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智波帶土并不是靠一次簡單的偷襲就能夠擊倒的,這一點猿飛日斬早有心理準(zhǔn)備。
所以他策劃這次襲擊的主要原因并不是滅敵,而是傳遞一種信息。
萬一能夠直接干掉帶土當(dāng)然最好,如果不行,那么至少要讓宇智波富岳了解到暗處有著這樣一個人的存在,讓他明白,在宇智波和木葉之間的夾縫中還存在著一個同時具備時空間忍術(shù)和寫輪眼,并且對宇智波和木葉都抱有敵意的第三方角色,這才是猿飛日斬今晚最重要的目的。
想到這里,猿飛日斬輕輕瞥一眼左邊的宇智波富岳,果然,在對方的臉上,他看到了那種自己想看到的表情。
只見宇智波富岳面色冷峻,目光死死地盯著對面那個黑色的人影,雙眉緊鎖,整個人都在散發(fā)著一種壓抑的氣息。
“果然是寫輪眼?!?p> 他咬著牙齒,一字一句地道,上下起伏的胸膛表明了他此時復(fù)雜的心情。
宇智波富岳雙目中血色顯露,兩只三勾玉的寫輪眼如同利箭一般,緊緊地釘在對面那個人的身上。
其他的東西有可能看錯,但是寫輪眼這種自家最寶貴的血繼,宇智波富岳是絕對不會看錯的,他可以十分肯定地說,在之前那短暫的幾秒之間,自己絕對在那個黑色的空洞內(nèi)看到了一只散發(fā)著暗紅色的勾玉寫輪眼。
如此一來,事實就很明顯了。
宇智波富岳心下了然。
正如今天下午三代火影在家里的密室中對自己所說的那樣,木葉村中的確存在著一個攜帶者寫輪眼,并且不屬于木葉和宇智波任何一方的神秘人物存在。
也就是說,七年前的九尾事件,極有可能就是這人做的事情,而在那之后的七年間,木葉和宇智波之間引發(fā)的矛盾,也都是別人一手策劃的戲劇。
“混蛋?!?p> 宇智波富岳狠狠罵道,他難以想象,自己這些年來在兩者的夾縫中艱難地周旋,到頭來原來只是別人手中一顆微不足道地棋子,無論是自己還是木葉,都像是個傻逼似的被人牽著繩子亂轉(zhuǎn),還差一點點就因此發(fā)動大戰(zhàn),想到這里,他眼中的怒火就更盛了一籌。
他宇智波富岳,堂堂宇智波一族的族長,什么時候居然變成了別人手中的傀儡?
啪,啪,啪……
“不愧是第三代火影,果然是好厲害的攻擊。”
帶著面具的神秘人,也就是宇智波帶土一邊拍打著巴掌,一邊從那一堆灰燼的中央走出來,邊走邊砸著嘴,好像是在贊嘆著什么,但眾人聽在耳里,卻只是感覺到一陣陣恥辱。
五個人以偷襲的方式發(fā)動攻擊,卻連對方的衣角都沒有碰到。
這如果說出去肯定沒人會相信,但卻是不折不扣的事實,如果不是親眼所見,誰能相信世界上還有這如此詭異的忍術(shù)?
“鼬,你居然出賣了我?!睙o視面前那一排鐵青的面孔,宇智波帶土在距離幾個人五米左右的位置上停住腳步,徑直將目光轉(zhuǎn)向旁邊的宇智波鼬,他原本認(rèn)為自己已經(jīng)足夠摸清楚鼬的心思了,本以為用宇智波斑的身份作為掩護(hù),以木葉和佐助的安全稍加威脅就可以免費得到一個不錯的打手,卻沒想到會被對方干凈利落地出賣掉。
這真是出人意料的結(jié)果呢……
宇智波帶土心中腹誹道,目光一轉(zhuǎn),從猿飛日斬和宇智波富岳的臉色一掃而過,心頭浮現(xiàn)起一絲陰霾。
火影和宇智波居然會聯(lián)手對敵,這也是他之前沒有想到的,現(xiàn)在他們不是應(yīng)該水火不容的嗎?
宇智波帶土皺了皺眉頭,這種超出自己計劃范圍的狀況讓他感覺到幾分不爽,似乎在自己不知道的地方,出現(xiàn)了一些不該有的變數(shù)。
“我本來就不是你的手下?!睂τ趲恋脑儐?,宇智波鼬冷冷地回答道,表示了自己永遠(yuǎn)站在木葉這一邊的決心:“所以一開始就不存在出賣一說。”
“也對。”宇智波帶土輕輕地聳了聳肩,不置可否地嘆道:“木葉的忍者啊?!?p> 他嗤笑著,也不知道是嘲弄還是感慨。
“這些年來就是你在背后搞陰謀詭計嗎?”轉(zhuǎn)寢小春臉色微沉,上前一步,厲聲道:“七年前放出九尾并且害死四代火影的人也是你吧?”
轉(zhuǎn)寢小春義正言辭地質(zhì)問道。
其實,關(guān)于這個問題的答案,她在看到對方那身裝扮的第一時間就已經(jīng)心里有底了,這次詢問只不過是再次確認(rèn)一遍罷了。
“原來如此,連這一點也知道了嗎?”
宇智波帶土嘖嘖道,看來不僅是宇智波背后的事情,連七年前的往事他們也知道了嗎?
真是讓人越來越懷疑其中的過程了。
“這么說,那都是真的了……”
轉(zhuǎn)寢小春眼中露出一絲冰冷的殺意,若不是被水戸門炎擋住,性情暴烈的她早就沖上去了。
“你究竟是誰?這一切到底是有什么目的?”宇智波富岳問道,他現(xiàn)在只想要知道這個有些寫輪眼的疑似宇智波血脈的神秘人究竟是何種身份,還要他到底是為何要策劃出種種陰謀,這背后地一切是為了什么?
“我說過了,我叫做宇智波斑?!庇钪遣◣谅柫寺柤?,在目前這個階段,要讓他暴露自己的真實身份和目的當(dāng)然是不可能的,所以自然是按照之前編造好的謊言來解釋:“至于目的,你就當(dāng)作是因為當(dāng)年的事情,我對宇智波和木葉都有很深的仇恨,所以我的目的當(dāng)然是為了報仇?!?p> “宇智波斑?”宇智波富岳聞言眼中閃過一束寒光,露出思索的神色。
這種解釋乍一聽的確很有道理,如果真是傳說中的宇智波斑,按照他和木葉以及宇智波的仇怨,回來報仇的確是符合常理的邏輯,但是仔細(xì)一想,卻又有些站不住腳。
“你說你是宇智波斑?”
他冷笑一聲,卻是馬上嘲諷道。
“我可從來沒聽說過當(dāng)年的忍界修羅會是一個連真面目都不敢露出的膽小鬼。”
這話說的有道理,其他幾人同時點了點頭。
誠然,宇智波帶土有著可以控制九尾的寫輪眼,有著可以自由出入木葉村結(jié)界的時空間忍術(shù),也有著可以同時對付五位火影級別的忍者還游刃有余的超強(qiáng)實力,但是有一點卻讓經(jīng)驗豐富的富岳看出來破綻,那就是他帶上了那具掩耳盜鈴的面具。
面具這東西猿飛日斬等人都不陌生,自從忍村建立以后,這基本上就可以說是成為了各國暗部的必備裝備。在進(jìn)行諜報和暗殺等私密任務(wù)的時候,各大忍村的暗部都有著屬于自己的代表性面具,例如木葉村用的就是有著動物形貌的特制面具,而帶上面具的唯一作用就是為了遮掩容貌,掩飾身份。
就像是暗部一樣,戴上面具,改換代號就是為了避免真實身份的暴露。其他人自然也是一樣,如果他是真正的宇智波斑,他完全沒有隱藏自己真容的必要,既然連真名都大大方方地說出來了,那么隱藏相貌還有什么意義?
這與正常的邏輯是不符的,宇智波富岳自然不會輕易相信。
帶上面具越是告訴別人自己是宇智波斑,就越是說明面前這人可能是其他任何一個人,但絕對不是他口中所說的宇智波斑,他只是一個打著宇智波斑頭銜欺騙其他人的偽裝者而已。
宇智波帶土沒有說話,或者是他也不知道該說什么好,很顯然,和之前忽悠鼬時的順利不同,宇智波富岳和猿飛日斬等人壓根就不信宇智波斑這個說法。
這和之前預(yù)料的不一樣。
這些人聽到宇智波斑這個名字難道不是應(yīng)該驚慌失措的嗎?
帶土不明白,就算是使用宇智波斑這個名字,實際上根本不會有多少人真的將他當(dāng)作是宇智波斑。
先不說鼬和猿飛日斬已經(jīng)給木葉的幾人打了一針預(yù)防針,即使什么都不說,帶土這種蹩腳的騙術(shù)也是騙不到幾個人的。
雖然原著中當(dāng)他出現(xiàn)的時候,似乎所有人都相信他就是傳說中的宇智波斑,但是實際上,那是因為有著多方面因素的影響。
其實在原著中,帶土第一次以宇智波斑的名義出門忽悠長門三人組的時候,彌彥就直接表示了對這個身份的不信任,稱之為要么是罪犯,要么是笨蛋。
彌彥死后,長門和小南雖然看似接受了斑這個身份,但那只是因為他們已經(jīng)無所謂了,為了實現(xiàn)自己的理想,無論他是斑或是不是斑,對他們而言都沒有什么影響,斑這個名字只是一個代號而已,就和佩恩一樣,沒什么具體意義。
到了后來,鳴人打敗佩恩以后,知曉了站在佩恩身后還有一個幕后黑手,并且也知曉了他在十六年前做過的往事,其他人才開始猜測這個幕后黑手的身份。
既然是曉的上級,能夠在幕后直接操控曉,那么據(jù)推測實力自然比長門要高得多,再加上十六年前策劃的九尾事件以及顯露出來的那種詭異莫測的時空間忍術(shù),當(dāng)時的卡卡西自然就推理出了一個宇智波斑的名字。
但是在目前這個階段,曉的存在還沒有被揭露出來,沒有長門強(qiáng)大的實力給他做墊板,只憑這一手時空間忍術(shù)和寫輪眼,還不足以讓其他人相信他就是宇智波斑,特別是對于宇智波富岳以及從木葉村建村時就存在的幾位元老來說,歷史上的斑是什么樣的姿態(tài),這里沒有人比他們更加清楚的了。
所以,帶土的謊言也許能夠騙過年輕的鼬,但是絕對無法瞞過面前的其他人。
他,絕對不可能是宇智波斑。
kid小子
關(guān)于更新先道個歉哈,看過上本書的書友都知道我本來是打算寫完上本書就停筆的,結(jié)果一時沖動腦洞大開又開了一本,但是這學(xué)期畢業(yè),目前有一篇演講,三篇論文外加一門考試要準(zhǔn)備,事情真的好多,每天最多只能抽出一個小時碼字,加上手殘,兩天多才能勉強(qiáng)碼出一章來,再加上檢查和修改的時間,基本上是三天一章的速度,最快只能到這個階段了,麻煩大家理解一下哈。對了,暫時這本書是不會TJ的,當(dāng)然如果TJ,我肯定會說明清楚,所以不用擔(dān)心。