常有此事,張昭以前就聽人說起過這種事,并不覺意外。

  他想起在白頭部落住的兩天里,聽那些牧人說過如果牛馬難產,就要剖腹取出幼畜,成活的機率還很大。張昭伸手取出怪刀,散開腦中金光探查,果然感覺母候腹中有團正在蠕動的東西,張昭輕輕下刀,在金光感知的指引下,沿著母猴小腹輕輕劃了一道口子,一只小小爪子伸出。

  張昭精準的下刀幾下破開腹腔,從里面取出一只小小猴兒,這初生小猴兒渾身是血,看不出毛發(fā)顏色,小小的身體微微顫抖。張昭也不嫌棄,把這小猴兒抱在懷里,轉身一路跑回小院。

  找了塊干布把小猴兒身上的血污擦凈。張昭把小猴兒纏抱在胸前,做了飯菜給眾老送去。那只黑頰猴也跟在他后面一起進了養(yǎng)閑堂,幾位長老一見張昭身有血跡,后面還跟著一只黑臉猴兒。紛紛出言詢問,張昭一邊講述,一邊把小猴兒給眾人展示了一下。

  他身后的黑頰猴很是緊張,兩只爪子如當日緊握干肉般拉住張昭的衣服不放,慢慢見各位長老都沒有惡意,才放松下來,張昭懷中的那只小猴兒卻很虛弱,兩只眼睛緊閉著,只有隨著細小呼吸微微起伏的胸腹證明它還活著。

  各位長老顧不上吃飯,七嘴八舌的叫張昭去搞點吃的,還是叔九齡有些經(jīng)驗,讓張昭盛了些米湯來,用手蘸了涂在那小猴的嘴邊,小猴兒確實餓了,只是舐了一下,便掙扎著動著腦袋向上抬起,明顯要尋找吃的。

  張昭蘸了米湯接連喂了幾口,小猴兒象嬰兒般吮吸著,等到肚子里有點底兒,頭一側睡著了。黑頰猴兒在一邊也很是高興,吱吱叫了幾聲。

  各位長老都贊嘆黑頰猴的仁義,多虧它拉著張昭去救了這可憐的小猴兒。張昭收拾了東西,懷里裹著小猴兒回去,到了小院附近,黑頰猴輕叫幾聲,奔向后面的樹林,張昭明白它是要回去了,便揮揮手與它告別。

  回到自己小屋。張昭從床下把自己從家里帶來的舊衣取出來鋪在床上,將小猴兒放在一邊。收拾完東西,張昭誦念經(jīng)文后閉上眼睛,回想著這一天的經(jīng)歷,覺得很是新奇,沒想到就在樹林的另一側別有天地。

  張昭想著那一大片燦爛的開花果樹,雙眼漸漸沉重起來,可在這時,小猴兒在邊上吱吱嗚嗚的叫起來,他伸手把小猴兒抱起,小猴兒在他懷里拱了幾下,又抬起頭來吱吱叫了幾聲。張昭看它的動作神態(tài)與上次想吃東西時差不多,便去灶間把火生好,煮了些米湯,吹涼后依舊用小手指蘸了喂食。

  小猴兒果然是又餓了,小小的嘴巴吮吸的很是賣力,張昭看著它因吃食一動一動的兩腮覺得有趣,而且發(fā)現(xiàn)這只小猴與黑頰猴完全不同,它的毛色有些發(fā)白,兩邊眼眶卻有橢圓形的兩個黑色眼圈,不象那黑頰猴一樣從頭側直通下頜。

  這次小猴兒明顯吃的多了一些,吃飽后也沒有睡去,睜著眼睛與張昭對視著,張昭逗它玩了一會兒,才迷迷糊糊的睡著了。

  再次醒來,已然比平時起床的時間晚了一會兒,張昭急匆匆做完練體,把小猴兒裹了放在懷里,用布條纏好,這才快步下山。

  此時山下廚房早已忙成一團,胖師傅把牲畜掛好了等著他殺,張昭連聲道歉,一邊要小心不碰到懷里的小猴兒,一邊默誦安魂咒文。他輕車熟路的干完了活,提了東西便回了后山,廚房各人都忙得焦頭爛額,竟沒有一個人發(fā)現(xiàn)他懷中多了一個活物。

  張昭回到小院放下東西,那只黑頰猴又等在那里,他一手提食盒,懷抱小猴兒,后面跟著黑頰猴進了養(yǎng)閑堂正廳,幾位長老一看,哈哈大笑:“張昭啊,這回你可有了伴兒,想不到咱們養(yǎng)閑堂的下一位弟子竟是只猴子?!?p>  黑頰猴很是聰明,大慨也知道眾人沒有敵意,呆了一會兒覺得無趣,在廳里上躥下跳的玩耍起來,只是始終離龐飛揚一段距離不敢靠近,廳里頓時熱鬧起來,張昭抱著懷里的小猴兒在一邊咧嘴傻笑。

  這樣過了十幾天,黑頰猴與眾人愈發(fā)熟稔起來,每日來后院時偶而還捎些水果前來,想必是從當日那片果林中采摘而來,初時它只是拿了幾個梨子,見張昭吃的開心,漸漸帶一些奇形異狀的瓜果來,張昭真是飽了口福,他做的干肉那黑頰猴吃的開心,猴兒帶來的水果他吃的也是贊不絕口。

  后來張昭干脆又沿著那條路去了次,背了一筐回來,帶到養(yǎng)閑堂給長老們也嘗嘗。黑頰猴帶張昭去的地方雖然不算太遠,也有二十幾里山路。養(yǎng)閑堂本身就屬靈逍上層比較偏僻,那地方更是從無人跡,果熟花美加上風景怡人,張昭若不是嫌遠,真想每天都去上一次。

  這些日子救回來的小猴兒長得大了些,在張昭懷里也偶爾探出頭來看看,每日的米湯里,張昭有時加些肉沫,小猴兒吃的津津有味兒,眼見著一天天的長大,

  又過了月余,小猴兒已經(jīng)能蹲在張昭肩膀上,黑頰猴平日里除了送來水果,吃點干肉,力氣還不小,居然學會提著食盒送去養(yǎng)閑堂。

  小猴兒漸漸長大后,原來渾身灰白的絨毛密實起來,毛色也變得純白無瑕,兩個眼眶的橢圓形黑圈還是分外顯眼,看起來有點滑稽。它不但動作迅捷,而且聰明無比,張昭前前后后養(yǎng)了它三個多月,便能聽懂張昭話里的一些意思,需要什么只要教上幾次,一說就送到手中。張昭天天笑不攏嘴,說不出的快活。

  張昭入了靈逍山門快一年了,整日里殺豬做飯,與兩只猴子嬉戲,過得是無憂無慮,若不是有時想起獨自在小鎮(zhèn)的老屠戶,這樣的日子可說是別無他求。

  這天他從后廚回來,兩只猴子早早就在院子里候著,黑頰猴已經(jīng)長到與張昭肩頭一般高低,那只小猴兒蹲在黑頰猴的肩上,張昭一回來,它便丟下黑頰猴躍在張昭身上,黑頰猴現(xiàn)在越來越喜歡這里,整日不是背著小猴兒到外去玩,就是幫張昭提著食盒送飯,養(yǎng)閑堂的各位長老開玩笑說如果這只黑頰猴再會了做飯,就可以替代了張昭的位置。

  與平時一樣,張昭肩膀蹲著小白猴兒,黑頰猴提了食盒跟在后面送去養(yǎng)閑堂,養(yǎng)閑堂的幾位長老與一年前是天壤之別,身子都健壯了許多,個個面色紅潤,聲音響亮,特別是盛金,一張大臉襯得頭更大了,原本就發(fā)紅的臉色現(xiàn)在更是油光可鑒。

  張昭在萬靈訣上一直沒有什么突破,諸老也就不再強求,每日里劉楓只是隨意說些修習上的心得,之后盛金說些刀劍之事,冷平原講講五玄上的奇珍異石,程彥子教他如何識人斷事,叔九齡雙目雖盲,所知卻是極為廣泛,講了不少雜文典籍。叔九齡也很奇怪張昭居然都能理解,一問才知道小鎮(zhèn)上有那位不收錢的先生。

  那位先生除了教鎮(zhèn)上的孩童認字,就是講一些人情道理。最常掛在嘴邊的道理就是凡事要細心體悟,相信自己的判斷,不可妄聽人言。叔九齡聽張昭說了,對這位才華不錯卻委身小鎮(zhèn)的先生也是頗為期許,嘆息未能一見。

  今天一進養(yǎng)閑堂,張昭覺得大家的目光又有些不對,上次這樣還是幾個月前拜師之時。他還沒等開口,盛金就搶先道:“張昭,你還記不記得?今天是你來靈逍整一年了?!?p>  張昭驚喜交加:“盛師叔,你怎么記得這樣清楚?”

  劉楓讓盛金搶了先,恨恨的道:“他哪有那記性,是我們幾個算著日子說,今天正好是你來了整整一年,結果讓他聽去了。”

  ****

  張昭收拾完東西,歡天喜地的到了古長老那里,一進門就見廳中站著好幾個年青人,都圍著古長老不知有什么事兒。

  古長老一看張昭進來,連忙指著他道:“你們幾個少來煩我,那些肉干奶酪都是他送我的,你們想要自己去說?!?p>  張昭還沒明白怎么回事,一名身穿綠色長裙的俏麗少女轉身走到他面前,驚奇問道:“這位師弟,古師伯這兒那些好吃的東西都是你送來的?”

  綠裙少女頭發(fā)梳成一條長辮垂在胸前,眉毛烏黑,雙眼有神,雖然膚色微黑,鼻子嘴巴生得平常,卻是神態(tài)活潑別有一番韻味。

  她見張昭點了點頭,連忙又問:“這些東西是你從哪里取來的?”

  張昭老老實實答道:“每天沙老伯送到后廚給我,我再拿來給古師伯的。”

  綠衣少女大喜:“原來咱們后廚就有,明兒我也去取些?!?p>  張昭想解釋說那些東西都是專門給自己和胖師傅的,又無從開口,綠衣少女看了看他,又笑著問:“這位師弟眼生的很,是后廚專門派來給古師伯送東西的嗎?”

  她上下打量張昭,突然發(fā)現(xiàn)張昭腰間的綠玉牌,不禁驚呼一聲:“你怎么有這個?莫師兄,你快來,是不是你的玉牌丟了?”

  她身后過來一名身穿白衣的英俊年輕人,先是和顏悅色的沖著張昭一笑,才看向綠衣少女:“田師妹,你又在胡說什么?”

  綠衣少女指著張昭腰上的玉牌叫道:“你看看,他腰上那個不是你首席弟子的玉牌嗎?”

  莫師兄順著她手指看去還真是一楞,摸了摸腰間笑道:“我的還在,靈逍又不止我一名首席弟子,怎么能見到一塊就說是我的?”

  不過莫師兄隨即醒悟過來,他沖著張昭拱了拱手:“這位師弟,在下精武堂首席弟子莫俊峰,不知這位師弟是哪堂的首席?”

  張昭手忙腳亂的回了個禮:“見過莫師兄,我是養(yǎng)閑堂的首席弟子,我叫張張昭?!?p>  莫俊峰還沒回答,綠衣少女就跳了過來:“哇,你居然真是首席弟子。”她看著張昭的臉問道:“你多大了?”

  張昭沖她抱拳道:“這位師姐,我今年十七了?!?p>  莫俊峰笑道:“田師妹,你不要嚇著張師弟。”他給張昭介紹道:“這位是田應祥田師伯的女兒田玉琴。在咱們靈逍可是誰也惹不起的人物?!?p>  田玉琴不理莫俊峰的調笑,還是盯著張昭問道:“養(yǎng)閑堂什么時候多了個首席弟子,我怎么不知道?!?p>  這時古長老身邊另外幾個人也都走了過來,一個身穿紅衣的年輕人笑道:“就是啊,這位師弟,你做首席弟子的事兒怎么不跟田師妹說一聲,不經(jīng)她同意,你這首席弟子可不算數(shù)兒?!?p>  田玉琴氣得叫道:“顧巖,你再笑我,明兒我去后廚取了那些好吃的,一點兒也不分給你?!?p>  顧巖滿不在乎的道:“我又不是沒長腿,我不會自己去取?方師叔喜歡我怕是要比你還多一點點?!?p>  田玉琴說不過他,氣得一跺腳,從張昭身邊跑出廳去。

  顧巖上前一步,沖著張昭一抱拳:“輝武堂首席弟子顧巖,我剛聽著這位師弟是叫張張昭吧?”

  張昭連忙還禮:“張張昭見過顧師兄。”

  顧巖為人豁達,回身一指:“這是我妹妹顧仙容,也是輝武堂的。”

  他身后站著一名紅衣少女,容貌頗為俊秀,眉稍眼角都微微向上挑起,使她多了一股如男兒的英武之氣。張昭連忙施禮:“見過顧師姐?!?p>  顧仙容隨便回了個禮,也不說話。她旁邊一個有些微胖的少年上前一步:“張師弟,我叫蔣磊,是天樞閣的首席弟子,以后大家多親多近。”

  這幾名年輕人看起來氣度不凡,張昭進來看他們的樣子和古長老也是很熟,可是讓張昭有些失望的是,其中并沒有那位莫素顏的身影。

  幾人和張昭客氣幾句,都出門離去。古長老看著他們走了,揉了揉額頭道:“這些家伙真是纏人,開始是姓田的丫頭從這里拿了些奶酪干肉,后來他們個個都來朝我要。你送來的那些東西都讓他們瓜分沒了?!?p>  古長老把剛剛幾個人介紹了一下,張昭這才明白他們都是靈逍長老的子女。田玉琴的父親是前任耀武堂首座田應祥,莫俊峰的父親是精武堂長老莫問。蔣磊的父親是天樞閣閣首蔣泰,顧巖兄妹的父親卻是靈逍唯一突破陰陽境界的顧長老顧千重。

  靈逍各堂閣中,執(zhí)事和事議事三堂只有身為長老才有資格加入,鷹堂全軍覆沒,虎豹堂經(jīng)閣荒廢待建。只有外武四堂和天樞神兵兩閣,加上膳堂雜事兩堂共八位首席弟子,張昭成為養(yǎng)閑堂首席弟子純屬歪打正著,就連同是身為首席弟子的莫俊峰顧巖蔣磊三人都不知道。

  張昭問了句:“古師伯,那其他幾名首席弟子都是誰?”

  古長老道:“膳堂的你應該見過,就是祝亮。雜事堂的叫梁修。耀武堂首席弟子是田應祥的徒弟,也是咱們靈逍嚴長老的兒子,叫嚴秋秋。威武堂的首席弟子算你半個師兄,是我的二弟子石偉。”

  張昭一聽又問了句:“古師伯你的大弟子是誰?為什么他不做首席?”

  古長老一皺眉:“你管那么多干什么,過來練刀。明天我有事下山,你就不用來了?!?p>  ****

  第二天張昭干完了活兒,帶著小白猴兒和黑頰猴送完了飯,閑來無事,想到湖邊去捕幾條魚。于是小白猴坐在他肩頭,黑頰猴提著水桶,一人兩猴到湖邊玩耍一會兒,張昭解開了木筏,黑頰猴不敢下去,背著小白猴等在岸邊。

  張昭躺在木筏上曬著太陽,散開腦中金字,感知著湖中游來游去的大魚,等他摸起樹枝剛要動手,就聽岸邊黑頰猴尖叫了幾聲,張昭閉目隨口喊了句:“黑臉兒,你別急,我這就快完事了?!焙谀槂菏歉魑婚L老給黑頰猴起的名字,張昭卻叫自己的猴兒“小白”。

  正在張昭要開始刺魚之際,就覺得腦中金光化形的那片范圍內突然有一個東西快速飛來?!肮具恕币宦暣箜懧湓谀痉づ缘乃嫔希瑸R起水花噴在張昭臉上。

  張昭吃了一驚,睜眼看去,岸邊一個綠衣少女跳著叫道:“你這小子敢騙我?后廚方師叔說那些東西只有你才有,你不想給就算了,還讓我們白跑一趟。”正是沒能如愿以償拿到好吃東西的田玉琴。

  張昭剛想解釋,一眼看到田玉琴正要踏到湖邊那雙鞋印上,他連忙劃著木筏回來,一邊叫道:“田師姐,你別生氣。我昨天想告訴你,可是你走了。”

  田玉琴在湖邊不停走來走去:“你小子躺在湖邊享受,我卻讓方師叔罵了好幾句饞嘴,今天你不多給我些好吃的,我跟你沒完?!?p>  張昭正想答應,湖邊樹林旁人影閃動,又走出好幾個人來,正是昨天在古長老處見到那幾人,他眼光落在其中一人臉上頓時楞住,昨天那些人里并沒有這位一身白衣的少女,正是張昭一年前在這里偶遇的莫素顏。

  田玉琴回頭大叫道:“總算抓著這小子了,咱們得讓他多拿出點吃的來?!比缓笏粗仡伌舐暯械溃骸澳獛熋?,你說的真準,你怎么知道他躲在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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