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就是玷污了他的天使一樣,令他一點也不敢有勇氣看她。
于是他只能等她換完衣服之后,想著再看她。
不過令他沒想到的是,她換完原來的衣服之后,看了一下她的臉,他還是不敢看她。
而且,總覺得臉有些發(fā)燙。
季婉晴也發(fā)現(xiàn)了,柳若琛的臉和脖子,都紅了。
她皺眉,問他,“柳先生,你是……生病了嗎?要不我們今天就先結(jié)束吧,剩下的等婷婷回來之后再繼續(xù)吧?!?p> “額,這個……”柳若琛不敢看她,他心里也很糾結(jié)。一方面想跟她在一起繼續(xù)逛街,另一方面,他覺得自己現(xiàn)在就像是個十七八歲的毛頭少年一樣,看到喜歡的人渾身都害羞了。
他是生病了吧?
柳若琛這樣想,他都26了,好不容易遇到一個喜歡的女孩子,他是不是要努力一把。
“那個,季同學,待會我們?nèi)コ燥埌桑俊?p> 他知道一家不錯的餐廳,很適合他們?nèi)ァ?p> 不過后面的話他沒機會說出口,就聽到一陣音樂聲響起。
熟悉的音樂聲讓季婉晴楞了一下,先對柳若琛說了聲抱歉之后,接了電話。
是戚白打來的。
只幾句話,季婉晴的臉色就變了,她迅速掛掉電話,著急的神情讓柳若琛也認真起來,問她出了什么事情。
季婉晴是怎么也想不到,就幾天的時間,戚白竟然打電話跟她說父母被人綁架了,需要他們兩個帶著贖金去郊外的一個廢棄工廠換人。
戚白報過警了,她現(xiàn)在必須要立刻趕到家里去,和戚白一起去。
“柳先生,今天實在是麻煩你了,家里出了點事情,我必須立刻回家?!?p> 柳若琛點頭,立刻帶著她上車,開車往她家去。
在路上,她嘗試給父母打電話,可是電話那邊一直提示說關(guān)機,怎么也打不通。
她心里都急死了,真不知道為什么會突然發(fā)生這樣的事情。他們家向來沒什么仇敵啊,怎么會突然被綁架,還要交贖金?
車子到家門口,還沒等車停穩(wěn),季婉晴就把門打開猛地沖向門口。
“季同學!”
柳若琛有些不放心,一路上他問她發(fā)生了什么事情也不說,只是露出那副受傷的表情,令人心疼。
聽到他的聲音,季婉晴才想起來,還沒跟他告別。
“柳先生,謝謝你送我回來,我家里還有些事情,就不送你了。再見?!?p> 她說的甚是干脆,就連他想留下來幫她的理由都沒有。
他站在車門前,一直注視著她的背影。
房門被打開,一個身形有些瘦的男人握住她的手,緊接著把她抱在懷里,拍了拍她的后背。
他好像發(fā)現(xiàn),她微微顫抖的脊背了。
是哭了?
正想去問問發(fā)生什么事情,他能否幫上忙。卻被那陌生男人的一個眼神,給定在了原地。
幾乎要殺了他的眼神,猶如在看一個死人一般的眼神,毫無感情。
仿佛下一秒,他的脖子就要和他的身體分離。
下意識的,柳若琛腿一軟就往后退,背靠在了車子上,他才發(fā)現(xiàn),背后的衣服已經(jīng)濕了一片。
真是……一個危險的男人啊。
屋內(nèi),季婉晴哭的稀里嘩啦的,一直在問戚白怎么回事,戚白把事情原委告訴她。
他也是今天才收到綁匪的電話的,他昨晚早早就睡覺了,晚飯也沒吃,因此并不知道季父季母回來過。
今天他起床,一直到很晚,他沒聽到季母喊他下去吃早飯的聲音,才發(fā)現(xiàn)似乎有些不對勁。打電話吧,也沒人接,說是關(guān)機。
后來,就在前不久,他接到了綁匪的電話,說是要準備一千億的贖金,否則就撕票。
“一千億……這怎么能籌得到啊?”
季婉晴知道自己家的情況,一千億,是怎么也不可能籌得到?。?p> 她心都快碎了,可是贖金太高,她不知道該怎么辦。
“哥哥,怎么辦嗚嗚嗚,爸爸媽媽他們嗚嗚嗚嗚。”
她是真的不知道怎么辦,只能把自己埋在戚白的懷里,緊緊抱著他,希望他能夠幫她。
戚白眼神微暗,唇角卻在她看不見的地方微微翹起,說出的話似乎讓她相信了。
“晴晴放心,我自然有辦法?!?p> 說完,季婉晴抬頭看他,似乎想知道他這么說的原因。
他伸手揉了揉她的腦袋,替她擦掉眼淚,溫柔的說到,“以后再跟你解釋,贖金已經(jīng)準備好了,我們現(xiàn)在就去把父母給贖回來吧。”
他什么動作都沒有,季婉晴就看見有兩個穿著西服的男人,筆直的站在他們面前,手上都拎了一個箱子。
“這一個箱子里面就有五百億了,我們帶著錢去指定地點和綁匪交換,他們肯定會放人的?!?p> 這一切看起來都不怎么真實。
為什么突然她家出現(xiàn)了好幾個西服男人?還是類似保鏢一樣的體格?
不過情況緊急,季婉晴甚至都沒想到要報警,就趕緊跟著戚白上了車。
鬼墨九
emmmm總覺得寫的怪怪的。。。(手抖差點發(fā)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