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春就像個老中醫(yī),時刻開服藥,隨便敲打敲打,嚇唬的提醒一句:拜托,大哥,已經頻頻晚期了,你咋還沒覺悟呢?。?p> 清晨的溫度還是帶有一絲涼意的,兩個家伙都有個好習慣,每天開開窗戶,新鮮空氣出爐不說,人的心情自然也會放松。
開出店門一角的春正好一束陽光照射在蘇瑞的臉上,初陽本不刺眼,但自身還在朦朧睡境中的他,可不認為這是好意。
春氣嘟嘟的插著小蠻腰,看著主人懶惰成這樣它的心也是很累的……
有時,它抓耳撓腮過無數次想過,為啥主人不是個貓?跟俺比?慘不忍睹。下輩子,它再也不想做貓了。
“喵?!鼻逡绲男★堭^,被刺耳之聲打破了寧靜。
貌似聽出了狡詐的成份,蘇瑞也只是象征性的眉頭微微一小皺,就不了了之了。
哇嗚。月刃彈出,春張口咬向蘇瑞的奶米處……
哇哈!緊跟著蘇瑞就是條件反射的蹦了起來,上奏更激情的火爆三尺被他噴發(fā)了出來,但看清是眼前呆萌的春。蘇瑞一瞬間鎮(zhèn)定了下來,并且睡意全無。
別看春現在打扮的跟外貌協會的,實則“心狠手辣,大義滅親”。
他可是嘗遍苦刑三十六策的苦命人。
冤枉??!他何止求饒過一次?
結果,換來的都是“大刑御賜”。
一次次被征服,想不醒都不行了。
對此,蘇瑞也是相當無奈,一個大活人整個被一只貓教訓著。
無奈,誰叫彼此有了依賴。
如果看待感情關系的話,兩伙就像一口子,偷懶的婆娘忙壞了昨日客人的熱情,想偷偷多睡一會兒,但被財迷的老伴給叫醒了。
其中,這說明了兩個問題。一是老伴也是想多掙點多補貼家用,改善生活;二是婆娘抱怨老伴不是個心疼老婆的主,一心除個錢,沒了愛……
勿所矛盾,家家有解不開的結。
許多兩口子吵吵架、拌拌嘴都是正常的,都是心里就懂的真愛。只是嘴里一個嫁給你倒了八輩子霉了,口里一個娶了你真是瞎了我的狗眼罷了。
我想,這就是真愛。
為此,蘇瑞和春也是如此。
聚在一起就是大圣,分開來就是唐生肉。
真愛不分離,愿彼此白頭偕老……
“啪!”又是一記貓爪。
支離破碎的心。
蘇瑞被春在后面追著趕。
一會兒,兩個家伙就累得氣喘吁吁。
僅當晨練了。
蘇瑞也徹底清醒了。
懷顧四周,老舊的座椅板凳,只剩下三套還算完整,本來爺爺在世的時候,生意還湊合,現在蘇瑞一接班徹底玩完。
百善孝為先,人不孝,基本無可救藥了。
爺爺走后,他繼承了這個小飯館,努力學出了爺爺做飯的味道,就因如此,一些老客戶還在堅持來。
僅僅不到四十平的面積,陰霾中的角落布滿塵埃,青瓷地磚也被污錯了色,設施裝備簡陋到了極點,唯一讓蘇瑞滿意的就是很少有斷水斷電。
一層作為飯館,光是客人吃飯的大廳就占了一大半,剩下的都是基本設施。
一間公用男女單人間廁所,一間兩人腳地廚房,靠墻角處很不和諧的開鑿了一塊猿頂洞口,專坐單人洗碗間。
這座小飯館雖然簡樸,但也樣樣俱到。
往昔日下,從窗外映出斑斑點點的光點,照進這座沉寂在黑暗中的餐館,難免有了些生氣。
“今天又是個好風氣?!碧K瑞身處南域,這里風和日麗,罕見有雷公爺爺在這大顯神威。
擺好座椅板凳,配合著春擦擦這擦擦那,迎著吹拂而來的小微風,干的倒也賣力。
【滴……驗證完畢。檢測出周圍環(huán)境,實在不堪入目,強制實施‘洗清革面’計劃,任務正在根據現實根本做出中……任務流程完成。請瑞做好以下準備?!克廾蝗缙鋪淼拇判憎攘樍颂K瑞一跳。
大清早的就來一嗓子,突然襲擊也不能帶這樣的。
結果這句在蘇瑞心里沒過腦就飄出的吐槽,未熱乎三秒,他就炸開了。
暗自罵自己一聲笨蛋,就連忙查看起宿命頒布的任務了。
【人生難免低處行,高處流。一味的好運,必定事出反常必有妖。任務規(guī)定:瑞您要克服今天的日常狀況,針其個人,請遠離無辜群眾,以免造成不必要的損失。(不建議開門營門),任務獎勵未知,懲罰不定。倒計時十六個小時?!?p> 十六個小時?豈不是去掉了八個小時的睡眠期。這是科學概念,規(guī)定這是人們一天除日?;顒油庾钸m合的靜態(tài)時間。
現在才剛剛九點,豈不是要到半夜三更了。
“話說,什么叫做不要傷及無辜?”蘇瑞很想問原因,但他知道宿命已經在任務公布出的時候就已經和它斷了聯系。
已經有了第一次經驗的蘇瑞想到宿命的建議,立馬不停蹄的趕去重新關上店門。
就在這時——“哎呦!”,可能過于著急不小心甩了一跤。
春看到不樂意了,以為主人在那耍什么性子嘞,又吃一貓爪。
疼的蘇瑞苦著個臉,連忙找個今日不能開業(yè)的原因給搪塞了過去。
他又想了想,裝著仁慈的心,開懷的肚,給春狠狠放了一天假。
臨走前,春都是帶著滿懷奇怪的貓眼打量著自家轉變的主人。
“今天還是不開張,該干點什么呢?”沒有早起晚睡的日子,蘇瑞心情很不錯。
“先玩玩通訊器,看看追更的小說吧?!段业馁N身妖尾》這喵的作者更新的速度跟我娶老婆的日子有的一拼。哎,貴在精,就在書架呆著吧……”悠閑時間,蘇瑞愜意了起來。
先找個凳子躺著玩。
“啪——”椅子伶仃散架,蘇瑞毫無防備,坐了一屁股。
又是疼的嗷嗷叫。
咋地了?一天連甩兩跟地。
難道是任務導致的?
他有點不信邪,座椅的年代本就該換了。
換個椅子,他照坐。
沒事?順意扭扭屁股晃晃,還是沒事?
他覺得是自己想多的。
突然?!芭尽钡囊宦暣囗?,又散架了。
隨之,屁股再次開花。
蘇瑞臉色變相由青變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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