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方也不急于攻擊,仿佛已經(jīng)穩(wěn)操勝券了一般。
他甚至舉起了一只手,對楚歌做出了挑釁的舉動。
楚歌的面色不為所動,但是在內(nèi)心卻叫出了飛廉。
“飛廉?!?p> “嗯?!?p> “對方始解的靈壓你也感受到了吧?!?p> “嗯。”
“對方那么囂張的態(tài)度我有點不爽……所以,我要全力把他的臉打腫……”楚歌的面色認真而執(zhí)著,“五秒的時間夠了嗎?”
“你是在侮辱本大爺吧。”
“上次你還在說什么同歸于盡。”
“這樣的垃圾,怎么可能和我們妖族的潛力少年相比!”
飛廉大怒了起來,而在現(xiàn)實世界,那人也一個箭步跳了起來,巨大的狼牙棒從天而降,由小變大,像是要將楚歌的腦袋敲開花一般。
“割開吧,落飛廉。”
而后,整個方圓十米的地方,地面轟然炸裂。
死神的力量分為兩部分,靈壓和斬魄刀。
靈壓相當于發(fā)電機,而斬魄刀則是使用電力的東西。
楚歌的靈壓并不強,只是院生剛畢業(yè)的級別,比死神的二十席自然遠遠不如,但是唯一的區(qū)別卻是,他的斬魄刀的輸出功率太可怕。
以他院生的能力,只能夠釋放十秒鐘的時間,但是這十秒的時間里,楚歌能夠爆發(fā)出的力量,遠遠在一般的院生之上,甚至還在很多席官之上,畢竟他擁有的可是自己號稱妖神的飛廉。
半個小時后,隊舍的大門被打開了,一個光頭大大咧咧地走了進來,“混蛋,哪個家伙把門鎖死了的。”
他挑起頭來,正好和在庭院里打掃衛(wèi)生的楚歌的眼睛撞在了一起。
“你是……”那個光頭愣了一下,顯然覺得眼前的死神有些眼神,隨后他就恍然地說道,“你是今天剛進隊伍里面的那個?那個名叫千草楚歌的家伙?”
光頭楚歌認識,卻是在死神故事里都留下了名字的家伙,斑目一角。
十一番隊的三席,擁有整個死神番隊之中為數(shù)不多可以卍解的強大存在。
楚歌看著這個光頭仔陽光下閃閃發(fā)光,下意識地點點頭。
“很囂張的家伙啊。”一角繼續(xù)說道,他走到了楚歌的面前,楚歌瞇起了眼睛,還以為這又是一個要來給他下馬威的家伙。
誰知道一角走過來,竟然直接摟住了楚歌的肩膀,“我喜歡!比那些循規(guī)蹈矩的慫逼強太多了,我早就告訴過八千流了,要招隊員進我們隊伍,至少也得是個有卵的才行!”
這一系列的唾沫橫飛讓楚歌有些懵逼,隨后一角看到了滿地的狼藉,面色一下就沉了下來。
“這發(fā)生了什么?”他看了看四周,就只剩下楚歌一個人,“荒木飛呂彥人呢?”
“嗯?”
荒木飛呂彥頂著一頭的繃帶走了出來,正好聽見一角叫他。
“荒木,告訴我,發(fā)生了什么事情,是不是你又欺負新人了?”
又?
看起來這個家伙還是個慣犯……
荒木被一角的眼神嚇了一跳,下意識地就看向了楚歌,隨后又立即躲開。
他忽然發(fā)現(xiàn),自己似乎更害怕眼前這個拿著掃把人畜無害的少年。
因為他知道,這個少年的身體里,已經(jīng)藏著一頭怪物!
哪有剛畢業(yè)的院生就能夠爆發(fā)出來這么可怕的力量的。
他作為十一番隊的二十席,竟然連三秒鐘都撐不下來,就直接被斬斷了斬魄刀飛了出去,撞碎了不知道多少東西都停不下來。
他真的很懷疑,眼前的一角是不是能夠做到這一點。
眼前的少年絕對不可能是一個才畢業(yè)的院生,更不可能是一個十年都差點畢不了業(yè)的院生。
荒木飛呂彥清楚地記得,他躺在地上的時候,少年輕輕地呼了口氣,然后將一個紅色的梳子拿到了手里。
那個少年一定是變態(tài)吧!荒木在內(nèi)心瘋狂地叫囂著,就看見少年來到了他的面前,蹲下來看著他的眼睛,認真地說道,“這件事,僅限于我倆,一定不要告訴其他人哦?!?p> “否則……”少年的眼睛陡然如同利刃一樣,刺得荒木皮膚生疼,“我會殺了你?!?p> “而且沒有人會覺得是我殺的哦,”楚歌繼續(xù)說道,“因為我畢竟是一個院生嘛,一個院生怎么可能殺得了一個二十席,說出去山本總隊長也不會相信吧,是不是?”
“荒木!”
一角的喊聲將荒木從這個夢魘之中叫了回來。
他下意識地看向了一角。
“問你話呢,你到底是不是欺負新人了?還有你這一頭的繃帶是怎么回事?”
“額……”
荒木看著一角,竟然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是荒木前輩想向我演示十一番隊的拿手絕活,結(jié)果不小心失誤了,腳底踩滑了摔了一跤,對不對,前輩?”
楚歌的眼神充滿了無辜,但是荒木分明看見有一只長著犄角的惡魔在他的面前叫囂。
他忙不迭地點頭,“是這樣的,是這樣的,一角大人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手笨?!?p> “嗯?”事情似乎有些不對勁,不過一角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于是他只能夠回過頭來看著楚歌說道,“以后雖然你在荒木這個班完成任務,但是如果他有什么欺壓你的地方,你都可以隨時來找我?!?p> “好的,一角大哥?!背椟c頭。
一角疑惑地轉(zhuǎn)過頭,“我都還沒有告訴過你我的名字,你怎么知道的???”
“是荒木前輩告訴我的,他說十一番隊里面,有一個特別酷的光頭帥哥,那就是一角大哥你了?!背杳娌桓纳牟惶鲋e道。
“是這樣嗎?”一角轉(zhuǎn)過頭看著荒木。
“是這樣的,”荒木趕緊點頭,“一角大人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在整個十一番隊是最崇拜你的?!?p> “是這樣的嗎?”
就在這個時候,在一角的肩膀的背后,一個少女的腦袋鉆了出來,即使是楚歌,也完全沒有看見她到底是何時來到這里的,又是何時出現(xiàn)的。
“八,八千流大人?”荒木差點暈了過去。
“哦,”這個時候,站在八千流和一角旁邊的楚歌忽然開口道,“一角大哥,雖說這個時候我不應該提起這件事,但是荒木前輩曾經(jīng)讓我給了他八千環(huán),說是進入十一番隊的學費,不知道十一番隊是不是這樣的……”
“什么?”一角轉(zhuǎn)過頭對著荒木瞪眼,“荒木,你竟然又開始向新人收錢?還不還給新人?”
“不,不,我沒有……”
“對對,”這個時候楚歌立即躬身,作出驚恐的神色,“荒木前輩你說得對,你沒有向我收過錢,是我多嘴,哦不,是我亂說的……”
楚歌看似道歉,反倒坐實荒木收錢的事實。
看著眼睛簡直要瞪出來的一角,荒木終于因為“傷勢”暈了過去。
他發(fā)誓,這是他進入到十一番隊之后,過得最慘的一天。
而拿著掃把的楚歌,看著荒木摔倒在垃圾之中的模樣,歪著腦袋想道,看起來這十一番隊還不錯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