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冰是個留著小胡子的男人,胡子分成三塊,上嘴唇處兩撇,下巴處一撮,算是比較有個性的男人。他經(jīng)營著兩個酒吧,算是老板。更精準(zhǔn)的定義,他是個背包客。背包客只是因為出門常背著書包,所以叫背包客。而大冰,他叫背包客則是因為他是個驢友。其他驢友最欽佩大冰的地方,是他帶著濟南飛BJ,BJ飛成都的兩張機票,還有他的手鼓,便就開始了他的進藏之旅。完全靠街頭賣唱,便完成了步行滇藏線的壯舉。這是個率性的男子,多數(shù)人把“率性”兩個字理解成不動腦,而大冰確實只是率性,而且是過了腦子的率性。除了酒吧老板、背包客、驢友的身份之外,大冰還是一個民謠歌手,抱著吉他就能彈唱,歡也好,悲也罷,他只管他的江湖,只管他的音樂還有酒。
背包客欽佩大冰的,不是民謠,不是穿行滇藏的壯舉。因為這些并不夠特別,也不能完全代表大冰。每年都有成千上萬的驢友去XZ看山看云看人看水,大冰并不是那最突出的一個。每個人努力學(xué)習(xí)音樂,一樣可以懷抱吉他,彈唱天籟,大冰也不是彈唱的最好的那個。背包客佩服大冰的,是他身上與民謠連接的故事,這些故事也許并不是發(fā)生在他身上的,但是發(fā)生在了他的周圍。因為足夠特別,因為足夠味道,所以背包客動容,看著大冰的書久久不愿放下。
說起大冰,唐不甜是熟絡(luò)的,也倍感親切。她在書堆里尋尋覓覓,終是尋找到了一種屬于自己的書籍的味道。大冰的書,寫給了世界,也寫給了唐不甜。那些生活里敢想不敢做的事情,大冰想了做了。那朝九晚五的生活向往,大冰在書本上鋪開,唐不甜看著看著,也看到了自己要尋找的未來。民謠的曠亮,是一束暖光。酒吧里抱著樂器彈唱昨日的過往,這也足夠酷。而那動人讓人心顫的故事,填滿了唐不甜的思維畫廊,留下斑斕的色調(diào),足夠唐不甜久久回想。
書是借唐不甜的,背包客的書柜很大,但恰恰他喜歡的書籍都不會留存在書架上。背包客聽唐不甜說手里有書可看,也就隨口說借。然后唐不甜背著厚厚的幾本大書,在A城的街道上穿梭,流了一額頭的汗,走了幾公里的路,跨了一條大江,最后到達(dá)預(yù)訂地點。她隨意地將書放在背包客跟前,自己坐到一邊急忙吹吹風(fēng)扇,后背已經(jīng)微濕。背包客慎重將大冰的《阿彌陀佛么么噠》收下,接著帶著那本書流浪、奔騰。
當(dāng)背包客將大冰的書掩卷時,他正坐著夜晚的火車回A城?;疖囋阼F軌上飛速行駛,夜太黑,看不清鐵軌兩旁的事物。直到有夜燈闖入視角,宣告列車又駛進了一座新的城市,列車外的事物才漸然清晰。外面的天氣有點冷,冬天還在持續(xù),背包客卻覺得在書本里獲得了暖意。他看了一個白血病男孩離別之際委托爸媽去找大冰譜曲的故事。那男孩很乖也很天真。他知道音樂的力量,他知道自己不得不離開,而離開前他選擇讓音樂留給世人還有父母。太懂事了不好,男孩的爸媽心疼男孩太過懂事,不哭不鬧也不沮喪。背包客明白了,原來這世間有一類人是如此的福薄緣淺。他們匆匆地來匆匆地走,沒有如常人享受所有人生的旅程。你要問他們的人生遺不遺憾?就他們短暫的一生,勢必是一種缺失,但那不是遺憾。人生喜怒哀樂,千種味道,有些時候不一定要一一品嘗。深深地品嘗了其中一種味道,也就足夠余生回味,此生無憾。
對于他們,該是祝福與期許的。祝福他們后生能盡情享受歲月的福澤,期許他們離開時內(nèi)心祥和與滿足,這個世界,我們終有一天也會離開,只是他們走的比我們快了一些罷了!別學(xué)著同情他們,其實留存在這個世間的生命,才是苦的,才是難的!而他們已經(jīng)不苦不難了!所以祝福他們吧,靈魂歸處安好!
背包客還為金鏈漢子的故事動容!那個叫木頭的女孩,傻傻地追著自己喜歡的金鏈漢子,不計成本地對他好。送盒飯,做衣服,一針一線,只為了靠近他。這姑娘傻的可愛,卻很認(rèn)真??吹阶詈蠼疰湞h子在年終晚會時破門而入,去找木頭,背包客差點哭了,他仿佛看到了自己。他也是很認(rèn)真的一個人,只是看完那個故事后,他才發(fā)現(xiàn)自己還不是十分認(rèn)真。在這個情感波動的年代,我們內(nèi)心對于情感有著渴望,內(nèi)心卻又脆弱無比,相信什么堅持什么也模糊不清。
金鏈漢子與木頭之間是一個幸福的故事,這個故事也告訴了背包客,有些幸福在心與心之間的碰撞中終會來臨,所以勇敢些沒什么大不了!背包客暗笑自己的膽怯,心想假如他有木頭一半的執(zhí)著一半倔強,那他所經(jīng)歷的情感也會大不一樣。所有的過往都沒得回頭,只能是大膽向前,后面的故事才能更精彩。感謝大冰寫下的故事,讓人醉心,更讓人動容。背包客默默祈禱,祈禱自己哪一天能有大冰的功底,能寫下動人的文字,能讓該動容的人動容,那便是最成功的創(chuàng)作者!
云生草
最近領(lǐng)導(dǎo)出差了,公司大大小小的事情需要處理,作者只能盡力做到周更,還請見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